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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并州军的弓箭手受到牵制,曹军战兵们纷纷抛下手中的盾牌,口衔利刃,手脚并用顺着云梯朝城头攀援而上。这些手持巨盾的重甲步兵,在丢弃了手中的木盾之后,又立刻变身成为悍勇的先登勇士。城头上的并徐两州的将士则纷纷将滚木、檑石不要钱似的往下砸,不断有曹军士卒被砸中,惨叫着从云梯上摔了下去。
城头上那四架床弩虽然上弦很慢,而且射击的角度也不大,但是弩箭的威力十分惊人,每一次射击都能够激起一片血雨腥风。曹军后续跟进的士卒阵势也是十分严密,床弩配备的瞄准手几乎形同虚设,因为他们根本无需任何瞄准也很难射空。
但是对于攻城的曹军士卒而言,最可怕的并不是这些,而是城头上不断泼洒下来的滚烫“金汁”。那是煮得沸腾的粪便尿液,不但可以烫杀敌人,而且因为粪便肮脏容易造成伤口腐烂,在这个缺少消毒急救手段的时代,一旦被烫伤几乎就只能等死了。
在这个人命不值钱的年代,死并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但是要在死之前忍受烫伤、伤口腐烂的痛苦,受尽各种折磨而死,就算是最硬气的人也难免感到胆寒。
第六章、秦毅献策
城门下,曹军已经将尖头轳架了起来,开始在辅兵的牵引下,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着城门。这样猛烈的冲撞令整个城头都为之震颤,看似坚不可摧的厚重城门,也仿佛已经在一次次冲撞中摇摇欲坠。
为了阻止曹军继续冲击城门,城头上的并徐联军将士纷纷将一锅锅滚烫的金汁倾泻而下,烫得那些推动尖头轳的辅兵嗷嗷惨叫,熏人的恶臭很快开始四处弥散。可是这些依旧无法阻止曹军疯狂的攻势,他们很快将负伤的袍泽拖了下去,踩着阵亡兄弟的尸体继续推着尖头轳冲向城门……
“呃啊!”
一声无比凄厉的惨嚎在秦毅身边响起,他急忙回头看去,却发现这个正举着滚木准备投下去的士卒,被一支锋利的箭矢射穿了咽喉。随着一声哀嚎,徐州士卒带着满脸的不甘和绝望,连人带着滚木从城头跌落下去,和云梯上一个曹军战兵撞了个满怀,两个人一起从城头上滚落了下去,摔成了一滩烂泥。
虽然,生前他们是你死我活的仇敌,但是死后终于“包容”了彼此,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了。听起来好像很浪漫,但事实上却是十分残酷的,而且他们不过是万千阵亡将士中的一个缩影。
“咻!”凄厉的破空声忽然从耳后传来,秦毅正被身边士卒的惨死所震撼,根本来不及躲闪,就感到右脸颊一凉,然后就微微有些发麻,拿手一摸,却发现满手都是鲜血。妈呀,该不会是毁容了吧!
心里在担心着自己的容貌问题;秦毅还是下意识的抬起了头,只见又有三座井栏缓缓推进到下邳城外,和城头距离不过十几步之遥。井栏上的曹军弓箭手,正片刻不停的弯弓射箭,将一波波箭雨不要钱般往守军头上倾泻。城头上的守军就好像被农夫用镰刀收割的稻谷一般,被放倒了一茬又一茬。
其中一座井栏上,有一个曹军将领正目光凶狠的盯着他,就好像彼此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不过秦毅可以保证,自己绝对没有见过对方,更不会和他有什么解不开的过节,看来又是这身狻猊甲惹的祸了。
曹军将领可不知道秦毅脑子里会有那么多想法,他只是在懊恼自己那势在必得的一箭竟然落空了。下一刻,他再度挽开铁胎弓,又一箭朝秦毅射了过来。
秦毅眼睁睁看着那支狼牙箭呼啸而至,有心想要闪躲,却发现自己的双腿跟灌了铅似的,钉在原地完全不听使唤。随着狼牙箭在眼前极速放大,他甚至已经能够看清箭头上锋利的倒钩,这不禁令秦毅神情一片恍惚:好不容易穿越了一回,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难道这就要结束了吗?
“将军小心!”就在这危急关头,一面蒙着铁皮的大盾及时的出现在秦毅面前。
只听到“咣”一声巨响,强劲的狼牙箭一下子洞穿了蒙在大盾上的铁皮,余势未竭又洞穿了大盾上厚重的三层木板,闪烁着黝黑寒芒的狼牙箭簇直接从大盾内侧透出,冷森森的箭锋距离秦毅的脸颊只有毫厘之遥,他甚至都已经能够感受那股森冷的寒意。
心里暗暗打了个寒战,秦毅脸上露出几分劫后余生的惊恐之色,这从发现原来是自己的亲卫队长牛大力救了自己一命。而其他十几个亲卫见状也急忙纷纷冲上来,举盾团团将秦毅保护了起来,他们这些亲卫的性命都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