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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咋咋地吧,受伤也是你逼的。
欧阳香子听完,应该依旧抱着膀,歪头看我,“你想给我撂挑子吗?”我歘的一下站起来,撂字未出口,看见她笑涔涔的盯着我,不见了刚才的峥嵘,眸光婉转,暗送秋波,“我以为你没这胆量呢,还算像个爷们。你这么痛快,我还没气了呢。你赶紧干活吧,我去休息一会,中午接待都累死我了。”
看着她出去的背影,我茫然,这算哪出戏呢?恰同事午休结束回来,进屋就问咋回事,我可谓急中生智,“刚才刮旋风了。”说完,自己都乐了。欧阳香子竟然也笑巅巅的进来,手里拿着鲜妍的两张百元人民币,“你家屋里刮旋风这样啊?你们不知道,他刚才午睡做梦,梦见跟人打架了。”她的话,我的迷乱。我真不知道自己身在梦里梦外。
欧阳香子又歪着头问我,“你心眼可真够多了。”我不解的看她。她笑对别人说,“你们看见没?我欠他二百块钱,替我随礼份子的。一个多月了吧。不好意思跟我要,刚才见我进屋,麻溜在白衬衫口袋里放了一叠钱,鲜红的谁看不见啊?我一看就想起来了。你们说,这老家伙心眼子多鬼。真是人老奸马老滑啊。我明天对你得加个心眼,要不然就得让你把我当小丫头片子卖掉。”
说完,摇摇离去。望着她的背影,我莫名的怅惘油然而生。我恨这风,我恨这雨,我恨她的美丽!是那种死也要离开她不见她的恨,是自己似乎被迂情捉弄信念动摇痛不欲生的恨!我想学施耐庵骂她一顿,可我没那个心情,没那个功夫,更是没那个文笔和文采。我看见我自己渐渐有些因爱生恨,恨极而变态的心理。真的,那一刻,我没想别的,就是烦她,恨她,一心想咒骂她。好像不这样,我就快乐不起来。
这样的思绪,让我遭到**一般,全身范围的免疫力似乎在下降。因为我感到我的身体轻飘飘的,不是血压突然升高还是降低,不知自己是血灌顶梁还是要慢慢垮掉?我真的不想干下去,告诉她我干不了,我需要休息。可是,另一个声音告诉我,“你必须坚持,坚持,坚持,死了也要坚持。”
我听取了后一种声音的要求,不管结果啥样,自己必须干完,坚持到最后,哪怕是累死到工作中。
各位读者朋友,我在这种生不如死的心境中,踽踽独行了两个小时,终于做完了全部工作,把材料给了欧阳香子。欧阳香子跟我开玩笑说,“两个小时没一点动静,你平时不是好问吗?这回一点没问,我还以为你到门卫大姐屋里打盹去了呢?”
我没有笑的表情。她向后一靠,笑呵呵的说,“你咋不说啊,说我埋汰你啊?”我依旧没有笑的表情。她也不再说话,拿起手机接电话。我离开她屋,仍然没一丝笑的表情。
我刚回到办公室,工委李书记,二把手,打电话叫我去。原来李书记让我给他修改后的材料,重新在敲字,整理一个正式的材料。
我又恨李书记了。大约一个小时吧,我拿着新打印的材料找李书记。李书记看完,用瘦的皮包骨的手摆了一下眼睛,像个算盘先生,从镜片后探出两只小眼睛,“这两个字你咋没按照我改的写?”我张口就笑说,“李书记,你那两个字不对,我才给改的。”
李书记啪嗒一下,摘下老花镜,往桌上一扔,火气很牛,“我他妈的还不如你,还用你指导啊?”欧阳香子面前唯唯诺诺百依百顺的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勇敢的我。我不满了,“李书记,这叫啥话,我也是为你好啊?”李书记把材料咔嚓咔嚓的一顿猛撕,碎片扔了一地,“呀哈,我他妈的就这话,你还能咋地?”
我那一刻的冲动前所未有的激烈上涌,“我是咋地不了你,你再是领导能咋地,有啥了不起?我还不伺候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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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激情红雨伞
想到这里,我自己都感觉出来双目已经炯炯如火,心理的话如箭在弦之际,欧阳香子电话进来,笑盈盈的说,“你给哪儿呢?你给我安排车,我去看工程。”
我推门出来,离开李书记办公室,到了走廊,不带一丝笑意的说,“我在李书记办公室呢!咱们的车让时芳开出去办事了。”欧阳香子说,“那你找别的部门借一下呗?”我仍旧不带笑意低语,“我离不开,你找齐兵不行吗?”她说,“好吧。”
放下电话,我心里这敞亮。更主要的是我再次控制了自己几近失控的情绪。是父亲这面镜子再次照现了自己。父亲这辈子吃亏就吃在凡事不会忍让上。据父亲的老友段伯伯讲,1975年父亲在公社里被解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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