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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到来。林登·B·约翰逊总统会见了迪安·腊斯克、麦乔治·邦迪、乔治·鲍尔、小亨利·卡伯特·洛奇(按照先前定好的日程,此时,他正在华盛顿汇报情况)、约翰·A·麦科恩和我,地点是他任副总统时的办公室里,其位于白宫正西方向的旧行政办公大楼里。
在我所认识的人们当中,林登·B·约翰逊是最为复杂、最有头脑和最为勤奋的人物之一。他的个性犹如一个五彩斑斓的万花筒:坦率与虚伪、慷慨与吝啬、怜悯和冷酷、文雅与粗鲁交替地闪现出来。他的形象显得高大、有力,但也充满了自相矛盾的色彩,这使我不禁联想到沃尔特·惠特曼《自我之歌》中的诗句: 我自相矛盾吗?
对了,我的确自相矛盾; 我辽阔无比,我包罗万象。
他谙熟政治事务,并认为他所扮演的角色之一是,确定美国人民之间所存在的差别,并协调这些差别,以使这个国家的发展有利于每一位公民的生活。按照这种观点,他认为,这时正是他担任总统的最佳时机:一个种族动乱和经济状况的不平衡正愈演愈烈的时期。
尽管,作为约翰·F·肯尼迪班底的成员已有三个年头,但是,林登·B·约翰逊还从未与我们中的任何一位有过密切的工作关系。约翰·F·肯尼迪和林登·B·约翰逊在派别上存有隔阂,这必然使林登·B·约翰逊心中存有疑问,约翰·F·肯尼迪班底的成员们是否会不打折扣地忠诚于他。如果不是说在几个小时之内的活,至多在几天的时间里,他就明白了,无论是迪安·腊斯克还是我——尽管我们全力辅佐约翰·F· 肯尼迪——来到华盛顿都是为了效力于我们的国家,而他目前已成为这个国家宪法所规定的最高统帅。在随后的几年中,他不会找到半点理由来怀疑我们对他的忠诚。然而,在他入主白宫之时,我与他之间的关系还似乎形同路人。
从他掌握了总统的大权到我卸任离开五角大楼,林登·B·约翰逊总统和我都竭尽全力建立了相互之间的尊敬和友情。然而,相比于我与约翰·F·肯尼迪总统之间的关系,这种关系则大相径庭,显得更加的复杂。林登·B·约翰逊性情粗暴,无论是对敌人还是对朋友都不例外。他精于琢磨每一个人,以发现其弱点,一旦找到了弱点,他就会试图利用这一点。他有时甚至极为霸道,但对我还从未有过如此的举止。他深知,我会坦率地对待他,只会告诉他我的观点,而不是告诉他那些我认为他喜欢听的东西,而且,一旦他以总统的身份做出了决定,我将会毫不迟疑地全力贯彻他的意图。坦率和忠诚正是我行事的基本信条,我认为,无论约翰·F·肯尼迪还是林登· B·约翰逊总统都会对此点有深刻的印象。他们熟知,他们所看到的东西,就是他们所得到的东西,如果我持有异议,我将绝不会因投其所好而言不由衷的。与所有伟大的领袖人物一样,他们需要的东西正是最后的结果。
在一点看法上,约翰·F·肯尼迪和林登·B·约翰逊是会不谋而合的,就像亨利 ·福特二世早已领教的那样。只要他们将工作交付到我的手中,他们即可安枕无忧了。他们深知,我的忠诚绝不会中途改变,我的目标也会与他们始终如一。
对于一些国防部长管辖范围之外的事务,两位总统也常要求我提供咨询和帮助。这使我的生活变得复杂化了。
这里例举一件在一年秋季发生的事情。我的儿子克雷格成为圣保罗学院橄榄球队的队员已有三年的时间,并且,已被提名为全新英格兰队的中卫,然而,我和玛格丽特却从未抽出时间来目睹他在球场上的风采。他最后一场赛事定于十一月份的一个周末。我对总统提到了此事,希望他同意我于星期六下午离开,星期日早晨再返回办公室。林登 ·B·约翰逊抱怨地咕噜了一句:“停止这段时间的工作。”按照我的理解,他对此事表示了默认。
星期六下午,在新罕布什尔州的康科德,当我们一住进旅馆,我就得到了消息,要我立即与总统通电话。电话接通后,总统抓起电话对我大声嚷嚷道:“你在哪里?”我耐心地说明了我的去处和原因。“我要求你立即返回,想办法使那些该死的铝价跌下来。”他怒气冲冲地说。我回答说,我对铝价一无所知,并且,无论如何,他应当让商务部长来处理这类事务。“噢,如果你愿意将个人的享受置于总统和国家的利益之上的话,”他停顿了一下,“那么你就呆在那里吧。”我答复说,“我向您保证,玛格丽特和我下午看完球赛,明天一早我一定回到办公室。”他砰的一声放下了电话。
星期天我回到五角大楼后,立即打电话给白宫我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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