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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阿合说一声,下午我们就出发,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自己负责。”
吴歌假装开玩笑,嘟囔道:“好凶。”
游墨本无奈地揉揉吴歌的头发,道歉道:“我的错还不成吗?你啊,好好照顾自己,我先出去一会儿。”
吴歌被他那熟稔的动作给吓到,可是她依旧默默无言,目送他独自走了出去。
雨后之晴总让人感觉空气里还晕着水汽,刚没马蹄的浅草郁郁葱葱,烟景醉折柳,绿水带方展,扬州城的朱红城门终于出现在眼前了,吴歌有些激动打开窗说道:“游墨本是不是到了啊。”
游墨本挑唇而笑,说道:“是啊,我们加快行程,我想一月之后我们就到京城了吧。”
他看着吴歌脸上不加掩饰的喜悦心中也放心了许多,这些日子他都怕吴歌熬不过来,毕竟自己不是卫岑,陪在她身边还是欠缺了什么吧。
他们过城门的时候,吴歌被人扶下了马车,然后几乎是所有人都伏地稽首恭迎他们,吴歌好久没见到这种阵势,所以站在游墨本身边不知道作何反应。
但是她这个动作却有种贤妻之感,尊听丈夫之言,要不是大家都心知肚明两人的关系,不然觉得就误会了。
游墨本有些无奈地从吴歌笑笑,希望能安抚她的情绪,然后背手说道:“王妃不喜热闹,这么大阵仗就散了吧。”
众人都整齐划一地缓缓退下,只有一人双手捧上封信笺在吴歌身前,低头报道:“这是三皇子寄来的家书。”
吴歌掩袖有些匆忙地在那人手上取过信笺,随口说道:“平身,你退下吧。”然后就拆开了信封,摊开了那张越了万里而来的信纸。
她一眼就看见落款处的红泥章印,是自己送给他的那个玉章呢。
她激动得不能自己,手开始轻微颤抖,看着卫岑写的有些生硬言语,她脑中都能想出卫岑在说此话时的神态和动作,栩栩如生仿佛他人就在眼前。
而且卫岑写的这信,语言凌乱更加没有什么层次而言,定然是极度相思时所做。
他说:“莲子羹都凉了,可是这青灯独盏上平稳氤氲的白烟告诉我你还没归来。想你,甚多;想你,甚久。你嘱咐我的事我都一一照做,那么你会不会乖乖地回到我身边?我很好,可是我说不出勿挂勿念,我要你每天每时每分都牵挂着我就好,我这么霸道会不会把你吓跑?那好,就允许我再命令你一次,好好照顾自己。我等你,多久都一样。”
分明是那么朴素的言语,吴歌却翻来覆去地看了很多遍,她在心里都在埋怨卫岑怎么不多写一些。
可是吴歌每次重新看信时,还是会被牵动自己的情绪,有时候居然轻笑出声。
游墨本不好打断她的思绪,就一直站在她身边,看着她全然不顾外物的样子有些失神。
本来以为吴歌会哭的,没想到她还是比自己想象中的坚强许多。
他甚至都在想,会不会有一天吴歌会因为他而有了情绪起伏?
不用太浮夸,只要她心里的小涟漪就好。
断然他是不会知道的,自己的命数里和吴歌竟然是那样纠缠。
吴歌反复把信读了好几遍之后,这才罢休,转身走向马车。
她才发现游墨本还站在原地,她出声道:“游大人,你怎么了?”
游墨本心中不知道怎么就有些空落落的,她看完卫岑的话信之后就称呼自己为游大人了,前不久还很是兴奋地喊着自己的名字呢。
他摇摇头,说道:“无事,我们进城吧。”
吴歌点头应着,然后上了马车,马匹被人抽动,车中缓缓传来细微颠簸,吴歌就一直攥着那封信,好似那封信会遗失似的。
不过是杞人忧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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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杞人忧天
吴歌点头应着,然后上了马车,马匹被人抽动,车中缓缓传来细微颠簸,吴歌就一直攥着那封信,好似那封信会遗失似的。
不过是杞人忧天罢了。
这是她听见车外有人在跟游墨本汇报什么,她侧耳倾听,一人说道:“游大人,城主大人已经备好房舍,然后上供的木材也已妥当,不知道大人做何安排?”
吴歌其实现在是想去住处的,因为会有桌案,这样就能好好读他的信,自己也好写些东西寄回去。
然后她还没来得及打开窗说出自己想法,就听见游墨本说道:“大家都疲于舟车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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