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1/4 页)
三人团团围住。
未想如此剑拔弩张的时刻,却是那小女子先开口说话,一直沉默的段风迁挡在万舒词身前,“这伤他来时就有了,整 晚我都在侍奉三位公子喝酒,他们没刺杀阁主。”
何空步步逼近,凑到段风迁身前,“纵然你与万公子相识甚久,却也不能为了他背弃月朗!”
女子有些惧怕,向后退去,“阁主,我说的是实话!”
何空见状狠狠道:“闭嘴;你怎么知道肯定不是他们,难道是你不成!”
“我还道月朗阁如此清幽雅致,阁主定然是个聪明人,未曾想;脑袋蠢笨如猪不说,就会欺负个女人!”万舒词丝毫不 在乎面前数之不尽的长剑和胸前撕裂的衣衫,一把将段风迁揽到身后,哈哈大笑道。
他此言一罢,孟南烛的嘴角也轻轻扬起,他双手还抱胸前,水雾已慢慢在掌中凝结。
白衣阁主却不恼,仍旧淡淡的望着三人。
李易摇摇头,却不笑,“我兄弟的伤是数日前的了,阁主如此聪明,怎会有这样的误会,一看便知!”说罢便走到万 舒词面前,揭开那缠绕着伤口的白布。
那是一处剑伤,伤口干净平整,细薄如丝线,若不是中间崩裂的口子,隐隐渗出的鲜血醒目的诉说着这伤口的深度, 众人怕都要以为只是一处小小的划伤。
何空转身以询问的目光望向连戎。
连戎摇了摇头,面容没有半点不自在,“好快的剑,可惜不是我的。”似是对那伤口的兴趣,超过了对刺客的追查, 他缓步走到万舒词面前,微微俯身,观察那伤口,随即直起身子笑道:“天下能有此剑者,不是寻常人,公子受此人 剑伤不久,此时未好好养伤,还在我月朗阁饮酒,也不是寻常人。”
说罢望着面前赤裸着上身的男子笑道:“天气微寒,还是把衣服穿上吧!”随机他转身面向李易道:“你是闻名始安 郡的李相士吧!”
“正是!”李易此时眼神清澈,答对清楚,哪还有半丝先前醉态。
“谋算天机的人,可惹不得!呵呵。”连戎轻轻笑着随即向后退了退,“事情已经清楚了,月朗阁的浇注金叶子的模 子是我亲手做的,不可能有人能造假,不是三位做的,此事定是自家人做的,叨扰三位酒性,连戎深感歉意!”
说罢望了望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人。
“道歉可不行,我这赤身裸体都让你看到了!”万舒词将衣服穿上,整了整腰带道。
众人一听,紧张的气氛一时竟变得轻松起来,连戎却也觉得这年轻人潇洒豁达,“万公子想怎样?为表歉意我许你个 要求,但凡我能做到的,定为三位做到。”
“兄弟!咱最爱什么?”万舒词回头问道。
“酒啊!”李易,和孟南烛哄笑着答道,那喊声竟震的小楼琉璃的房瓦也有些颤抖。
“这月朗阁最不缺什么?”
李易笑道:“我只尝过酒,也只对好酒有兴趣!”
孟南烛也道:“但凡与水有关的,我都有兴趣。”
李易转身望向月朗阁主,笑道:“连阁主高明!自是明白我要什么了!”
连戎笑意满盈的望着三个年轻人,转身对何空道:“以后饮酒堂的酒,随他们三人喝,带走也无妨!”
月朗阁的酒从不允许外人带走!
何空略微踌躇,但见连戎眼神坚定,似乎也十分欣赏这三位年轻人,只能应道:“是!”
干戈终化为玉帛,此时黎明将至,月亮渐渐隐在云后,不敢与踏过地平线的日头争锋。
一场虚惊度过,未曾想三人竟与那连戎一见如故,畅谈至天亮。
清浊楼一片和睦,脉脉流光穿过云层洒在楼前那片荷花池中,波光好似被人剪碎,零落成一片片,就如同那个女子的 心,她在众人欢笑的时候默默的低着头,心若碎波,平日赔笑惯了,此时却怎么也笑不出……
聊至清晨,李易提议回摒缘居歇息,三人应声附和,辞别了月朗阁主,就行了出来。
待到门口万舒词转身望向郁郁寡欢的段风迁,他看出了她的不快,却猜不出原因,“风迁,我走了,改日再来看你。 ”
李易、孟南烛见状也识趣的向前走去,不打扰二人。
“舒词!为什么你不提那个要求?”毫无预兆的,段风迁抬起脸颊,逼向万舒词问道。
万舒词被问得一头雾水,“什么要求?”
似是终被激怒,女子高高抬起了右手,然而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