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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朝思暮想的脸,僵持在半空,半晌却没有落下,万舒词此时也隐 隐觉出不对,“风迁,你……”
段风迁突然仿若脱力,举起的手垂了下来,相处了这么久,他却不知道自己的心思,不过是个侍酒的小婢,却一厢情 愿,这未免太可笑。
万舒词心中此时也渐渐明白,她是动了真情,自己漂泊江湖,过的是朝不保夕的日子,从没想过要成家,段风迁爱酒 ,他也爱酒,这是他的红颜,却不是他的归处!如今她挑明此事,叫他如何回答。
段风迁突然抬起笑意盈盈的脸,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你走吧,下次来了,我温酒等你!可不许叫别的姑娘。”
万舒词难得一摆平日风流的模样,目光凝重的望着段风迁,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走啊!”女子狠狠推了他一把,见他毫无反应,也没走的意思,委屈顿时溢上心头,段风迁转过身子道:“你不走 ,我可走了,何管家太久见不到我,又该说了!”说罢,便匆匆向内堂走去。
刚转过身去,泪水便再也抑制不住,她留给他一个背影,她其实好想问他,为什么不和阁主要了她,可是原来,他从 未有过这样的想法。
“滴答”白玉阶上只余下一滴泪,还有消失在回廊尽出的余香。
“她伤心了!”见段风迁离去,孟南烛上前拍着万舒词的肩膀道。
“我若何她在一起,只怕就不只伤心了。”
难得看到舒词认真的神情,李易有些不适应,打趣道:“大哥的功夫你没学会,拈花惹草的本事倒是青出于蓝。”
万舒词回身道:“有些困了,去你家!”
“那到底是你家还是我家?”
“咱家!”谈笑着三人向摒缘居走去…
第17章 (十四)琅峫之谜
“终究过去了,放下吧!”
“呵呵。”云栈轻轻笑了笑,不再说话,紧闭的心门再次合上,那是埋在他心底的痛楚,绵延不绝,他不愿提起,却 时时想起,那女子宁可死也不想忘记他,如今叫他如何放下?
颜歌却一直不说话,她很好奇,幽骨江中他手执短刀,面对数之不尽的腐尸毫不退缩,这不是一个开饭庄的人能有的 胆气,对于这世俗,久居深山的她有太多不了解。
“在她眼里,那是纳普族结束生命最神圣的咒语,可却苦了你了!”柴婆疼惜的望着眼前的年轻人,她听说过那神圣 的血祭,自然知道它的残酷,无论谁见了都会念念不忘,何况是最在乎的人!
“轰隆隆!”大地轻微的摇晃着,将众人的思绪拉回。
“时候到了!你们随我来!离开这里,再也别回来!”平静的柴婆听到那声音情绪变得十分激动,拄着拐的手颤抖着 指向木桌,“推开,从下面走,顺着独木,前方是怨灵,后方就是彼岸!走下去,别回头!”
从没看到和蔼的柴婆如此焦急,定是情况紧迫,云栈一把推开木桌,一扇黑木们显现在桌下,景阑珊蹲下身,一把将 木门拉开,簌簌的风声响起,通向那漆黑不见底的前路。
柴婆端起桌上的白烛,率先行了下去,为众人引路,木板吱嘎吱嘎的响着,也不知道能不能承载住四人的重量。
景阑珊略微有些犹豫,却也跟了下去,突然下面传来柴婆空荡的声音:“快点下来,不然来不及了!”
颜歌觉得这离去显得太过突然,一时没反应过来还在望着木桌发呆。
看穿了她的心思,云栈望向她,“许多事用不得准备,跟着我。”
在云栈眼里,颜歌是这复杂世界中的一捧净土,他的感情已经在过去消耗干净,但是他想保护这个单纯的女孩,就像 保护黑夜之中仅剩下的微弱光明。
未想到这便是二人分崩离析后说的第一句话,颜歌虽然心中还有些埋怨,但是想起这个朋友在幽谷江中拼死护着自己 ,怨气也就消了,伸出冰凉的手握住云栈,向下走去。
木楼虽破,却不知下面是这样一番景象:众人此时置身于岸边,面前竟是那恶灵盘踞的幽骨江,死灵向岸边抓挠着, 恨不得能脱出江水,将面前的人撕碎,柴婆默念着什么,自江水上游竟浮下一片石板,那石板看似普通,却稳稳的漂 浮在这诡异的江水正中。
“颜歌,力气恢复了点么?”柴婆转身问道。
顾颜歌点点头。
“好!”柴婆抬起头望向云栈景阑珊二人,“普通兵器再锋利,在此处都和废铁没什么区别,我一会将浮石停在岸边 ,你们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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