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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真的是负担,也是甜蜜的负担,他心甘情愿背负一生。
“那么,一定是我害你被人威胁……”她哀怨不已,幽幽的说。
褚忌凰不想和她谈及他与沐风之间的交易,连忙用手指点住她的芳唇。
“什么都不要说了。”他捧起她挂着两行清泪的娇颜,抚上她还带着湿意的脸颊。
曾几何时,这纯真可爱的倩影占据了他的心房,为她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到此刻,他终于了解,折磨她也等于折磨自己,她想他想念得紧,他又何尝不是?
仇,他不能不报,但是对她,他也已经放不了手。
“你、你在想什么”瞧他微微出神,成芹好奇的问。
褚忌凰收敛心神,把她水汪汪的动人美眸及纯真的玉颜看在眼底,心中一动,情不自禁的占有她的檀口。
一开始,他还怕吓着她,还有所分寸,舌尖先轻轻的扫过她嘴角,再细细的抚过柔软的唇瓣,最后趁她半启朱唇之际再伸入试探,每个动作都充满了温柔及情意,但是随着她的小嘴愈吻愈甜美,逸出的嘤咛声愈来愈甜腻诱人,他再也无法克制的紧紧抱住她,尽情地宣泄心中的激情,四片唇已密不可分,相互厮磨贴熨。
如果成芹还有一丝怀疑,也已经因为他热情如火的狂吻而烟消云散。
想到他从没有这样对待过她,她又惊又喜,不由得大胆的迎接他唇舌的挑弄,与他纠缠,炽热的气息逐渐笼罩两人。
天啊!她快喘不过气来了,但是又无法自拔的陶醉于两人的亲密温存中。
当成芹娇喘着在他的臂中弯时,只感到天旋地转,就像贪心喝多了酒,醉醺醺的不能自己。
“你、你为什么要、要吻我?”她眼神迷濛的问。
“你说呢?芹儿。”褚忌凰眼中燃着两簇火苗,热烈的盯着她滋润过后鲜嫩可口的菱唇。
“人家要是知道……干嘛问你。”成芹险上一红,娇羞着说。
褚忌凰被她可爱的娇态逗得轻笑,轻轻抬起她酡红的娇颜,明澈的黑眸里不错过她任何一丝表情。
“我的傻芹儿,难道你还猜不透我的心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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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平常成芹古灵精怪,脸皮够厚,面对此刻暧昧不明的情况,她还是个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面如桃花,羞得说不出话。
她紧张的玩起衣角,不敢迎对她噙着笑的褚忌凰,但甜蜜、满足的感觉依旧在心中蔓延。
“我、我大概知知。”她心里暖烘烘的,可是一想他之前冷若冰霜,不免怅然失色,“但是你说走就走,一点也不顾及人家的想法,教我怎么能相信你?”
瞧她一副受到极大委屈的模样,褚忌凰有些好笑,但更多的是疼惜和不舍,双手护起她较小的身子坐在他大腿上,亲密的搂住她。
“不是我不顾念你,我实在是有难言的苦衷。”他语气沉重的说。
“是什么苦衷?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她贴在他的胸瞠上埋怨地道。
“我不想说出口,是因为不想让无辜的你及刘管家他们牵涉其中。”
若不能照顾他们一辈子,至少要保他们平安无事。
“这……你准备报仇的对象很厉害吗?”成芹蹙眉问道。
褚忌凰点头,整理一下思绪后才悠悠的说:“我从未对你说过,其实我是来自新宁的褚氏。”
成芹静静的偎在他里,听他述说往事。
“四、五十年前,我的祖父褚冠星以一套回燕剑法打败数一数二的武林高手,名露江湖。”
忆起他们家在惨遭灭门之前曾有一段风光岁月,他不禁感概万千。
“祖父生前将这套精湛的剑法传授给唯一的独子,也就是我爹褚司剑,我爹虽然继承祖父的剑法,但是他资质平凡,不能继承祖父的威名,数年来一直安分守己,守着家业,不太插手江湖的事。
我爹一直以为,人才辈出的江湖应该已经忘记了曾轰动一时的回燕剑法,熟料,十年前的莫一天,一名自称南公子的中年男子找上门来。”
一想起仇人,褚忌凰脸上猛然泛起强烈的恨意,露出阴蛰的目光。
“这位南公子以来,开门见山要斥重金买下回燕剑法的剑谱,我爹当然不肯,表示家传的剑法不可授与外姓人,但是这位南公子仍不放弃,直到我爹动怒,下逐客令。
临走前,南公子撂下狠话,要是我爹仍冥顽不灵,不肯就范,休怪他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