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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像唱歌一样好吗?”白子墨躲开那一巴掌又去拿了个果子:“您又怎么听得懂的?”李适抬了抬眉梢一脸得意样子,正巧李延煜也到了:“那有人会说,自然有人有心听着啊!”白子墨做出大悟的样子,还不及说什么,就听见张瑾澜和卞凉远的声音抢在自己前面:“七王爷真是,下官在后面都叫过了,哪知道,唉……”“就是,唉,毕竟是王爷,哪里理得我们这些人了。”白子墨接着问:“小昭呢?不是说要一起来的吗?”李适替他答了:“亨儿说也要做个宴,现在大概也玩开了!”
张瑾澜连连叹气,装出扭捏的腔调说:“哎哟,又不见魏丞相啊!”“魏老尚书年纪大了,这两年得多陪着,大过节的总不好硬啦他来。”韩放听完有些不自在,白子墨听到卞凉远这么解释也不高兴了,“就他们两人无趣,非拉我们来作陪,今天端阳赛龙舟,不知道多热闹!”“你就知道热闹,你可知到热了?放这两天才好些了,要是给暑气冲到,你看我不治你!”正说着来了冬苓引来一个人,行礼之后显得拘束,张瑾澜和卞凉远两人许久未在一起下棋,赶忙去拦了冬苓要他打理,韩放一见翟天青,立刻被水呛了,李适慌忙顺了背,一面想解释什么,白子墨已经开口了:“快找地儿坐了,就别管那么多礼数了!”韩放还有些咳,脸因为这样被弄得有些红,哑着嗓子说:“天青你快坐了吧,你这么规矩倒让我有些不适应了,这里要是还管那么多,皇上反而要不高兴的。你我二人也是好久没见过了,正好说说最近如何。”
李延煜和李适两人在谈论什么,被张瑾澜请到一边,卞凉远招呼着:“什么家国大事的都留到过了说,现在我要和少游先来一局!”“真是笨啊!笨!”白子墨依旧是不遗余力地找机会骂卞凉远,后者也恼了,“怎么着,就七王爷棋艺好,输给他就是英雄?那少游也不差,怎么就不能输了?”这一说李适来了兴致,“来来来,让朕和七个杀一局,看看这些年棋艺有没有被放搅得不成样子!”众人沉心看了许久,两人棋路颇像,都是大气持重的态度,所以更加有针锋相对之事态,好不精彩!总观大局,却又紧密细致,攻守自如。
最终是李延煜拱手道:“皇上好棋!臣佩服。”李适笑了,说:“七哥又未尽全力吧,长卿都看出来了想骂你,也就朕到最后才发现。”韩放想了想,有些犹疑:“许真是你赢的,王爷沉稳正直,不像你使些招微损了点。”李适争执:“那也是你带的!”
“行行行,我带的!”“放,弹一曲吧!”“对对对!赶紧的,好久没听过了!”张瑾澜也来了劲,连声劝到,又坐在李延煜对面说:“我不敢叨扰皇上,来向王爷讨教几招好了!”白子墨嘻嘻一笑:“自从敛然走了之后,他就没再找到对手,如今有人要与他对弈,岂不便宜了他?”冬苓领着人捧来琴架好,取了水来让韩放洗手,韩放慢腾腾坐下,略显难色:“好久不碰了,生疏了可别吓得把棋盘撞倒。”
韩放先试着拨了一下弦,然后深吸一口气,沉心而奏,掀开一曲悠扬。如同从远山遥遥飘渺而来的声音,虽然空灵,却略显平淡,白子墨和卞凉远还在观棋争执,这琴声显然没有棋局来得精彩,略略大起来的琴声如同走近一般,又很快渐行渐远。众人正是意兴阑珊,以为就这么结束之时,琴声又响了起来,这回宛如烈风一般复而又逐渐平静,在余音之中缓慢而隐隐蓄势的声音再次回来,渐渐显示出力度,像是瀑布撞击着岩石然后崩碎四散,卞凉远也不知道何时抽了自己的笛出来,一个绝妙的转音一冲而上如同鸟儿要直飞云霄一般,琴声此时也随之高昂,蓦地,又温柔起来,竹林深处点点水珠还集结梢上,风沙沙而过响成一片,水滴也滴答叩击到下一片叶子上。一片安静祥和里面传来鸟儿叽叽喳喳吵开的活泼,刚才那只冲上蓝天的小鸟儿又欢愉起来,似乎在引领着道路,指向另一个地方,深绿尽头,似乎有一个人,却未有打搅到这样的和美,小鸟叽喳吵闹,分明是在怂恿他往前去,而他犹豫,却又压不下心里那快要奔腾而出的恋慕,笛声停了,只留下琴声踯躅,是不是看见那人向自己伸出了手呢?
正是屏气凝神想要听个结果出来的时候,毫无预兆的发聩之声炸裂开来,迷醉之人无不惊醒,耳朵里还有那最后的激烈之音快要震裂头颅,当张瑾澜和李延煜下意识和大家一起掩住耳朵时候才发现,早已经不知道何时一子未曾落过了。
翟天气在徘徊的绝响渐渐淡去的时候才大大出了一口气,韩放收了手说:“惟清的技艺愈发精纯了。”卞凉远有些哀伤凝结在眼中,原来自己和他是能心意想通的,偏偏这通得看透了他心里只有现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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