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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师宽容仁德,下官就算是下辈子为老太师您当牛做马也难报太师的半点恩德!可是,正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个小畜生犯了错,无论如何,下官也得给少师一个交代!”边说着,徐克的三角眼边用余光偷偷的朝着爷的方向偷瞄着。
歪斜的瘫在紫檀木座椅上,双腿懒懒的搭在扶手上,我没主心骨似的将头仰靠在椅背上,左手持盘,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往嘴里扔着花生米,懒散的嚼着,时有时无的咀嚼声悠荡荡飘于剑拔弩张的客厅里。
真香!只是可惜了这个时代没有榨油机。
真是怀念有花生油吃的时代!
“天儿,既然徐小公子已经知错,你也就不要再计较了!”老申头将目光转向我,苍老威严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商量的味道。
徐家父子亦赶忙将殷切恳求的目光投向了貌似正吃的不亦悦乎的爷我,貌似等着爷下终审判决。徐家一大一小紧张的屏气凝神,不敢发出丝毫声响,一时间大厅里落针可闻声。
啪嗒!一个花生米没接住,擦过唇角做了自由落体运动,跌落于地,在爷的目光中继续翻滚直至滚到了小徐子的脚边才静止不动。
勾勾手,粉唇轻吐:“过来。”
小徐子先是一怔,被其父暗中推了下后,这才擦了把鼻涕,连滚带爬的欲往爷的方向过来。
“爷说的是它。”纤手轻轻一伸,粉色指尖的方向便是那圆鼓鼓的花生米。
这回他的脑袋倒是转的挺快,回头拾过花生米,小心翼翼的捧着就膝行送到了爷的面前。
捏起从爷嘴边飞走的小东西,搓去它外层的薄皮,顺势一扔,爷眯缝个眼咯嘣咯嘣吃的唇齿留香。
“申少,小的错了,再也不敢了,求申少给小的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磕着头,小徐子打着哭嗝,哭的好不狼狈。
这可怜的娃,看来真的被他那老爹给吓个不轻。啧啧,大男人的,哭成这样,至于么?
“错了?告诉爷你哪里错了?”
这话就如同天外来的美妙仙音,让徐克这只堪比半个老申头的狐狸看到了希望!
他知道,爷既然肯开金口,那就意味着事情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只要闵儿答得话让申少师满意,那闵儿就算完全有机会逃过这一劫!
闵儿,这个时候,你可千万不要犯傻啊!
双手紧握,徐克的掌心里沁出了细密的汗珠,两目看着小徐子紧张的连气都不敢大喘。
“小的看了不该看的”
一句话让徐克如遭雷击,心沉谷底,踉跄了几步,无奈的苦笑。
老申头摇摇头,暗叹着小徐子的愚钝无可救药。
“不该看的?哦,那你说说,你看了什么不该看的?”继续扔着花生米,我的语气没有丝毫起伏,面色如常。
小徐子这才恍然自己刚刚说了什么,急得冷汗直下,双手摆如风扇:“不不不,申少,小的不是这个意思!小的什么也没看到,小的眼瞎,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徐克这回倒是和老申头一块叹气摇头。
闵儿啊闵儿,你,你究竟该让为父说你什么好呢!唉
拍拍肚皮,将盘子放在一旁,我慢悠悠的站起身,用脚尖踢踢他:“站起来。”
颤栗栗的哆嗦着两腿从地上爬起,小徐子腰几乎弯成了弓,头更是超难度的下垂,不敢看我一下。
“你眼没瞎,你徐闵看到了爷玩男人”
话还没讲完,小徐子已是冷汗淋漓的跪地求饶:“申少饶命!小子没看见,没看见!小的真的是什么都没看见啊--”
“起来。”
“申少”
“爷叫你起来!你该知道的,爷不喜欢重复。”
待他再次两股打颤的立了起来,我睨了他一眼,唇畔轻启,说的风淡云轻:“小徐子,做人要诚实,不可颠倒事实。看见了就是看见了,没看见就是没看见,有什么说什么,作甚要违背心意扯谎呢?你看见了爷玩男人,这是事实,你不用掩饰。玩男人怎么了?有罪吗?犯法吗?爷我就是喜欢男人,怎么着?他们爱说,他们爱讲,那就说去,讲去呗!爷怕吗?怕什么?不就是断袖吗?断袖可耻吗?小徐子你说,断袖有错吗?有罪吗?可耻吗?”
“没、没错”
“这不就得了!所以说,断袖无错,玩男人有理!爷光明正大的,断袖断的高兴,断的天经地义!世人爱讲,讲好了!爷现在想通了,爷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