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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腼腆的笑了笑,低头喝汤。
“阿清,坐下来一起吃!”阿澈把阿清拉到我旁边那张空床上。
苏清没有推却,我们三人一起在病房里愉快的吃了一顿午饭。阿澈眉飞色舞的数落着被他称作书呆子的阿清,还调侃我和苏清的共同爱好——自虐,让我尴尬了好一会。吃完饭后,苏清伸手去舀汤,却被阿澈打了一下手,“自觉点,那是漓岸喝的!”说完还瞪了苏清一眼。
“好嘛,这么护媳妇,好歹我也是你哥。”苏清笑起来。
“还好你是我哥,要换了别人,动动这碗汤试试!”阿澈挑起眉毛。
“OK,你们慢慢吃,我先回公司了。”苏清起身就要离去。
“苏清哥哥,你晚上能来吗?”我站起来问他。
“啊?”他和苏澈同时惊奇的看着我。
“要是你来,你就把他拎回家吧,这家伙都两天没睡好觉了,再这样,要给他煮肚肺汤了!”我用手指指阿澈,惨兮兮面露心疼的说。
“小呆瓜,别瞎闹,我哥很忙的!”他恶狠狠的瞪我一眼。
“你的宠物心在你这儿呢,我把他带回家,晚上他会咬我的!”苏清跟我开起了玩笑,拿起西装摇手离开。
“苏清,你别老忘了吃饭!”阿澈顺便啰嗦了一句。
“漓岸,有空就和苏澈多回家吃饭,我们家就剩三个大老爷儿们,一点儿家的味道都没有。”走到门口的苏清忽然认真的对我说。
“哦,我会的。”我怔怔的应了一句。
我身旁的阿澈面容忽然黯淡,没好气的说,“苏清你赶快回公司忙你的破事吧!”
苏澈说,自从苏清回国以后,父亲手上的事情就开始慢慢移交至苏清的手上,但毕竟苏清多年在国外,思维方式和人际交往都过于西方化,加之不熟悉国内商业圈的流程,刚接手那会儿,生意场上经常莫名其妙摔的鼻青脸肿。好在他天赋聪颖,适应能力强,很快就摸清了国内做生意的门道,除了不善交际,其他一切都已经得心应手。苏清自小就崭露出与同龄人不一般的成熟,他专心学业,性格沉稳而内敛,甚至有些闭塞,用阿澈的话说,他是个闷葫芦。但我能看出,这个闷葫芦和我身边的这个话痨一样,因为父母的常年分离,一直缺失一种正常家庭孩子所拥有的归属感。我们,都万分无比的渴望一个家。
从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苏澈就常常喊我回家吃饭,刚开始的我总是找各种借口理由推辞,后来他也似乎感觉到了我的不情愿,也就不再勉强我。回家这件事,就像我们俩的一个禁区,我们都刻意的尽量不碰。
这一天我的咳嗽好了许多,我终于把苏澈赶回家睡觉。他临走前,还不忘帮我枕边的保温杯里倒满温水。第四天早晨,阿澈问我自己能单独撑一天吗?他想回学校上课。我说好啊,心里奇怪他什么时候对学习上心了。阿澈不在,我也落个清静,边挂水,边背单词,效率还挺高。中午一个陌生男子来给我送饭,他自我介绍说是苏清的司机,没有多说一句话,放下午饭就离开了。苏澈一直到晚上才来医院,满脸疲惫,不像是在教室坐了一天,倒像是去干了一天苦力,晚上我们一起吃饭时,他狼吞虎咽的样子看的我都害怕。
第五天,邵医生说我肺部的啰音已基本消失,可以靠药物控制,便让我办出院手续。住院五天,我没有瘦,而我的阿澈,却清瘦了许多。邵医生帮我开了一大袋罗红霉素,止咳糖浆之类的药,瓶瓶罐罐的在我的包里叮当做响。虽说是出院,可是我却一点儿也不开心,想到宿舍里的那股霉味,我的头皮就发麻。一路上,我没怎么说话,阿澈也只是专心的开车。
就这样一直开到学校门口,阿澈却不将拐弯进校门,我脱口而出,“阿澈,走错了,要拐弯啦!”
阿澈平静的开着车,神情淡定,“我没走错。”
我问他,“那我们去哪儿啊?”
“回家。”
又一颗子弹穿膛而过。
车子驶入离学校旁十分钟车程的鹭岛花城。这是江宁的高档社区,别墅居多。小区外墙主体是奶咖色,可以看见爬山虎在别墅外墙上恣意而铺散,落寞而古朴。阿澈将车停入地下车库,而后我随其爬了两层楼梯,他掏出钥匙开门。
他说,“漓岸,有阳光,有热水。我们到家了。”
我满脸疑惑的看着他,“你。。。。。。?”
我心里暗暗吃惊,不是吧?买条披肩就算了,这是买房子吗?
“租的。”他仿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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