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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慌张的时候,扶着树干狼狈的站起来,厉声喊道:“我没有,良骁,我没有!”
良骏不紧不慢道:“二嫂嫂,你没有什么?是没有扯我腰带还是没有说要用手帮我解决?”
每一个字都像把锤子,重重的敲在庄良珍太阳穴。
“胡说,你胡说!”她眼底还有方才未消失的泪光,似有无边恨意的瞪着他,“是你要强辱我,你逼我的!”
“说话要讲证据,二嫂嫂。”良骏笑道。
事实上,庄良珍的惊慌与在意无不刺痛了他。
在她心里,良骁就是一切呢。
她是怕失去心爱的人,还是怕失去荣华富贵。良骏心口冉冉升起一团火,也一步一步将她逼进死胡同。
他就是要她与良骁离心离德。
作为这场误会中至关重要的人物良骁,却一直沉默的看着庄良珍,当庄良珍还要与良骏分辨时,他终于出声:“老五,你滚远一点。珍珍,你跟他吵不赢的,我只问你,你刚才在做什么?”
庄良珍浑身发抖,仰脸怔怔看着良骁。
直到他又大声问了一遍。
庄良珍才哭道:“扯……扯他腰带。”
“扯他腰带干什么?”
她又羞又恼,捏着两只无措的小手,就像个孩子,仿佛又变成从前那个闯了祸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庄良珍,呐呐无言,也或者是自知理亏才无言。
但是良骁并非只是一味纵容她的大人,他更是一个男人,她的男人。
良骏下意识的攥紧拳头,庄良珍滚落的泪很烫,烫的他眼睛和胸口微微的疼,但是他根本就无法插足那两个人之间。
良骁只看着她,要她解释。
而她眼里也只有良骁。
这样的认知就像火苗,再一次引燃了良骏藏在心底压抑多时的嫉恨与愤怒,当一个男人再也无法隐藏对一个女人的独占欲时,极有可能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这样的事情放在平时,良骏是想都不会想的,但这一刻,这一瞬,却自然而然的浮现心头,浮现眼底。
谁也没注意到良骏眼底几欲喷涌的杀意。
却说悔恨交加的庄良珍,小小的身子倚着树干,巴掌大的小脸上布满泪水,因为抽泣胸/口不断的起伏。
“我假意拂去谢兰蓉鬓边一朵落花,你便不依不饶,屁大一点的东西,让你与邬清月平分,你也能闹个半天,”良骁平静看着她,并没有因为她哭而有所松动,声音又冷又低,“那么庄良珍,我呢,我就活该忍受你为别的男人解决生理需求吗?你不是特别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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