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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瑟缩了一下,一念更加觉得这是梦境,他居然问了这个问题,她曾幻想过他会问这个问题,可是再相遇之后的一次次为难和伤害让她放弃了这荒唐的想法,他莫名的厌恶和讨厌,处处为难,让她痛苦又绝望,确定俩人连普通朋友都做不成。
而今,他突然问出这个问题,她反倒愣了。
她过得不好,过得一点儿都不好,刚去美国后的大半年时间她都是在病痛的折磨下度过的。
子弹穿透了她的身体,带走了她的孩子,与身体的创伤相比,心灵上的伤严重了千万倍。吃任何东西都反胃,吃多少吐多少,全靠营养液维持脆弱的生命,体重下降到了七十斤,情绪低落,甚至动过死亡的念头。
那些每晚都被噩梦吓醒的日子,她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若不是柏崇一直陪着她,这个世界上或许就没有安一念了。
她不知如何回答,准确地说是不知道他问这个问题有几分真心,如果不是真心问,那她便没有回答的必要。
“有柏崇在,你肯定过得好。”冷骐夜略带笑意地补充了一句,倒像是自言自语。
一念冷笑,“是啊,我在那边过得很好,没有你,我自然就能过得很好。这次回来真是天大的错误,我不回来就不知道我还承受着这么多的羞辱和污蔑,不知道你为了夏雪竟可以做到这种地步,肆意践踏别人的尊严和清白,简直是不要脸!”她负气地说着,几乎是吼和质问。
狭小的空间,将她的声音放得无限大。
冷骐夜抑眉,跌下唇角。
如果不用这样的方式,她还会惦记他吗?为了让她一辈子忘不了,就算是恨也无所谓。
三年前的事情,并不是她想的那样。
男人的沉默代表默认,一念更加笑得大声了,回想三年前的事情,都是自己太过天真,陷得太深,都是她活该!
他问这样的问题无意义,她回答这样的问题更加无意义,等把戒指从江彧那里讨回来给他,就再也不想,再也不念。
又恢复了诡异般的沉默。
一念叹了口气,又是不甘心地问了一句,“冷骐夜,对于你来说,我真的就比尘土还卑微,肆意践踏也无妨吗?”
她也不拿自己和夏雪比较,不想自取其辱,她只是不明白,当初为了救夏雪他已经向她开了一枪,如今为何要对她百般刁难,一定要看到她狼狈的样子才舒心,连对一个陌生人基本的尊重都没有。
不能相濡以沫就相忘于江湖,向他现在这样真的太没风度了。
冷骐夜沉默,黑暗里没人看得到他暗流涌动的眼和极力克制的情绪。
当初将枪口对准她的时候,他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但是他并不后悔。只是此时,她近在咫尺,质问这样的问题,让他控制不住……
他一把抓住了她的双肩,俯身攫住了她的双唇。
突如其来的吻让一念措手不及,霸道强势粗鲁,甚至是不顾一切的吻,让她除了闷哼就是推搡,可是半点作用都没有。
他就像从饥荒中逃脱出来的困兽,看到猎物就发了疯地啃咬,吞噬,不给猎物任何反抗的几乎。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唇齿间的灼烫很快就燃遍了全身,连手指尖头发丝都是撩人的火星。
男人动作纯熟,将曾经熟悉的美妙感觉带回她的神经和身体,一念被迫低/吟着,很快缴械投降,纤细的双臂环住了他劲瘦的腰身。
“念念,我想你。”
“我想你,你知道吗?我每天每夜都在想念你的味道。”
换气的空隙,冷骐夜低哑的声音刺激着小女人的神经。
一念咬住臃肿的双唇,不安地喘着气,她的神经和身体已经被他啃噬地失去理智,却因为这两句话而凉了几分。
她之前无意间在一个论坛的扒皮贴上看过,国民老公和老婆的婚姻并不那么完美,老婆的下半身几乎是瘫痪,所以在床/事上面很难满足夜少,夜少对老婆保护得再好在某些方面还是有需求的,所以才会常年有美女陪在夜少身边,都是为了满足男人的性/欲。
一念知道这八卦贴都是无稽之谈,毕竟她是真的知道夏雪根本不是什么残疾人,肯定能满足他。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她更加理解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个含义,所以此时此刻他对她做的事情,正好是满足身体的需要,而她抵抗不了,不仅仅只是因为他的霸道和野蛮,而是她的身体曾经自在他那里有过归属感,潜意识里在渴望这份归属感。
思想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