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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宋家明却在车上盹着了。
我们到达咸密顿的屋子。一幢很摩登样很现代化的平房,有花圃,四间房间,车房里尚有两部车子。
“她的房间呢?”我淡淡的问。
我看到老妈的房间,很漂亮,像杂志上翻到的摩登家庭,墙纸窗藤与床垫都是一整套的。梳妆枱上放着各式化妆品,甚至有一瓶“妮娜烈兹”的“夜间飞行”香水。她的生活应当不错。
拉开衣橱,衣服也一整柜。老妈一生人中最好的日子应是现在。
我不明白母亲,我从没有尝试过,很困难的——一个人要了解另一个人。即使是母女、父子、兄弟、夫妻,不可能的事,我只问一个问题——
“你替姜咏丽买过人寿保险?”我问得很可笑的。
咸密顿叫嚷着:“警方问完你又来问,我告诉你,没有,一个子儿也没有买!我不是那种人,我爱咏丽。”他掩着脸呜呜地哭。
我并没有被感动,若干年前我会,现在不。世界上很多人善于演戏,他们演戏,我观剧。观众有时候也很投入剧情,但只限于此。
我们在一间汽车旅馆内休息。宋家明着我服安眠药睡觉,他与勖存姿联络。
我还是做梦了。
信。很多的信。很多的信自信箱里跌出来。我痛快的看完一封又一封,甚至递给我丈夫看。我丈夫是一个年轻人,爱我敬我,饭后佣人收拾掉碗筷,我们一起看电视。
在四五点钟的时候我惊醒。宋家明坐在我床边。
他也像勖存姿,黑暗地坐在那里看女人睡觉。
“你一额是汗。”他说。
“天气很热。”我撑起身子。“南半球的天气。”
“你做了恶梦?”
“梦是梦,恶梦跟美梦有什么分别?”我虚弱的问。
“你为什么不哭?”他问。
“哭有什么帮助?”
“你应该哭的。”
“应该?谁说的?”
“人们通常在这种时候哭。”
“那么我也可以跟人们说,一个女孩子应当有温暖的家庭,好了吧?”我叹口气。
“咸密顿看上去像个好人——”
“家明,”我改变话题:“有没有女人告诉你,你漂亮得很?”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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