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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遥。”柏禾将唇靠在她耳边,一字一字吐纳气息。
“不……”她偏头想以肩头挡在耳朵前,没想到他却伸手将她的头扶正,在她还来不及说第二字前低首封住她的双唇。
柏禾一次次吮吻她柔嫩的唇瓣,每一次吸吮都想将她整个人吃进肚子里,至少这样他可以安心,她是他一个人的。
和缓的吻成了激烈的需索,空气变得稀薄而火辣。他搁在她腰间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拉起塞进裙子里的衬衫,将手掌探了进去。
一触及她光滑的肌肤,他明显倒抽了一口气。
这如凝脂般的肌肤勾引出他体内对她所有的热情,他迫不及待地将衬衫往上拉,大掌托在酥胸下方,指腹似有若无地轻抚胸衣前端。
路遥遥像触电般瞪大眼倒抽口气,放在他肩头的手更是极力抗拒。
可惜她的反抗做得不够好,依旧逃离不了他的箝制,被他紧紧抵在门板上动弹不得。
“柏禾……”他的唇离开她的,移往颈部时,她才有机会发出抗议。“别这样……”
“我认为有必要这样……”他暂时离开她美丽的曲线,得了空档喘息、宣告自己的意图。“我想念你。”
天呐,才离开她不到四十八小时,他已经开始眷恋起她的身体,急着想再一次温习她内心深处的温柔。
手臂从她臀部下方托抱住她,柏禾举步往一旁的长沙发走去,轻柔地将她放在柔软沙发上。他单膝跪地开始动手拉松领结、脱下外套,接着解开一颗颗碍事的扣子,古铜壮硕的胸膛立即呈现在她眼前。
路遥遥困难地吞了口口水,撑着沙发缓缓向后移,可惜移没几步便被他攫住脚踝拉回原地。
“我、我还在生气!”他的样子好可怕,她觉得自己活像一只可怜、任人宰割的小羊……
“我会让你的生气化为娇吟。”
“柏禾,我警告你——”
所有的话语成了多余,情欲的喘息声在偌大冰凉的办公室里响起。
她被迫卸下所有伪装,身上一件件衣物像被丢弃的垃圾,凌乱地摊在地上。
柏禾跪在她双腿间,双眼紧盯着她不放,似乎想将此刻像香花绽放一样美丽纯真的她印入心田许久、许久般……他突然捞起自己的衬衫,轻柔地往她脸上抹。
“不许你再这么虐待自己……”他一点一滴地将她脸上难看的厚妆擦去,而她的眼镜早就不知在何时已经掉了。
“你戴这个不会痛吗?”他指指她牙齿上的牙套,眉宇间净是不悦。
她轻轻松松将它拿下。“习惯了。”
“以后禁止你再戴这种东西。”
她瞪大眼。
“你又不是我爸,管我那么多!”
“我是你第一个男人,这理由够了吧!”
“你!”
堵住她不平之鸣的最好方法就是封住她的嘴,最好能将这些言语化为娇喘。
他的唇落在她身上每一处地方,她别过头忍住体内一波波袭来的战栗,迷蒙双眼望见一旁桌面上的箱子……
“啊——”他越来越激情的吻让她忍不住弓起身娇吟。
这间办公室,第一次成了孕育情欲的场所,这张沙发,头一次有了别的作用。
空调的温度什么时候调得那么低了?
柏禾翻了下身,手搁在身旁。早在他们之前激爱时,便已双双跌下沙发,直接躺在地毯上了。
他突然睁开眼,像是要确定般摸了摸一旁早已冷却的地毯。
快速站起身,视线梭巡了一下四周。
“遥遥……”他的呼喊只换来无声的冷空气。
柏禾有些心急地抓起长裤边走边穿上。
找过一旁的会议室,绕过另一边的小房间,他甚至打开办公室的门探头查看,却只见秘书愕然的表情,以及在看见他衣衫不整后露出的惊羞。
他立即闪身进屋。
她该不会真的跑了吧?
不,不会的!他摇摇头,爬梳着发丝。
她说过,不会如他所愿辞职的。
“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柏禾的注意力突然被桌面上的物品吸引,脸色一凝,慢慢走向前,打开箱子——
空无一物。
箱子内原本放着的雷射枪消失不见,徒留凹槽。他急忙翻开底下的海棉垫,幸好那片卫星卡还在。
该死的小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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