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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早被赶走了。
作为大宾的骜业此时也像模像样的读着祝词,隔得太远听不清音,可同样能感觉到丝丝霸气。我就纳闷了,舞象之年,风华正茂的俩少年怎么一个比一个能装?
我还在神游中,却忽的查觉有人看向我们。
我正想躲,却被鸢因拉住,片刻后便看见了微抬头遥看着我的北靖。我冲北靖比了个剪刀手,笑着给他打气。兔宝宝趁机挤了进来,北靖有些慌张的收了眼神。我不禁偷笑,随后甩给骜业一个鬼脸,结束了这段默默的对话。
祭台下有一颗脑袋突然转向我们这边,我忙将鸢因拉进柱子掩好。等了好一会儿,再探头出去时祭台周围的人们居然已经离场,而北靖正一一作揖回礼。
他扬头瞧我,示意让我呆在原地,对最后一个官员施了一礼后便大步跨上台阶近了我们。
“恭喜恭喜,望君富乐安康。”
我做作的纳福,他却颇为得意的掸掸礼服道同喜。
闲聊了片刻,北靖便要去飨食陪酒。我拉住他塞给他一张纸团,拽拽的说:“这是给你的礼物,快感谢我吧!”
他摊开一看,有些莫名其妙,我忙解释道:“这是我们那边账本的模子,再配上阿拉伯数字,记录和翻阅都很方便,你往后就不用天天翻那些繁杂的簿子了,是不是得感谢我啊?!”
“有趣的很,你怎么不早拿出来呢?”
“怕搅乱历史呗!”
“少爷!”
此时宕孔上前示意得走了,他便将纸装好让我径直回房,并说昨天昏倒的事儿还得我自己跟骜业解释,说完便快步下了阶梯。
我和鸢因原路返回,经过丰歆院时里面笑声不断。
“是谁呀?”我小声问鸢因。
“应该是琯雀小姐,这院里住着几位与琯雀小姐交好的姨太。”
“快走快走!”
此时丰歆院的门嘎吱开了,而我早溜的远远的了。
走上矮桥,便看见东厢门口站着的一排带刀侍卫,迎出来的却是姜琉儿姜姑娘。
昨天上午她以女装打扮亮相竟然让我有些意外,冷艳中带着刚毅,很是养眼。男装的清秀,女装的飘逸,一般人哪里办得到!
而今天她的鹅黄小衫玲珑精致,牡丹头簪上滴下翠翠绿绦与黑丝,走路裙摆憫而动,生怕弄飞了衣袂似的。
我进了屋,姜小姐伴在一旁,兔宝宝便直奔主题问:“弟妹昨天下午为何突然昏死。”
幸亏有北靖的提醒,我在回来的路上早就想好了借口,咬死说是晕厥,还给他们侃了一大通有关晕厥的事儿。姜小姐早被我侃的不敢胡乱猜测,而兔宝宝骜业却没那么好骗,一直皱着眉通体的打量我,不置可否。
“晕厥会一时性广泛性大脑供血不足,导致大脑皮质高度抑制而突然发生短暂的意识丧失,这涉及了血液、大脑和心脏,复杂着呢,确实没有根除的法子。好在有易先生,琉儿你就不必费心再去寻医了。”
“弟妹说的可是易乾一易先生?”兔宝宝转着圆溜溜的眼睛,甚是惊讶,见我点头,感叹道:“这种世外高人怎会屈尊于北府,改日还要好生拜谒啊。”
“易先生很厉害吗?”
“风姐姐有所不知,易先生少年便扬名于江湖和朝廷,听说归隐多年。”他俩又谈起易先生的奇闻异传,不得不让我拿私底下易先生学徒般谦虚的面孔与千古名医的伟岸形象作对比。对于易先生,我突然肃然起敬,他如此的身份竟然还隔三差五的来请教我这搬书匠。
我确实是一点才情也没有,仅是作了刘教授和易先生的传话筒罢了。
不过易先生还真不止是个大夫,有时还莫名其妙的来问什么茶道、修真、养生,弄的我也不知如何说起。
随后我将连夜搞出来的大纲口述出来,骜业只道好,姜姑娘却兴奋于女子参赛这一节,扬言要第一个报名。又聊了一会,我盘算着也该回去了,于是撵走他们,转眼又穿了回去。
下午有课,我却不太专心。
我扫过黑压压的教室,看着一个个为考试而狂勾重点的同窗们,心里猜疑着他们是否每夜也像我一样折腾,不得安宁。
京了了故意急摁圆珠笔将我的心绪扯回,又小声问我:“牧里,你最近怎么经常走神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亲戚来了?难受可不要硬撑!还有……过几天就考试了,你可别掉链子,姐妹们可全靠你啦。”
前半段我还有些感动,听完后半段我立马给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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