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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就是先生又在写些什么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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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怒放而开的时候,祁王李延煜出任军机大臣。而引发争议的则是魏严拜相,年仅三十一岁,成为大利史上最年轻的丞相。
在后世看来李适当时这个极为富有争议的这个决定却正确无比,魏严竟然成为大利史上最为长久而成功的丞相,连佐三代帝王,身后尊封长定王,后世评价其刚直不阿,果敢明断。
李适散了朝便去了文学阁,韩放和陈小砚指挥着誊抄一些东西,每人的桌上都堆叠了很多纸张史料,有史官立在一旁核查着,众人见他来了又是免不了一些行礼,走到韩放身边时候他却恼了,骂着:“你也是,明明知道这里够乱了,你还来不是让他们更加慌忙么?”李适却笑了,下意识伸手扶了他的笔,“软绵绵的捏着干嘛!?握好!”韩放脸都红透了:“人多着呢!”陈小砚低低埋了脸在卷轴堆里看肩膀抽动的样子是在笑,李适喝了一声:“陈小砚!”他这才立马抬起脸来严肃了表情:“臣在!”“敢笑就别躲着!还有你们!”陈小砚点头:“是,臣知道了,臣以后不敢了。”
李适凑近他说:“我在上阳宫等着呢,你快些啊!”韩放点了个头。陈小砚终于见他走远了爆发一阵大笑:“韩大人的字还是这么被皇上看贬啊!”韩放叹了口气说:“他评我的字是脂粉气重。”说完又伸手拿了散落的纸:“快些做吧,现在才刚开了个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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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风其实并不小,只是没了冬日那股逼人的寒气,绵绵吹得人心里软和。撂了韩放的衣摆和散落下来的发丝,他伸手拢了拢却听得李适的声音响了起来:“还不快进来在那里理什么?”韩放同他玩笑:“怕你见了我零乱的样子。”“你怎样我都喜欢!”李适已经嫌他太慢过来拉了上前指着桌上的东西说:“猜!是什么?”韩放摇摇头坦白说:“我可不是神仙,还能一猜一个准儿?”李适就让他帮忙打开铺在地上,韩放顿时便被震住了心魄,“这!这……这是!”李适打趣:“你那嘴再不合上,我就帮你啦?”韩放再被他落个脸红,瞪他一眼:“这江山图是何人所作?”李适说:“这图先皇在世时便已开始,经过了这二十年终于交到了朕的手里!”韩放伸手摸过每一寸,笔法精准细致,每一条河,每一座山,每一方城都清楚标明。这画上是阿九的江山,阿九的天下!李适又笑:“你怎么这么激动的样子?”韩放气都不太顺了:“阿九!这,这真是太精绝了!”李适点头:“对!以后布防打仗,我比谁都清楚明白。”说完拉了韩放起来,唤了冬苓来收。李适有问:“我倒是还没问你,你都给他们讲了些什么呀!”
“我能讲什么呀?两个五岁大的孩子!字都没认全呢!”韩放有些好笑,李适挑起眉问:“我不到十岁已经继位,要是有个什么的话,你说他们该不该……”“呸!又说混话!”韩放啐了几口再说:“阿九长命百岁,有的是时间慢慢教。”李适伸手揉了他的头发说:“傻放儿,你在担心什么!?”“担心教不好!”他也去帮了手小心翼翼将地上铺开的图卷起来,李适跟在他后面转悠:“你又不与我说了,你看你,就是这样,什么都闷在心里!”韩放不理他,李适却看见他嘴角勾起一些笑意。
说没有感叹是绝不可能的,五岁的孩子还该是在父母身前戏耍的年纪,应该也没有确切的记忆吧?李适却早早习武做学,想来必定当时也是不懂的,只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重复着,从小遍开始。胸口像是有些闷,韩放抬起头来问:“那当时太子少师是……”他问完便见李适脸上表情有些奇怪,立刻悔了,是啊,他是脑子不中用了么,怎么问这么明显的问题。李适却仍旧是答了:“前相,崔桓。”语气却有点诡异,似是尊敬又有些嫉恨,但却又信任着。
韩放连忙岔开了话题说:“阿九,风这么大改日去放纸鸢吗?”李适很快收拾了刚才的神态,神眼柔软落在韩放的脸上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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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本来是两人想单独游玩的,结果又成了好几人的郊游,李适气得不轻,尤其是韩熹微的手被他身后那人不轻不重的握着,同她一起掌控纸鸢,韩放回头见他那样子用眼神指了他身前的人,回颜跑两步停一下,看还是飞不上天的样子就跺了跺脚,李适有些好笑的去帮她很快放了起来。李延煜说是放纸鸢的话就把小昭儿也带上了,这下这孩子正被白子墨抱在怀里掌控着纸鸢非要去绕在李延煜的线上。
“不要和白叔叔玩了!”李昭有些生气就想丢了线轴,白子墨眼疾手快接了高高举起来:“诶!那我也不和你玩!”“你放得没有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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