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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还要更多。
若非十指连心之痛不断遍及,逝水几乎把持不住。
爹爹——
不断隐晦言及,自己对红梅的身子没有半点兴趣,想要激怒她,告诉她,自己不过是缘由之前有所承诺,现在也是因为药力,更是蒙上了眼,才勉强与之欢爱的。
但是,为何她明明已经怒火中烧,却仍然要坚持到底?
“还不好。”
逝水回答,而后叹了口气,决定再搏一次:“眼是蒙了,但鼻尚可闻,耳尚可听,堂主可知,有什么办法,是可以封五官之感的?”
“没有!”红梅尖叫了一声。
“真的没有么。”逝水好像很失望,思量了一会儿,又无奈地说道:“那堂主,可还有多余的药粉了?”
“……”
红梅好像听到了自己心弦,终于狠狠崩断的声音。
居然,居然过分成这样。
自己难道真有如此不堪么?!
红梅往后退了一步,面色阴桀地看着逝水,忽然眯起了眼睛。
既然如此,那就休怪自己不客气了。
不让自己好过,自己也不会让他好过!
红梅拾起地上的外袍,从贴身的肚兜里掏出了一包药粉,轻轻说道:“奴家不欲强求公子,这是刚才公子所服之药的解药。”
“解药?”
逝水一挑眉,满满的不相信。
“是,公子保重,之前应允奴家之事,公子不必再忧心,奴家先行告退了。”
红梅将纸包搁在逝水手边,而后欠身,往门口走去,‘吱呀’一声开了门,即刻便传来了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逝水摸摸索索着拿起纸包,有些困惑。
解药,自己是断然不信的。
但是,红梅不会怨恨到取自己的性命,所以该不是毒药,而红梅又先行离开,所以亦不会是另一剂春药。
所以这药,到底是什么?
逝水伸手到后脑勺,想要解开绑缚在眼上的腰带,却发现手脚酸软无力,根本解不开红梅紧紧系上的死结。
逝水放弃了解结,缩手回来喘了几口气,逐渐头晕目眩起来,浑身的灼热已经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身体在叫嚣着要大肆解放,逝水鬼使神差便拆开了纸包。
好似桃花的清香,扑鼻而来。
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总不至于,比现在的情形还要糟糕。
逝水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哆哆嗦嗦地将芳馥扑鼻药粉,慢慢倒入了口中。
卷五 且尽欢—尽欢颜 第十九章 突起事端
“发生什么事儿了么。”
世无常驻足在逝水寝房门口,微微拢起了英挺的剑眉。
世无常带逝水回别院,而非回世庄,确是如逝水所想般别有用心的。
世无常了解红梅的秉性,定然是迫不及待要与逝水同寝,为免她再来纠缠,世无常便决心早些让红梅得偿所愿。
所以世无常嘱托逝水先行回房休息,后又对紧跟着来别庄的红梅点头默许,指明了逝水寝房的方位。
只是世无常终究是有些不太放心,想逝水当初答应之时,虽然面色平静毫无波澜,但心中大概是极不情愿的,世无常担心逝水早先的点头应允不过是权宜之计,到红梅真去了他房里,便会生出事端来。
所以世无常从红梅进房起,就远远立在逝水寝房边游廊尽头处的柱子后,暗中观察,以备风云突变时好前往调节。
红梅进屋不过一炷香的时光,便满脸怒容地开门出来,风风火火甩着袖袍,怒气冲冲地走下亭阶出了别庄,世无常心中一紧,便循着游廊走到了逝水的寝房门前。
“怎么回事呢。”
世无常伸手想去推门,只是指尖刚碰到门格子,又有些犹豫起来。
此刻推门进屋,不知会见到什么尴尬的情形,看红梅那样子,定然是没有得偿所愿的,而逝水没有紧随而出,便是没有半点追悔之心,欲要劝说红梅,软语相加打消她的怒气了。
果然,逝水还是耍了诡计了么。
逝水是聪明人,不会做出摆明了的耍赖之事,更不会打打杀杀威胁红梅放弃,所以应该是用计谋让红梅愤而离去了的。
红梅若当真是愤而离去,自己倒也怪不得逝水,只是红梅从此之后又该转头将目标定在自己身上了,为将来着想,自己还是该向逝水好好儿学学,如何有让红梅主动放弃的法子。
世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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