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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雨寒呻吟了两声,这才坐了起来检查手臂上的伤势,因为草原夜晚风大,这支箭是逆风而行,入肉不深,但也疼痛难忍。他站了起来,走到马前,从马褡子里面取出一瓶金疮药和一卷纱布,然后靠着马腿坐了下来。他忍住剧痛将那支箭拔了出来,然后往伤口上洒了些金疮药,再用纱布死死地缠了起来,弄完这一切,他感觉像是刚刚出浴一般,全身都湿透了。
“该死的!林峰那个混蛋不是说晚饭之后就发动攻击的吗,还说什么要一直打到神山小城,果然是骗老子的!”江雨寒愤愤地骂道,然后站起来再度跨上马,正要纵马赶回营地,但转念一想,侦察队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此时回去全队人都要受军法处置,他皱起了眉头,叹口气道:“罢了,老天既然让我来到这个世界,又给我三套功法,总不会轻易就让我死了吧。我还是再回去探查一下敌人的粮草囤积地,现在他们都在关注西南大营,其他地方应该还算安全。”
勒马掉头,江雨寒纵马又向着敌营奔去,依旧在草坡下把马留下,然后一个人飞快地往敌军北大营跑去,他料想敌人不会把粮草放在西南和东南两个大营,有慕容羽那样的人物在军中,西域王即便是再糊涂也不会犯这样的错误,粮草多半是放在北大营,因为北大营在后方,靠近东胡主力,而且前面还有两个大营挡住,那是相当地安全。
江雨寒绕了很大一圈才摸近北大营,但却不敢再往前了,因为北大营有重兵把守,而且巡逻队来往频繁,门前守卫也在小范围内移动探查,营内竟然有四个哨塔,每个哨塔上两个士兵。江雨寒伏在草地上不敢动弹,他料想在自己周围很可能还有暗哨,但是这样严密的防守,也就证明北大营有很重要的东西,极有可能就是粮草,行军打仗,对于士兵来说粮草就是最重要的。
无法偷进敌营,江雨寒只得弯着腰在芒草的掩护下迅速地退去,他又探查了其他几个营,对比之下,他几乎可以肯定粮草就在北大营,得出这个结论之后,他才返回草坡,然后取了马往北秦营地奔去。
江雨寒纵马跑出不到一里路就遇到了前来接应他的北秦大军,受伤极重的张成安却是一马当先,看到江雨寒的时候,他不禁泪眼朦胧,翻身下马扶住江雨寒,泣道:“江兄弟幸得无恙,都是为兄的过错,差点致使侦察队全军覆没,倘若不是江兄弟,为兄真是成了罪人了,请受为兄一拜!”
江雨寒大惊,急忙将其搀住,道:“张头儿切勿如此,小弟承受不起,起来再说!”张成安惭愧地站了起来,正要说话,郭丰赫等人围了上来,关切地问候江雨寒。
看到高凡,孟运等人也都安然无恙,江雨寒这才松了口气,却不见了古新月,他急忙问道:“新月怎么没来?”高凡急忙笑道:“那小子伤势严重,不过还死不了,现在躺在营帐内睡大觉呢。”
“那你们几个怎么逃掉的?北门突然起火又是怎么回事?”江雨寒急急地问道,高凡忙道:“本来我们三个在后面把风,谁知道一队巡逻兵从北门经过,发现了哨兵的尸体,然后高声喧哗起来。我们三人见势不妙,急忙放火烧营,制造混乱,然后趁势冲了出去。出去之后,我们往南门跑,谁知道张头儿他们又冲了进去,并且陷入重围之中,我等没有办法,只得去草坡取了马回营搬救兵。幸好大家都没事,这一回可真是惊心动魄!”
江雨寒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率军来援的统领罗海也走上前来,询问道:“东湖象兽营是否大乱?”江雨寒摇了摇头,遗憾地道:“我在围场外放了火,但是不起作用,那象兽鼻子里所含水量惊人,竟然一喷之下就将火灭掉了。象兽营的统领倒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在他的指挥下,东胡人很快就稳住了局势,一点也没有动乱的迹象,我军现在去也是无机可趁。”
“什么!?张队长,你不是说东胡大营乱作一团,让我领兵前来,定能一举攻克敌营么?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罗海无比愤怒地道,闹了半天,自己领兵一万巴巴地跑来竟然是为了救一个侦察队员。
张成安额头冒汗,结巴地道:“我们走之前,西南大营确实乱作一团,至于现在……”话还没说完,江雨寒就抢着道:“统领大人,东胡大营攻克不易,且有象兽营坐镇。卑职已经成功地让敌方象兽营统领以为我军的虎贲营到达了前线,想必在短期内他们不敢动用象兽营,所以我军只需要原地休整,静待虎贲营的到来,到时候有了虎贲营的加入,我军定可大获全胜!另外,敌方的粮草囤积地,卑职也已经查明,位于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