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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召来延禧宫的所有宫人严加审讯,必然可以找到蛛丝马迹。”汤静言恨苗氏不是一日两日了,受了她那么久的气,岂有轻易放过的道理。
玄凌举手阻止众人接着开口,道,“宁贵嫔苗氏行为不检,有失德行,褫夺封号,降为常在,自今日起禁足文渊楼,面壁思过、清修反省,不得擅出。”说完就起身进入内室看慕容世兰了。
苗氏如闻晴天霹雳,怔怔的跪在地上。她不明白为什么才过了一日,玄凌对她就如此绝情,昨天他还搂着她说着动人的情话,怎么现在却连一眼都不肯再看她?
苗氏使劲儿抹掉眼中的泪水,起身指着朱宜修和其他的妃嫔厉声道,“是你们!是你们谁陷害我!是你们陷害我的!是谁?!是谁?!”
“来人,苗常在失心疯了,把她拖下去打入冷宫!”朱宜修出声命令道。
诸妃看着发髻散乱的苗氏被两个内侍拖走,一路上还不住挣扎,眼神中有怜悯,也有疑惑,更多的是事不关己的漠然。
“闹了一宿,天都快亮了,诸位妹妹各自回宫去吧,今晚的事情到此为止。本宫不希望再听到有关此事的只字片语。”朱宜修的语调依然平缓高贵,隐隐多了一份压迫的力量。
众人诺诺应后退下。
临走时,朱宜修注意到曹琴默的眼神有些异样的看向她,心思一转,顿感哭笑不得。可别以为慕容世兰小产是她的手笔了,难怪先前接话接得如此之快。曹琴默聪明是聪明,可有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回到凤仪宫,剪秋不解道,“娘娘,皇上说把苗常在软禁在文渊楼,您又何必把她打入冷宫呢,万一皇上知道了怕是要怪罪您呢。”
“进了冷宫苗氏还能苟延残喘,若是在文渊楼以慕容世兰的性子一旦身子恢复只会叫苗氏生不如死。皇上纵然知道也不会多说什么的。”朱宜修叹了一声,苗氏是走到头了。
“说来奇怪,这次是谁在背后下手?连咱们昭阳殿都放过了华贵嫔,居然还有人敢动,真是胆大包天。”剪秋百思不得其解。
“有些事情不知道才是福气。”朱宜修淡淡的说了一句。
☆、阻挠
慕容世兰失子,在榻上足足躺了三日才苏醒。醒来后得知是个男胎更是痛彻心肺,只恨不能将苗氏碎尸万段。玄凌日日抽空去陪伴,六宫诸人虽有嫉妒不满,却也没人敢在当口上去触霉头。
朱宜修只派人送去了些例行的赏赐以作安慰,并口谕暂时免除晨昏定省直至她身体复原。私底下,朱宜修也对慕容世兰的身体状况做了调查。
文世清为太医院院丞,若想调看脉案方子是很容易的事情,朱宜修便让他留心查看。
“微臣参见娘娘。”
“文大人免礼,赐坐。”朱宜修放下手中的书卷看了眼文世清,后者神情中不由自主的泄露出一丝震惊。
文世清坐下后,老实说道,“娘娘让微臣查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
“哦?但说无妨。”朱宜修的目光直直射向他。
“如娘娘所料,华贵嫔怕是再也不能有孕了。”文世清低声答道。
朱宜修轻笑道,“本宫猜那碗安胎药里装的不仅仅是桃花粉吧?”
“娘娘睿智,微臣趁人不注意时翻查了脉案,按上面的记录明显是严重的宫寒之症,且应对治疗的也并不最对症的药物。若只是桃花粉绝不足以使华贵嫔气血两亏。”
“那华贵嫔的身子是废了?”朱宜修开门见山的话叫文世清心头一跳,跪地回道,“华贵嫔体内积有大量宫寒之物,实难再有孕。”
“这件事情你知我知,江太医既然敢敷衍了事,必然也是有人命他如此。相信文大人也明白本宫的意思,知道该怎么做了?”朱宜修轻飘飘的一句话叫文世清沁出冷汗。
他只要在这个位子上一日,就得装聋作哑一日,忙道,“微臣明白,娘娘放心。”
朱宜修对他的知情识趣表示很满意,正欲再说什么,只觉得心口一阵郁闷,最终什么也没说打发文世清先走了。
“娘娘,华贵嫔既然已经是个不下蛋的鸡了,那对咱们也没什么威胁。”剪秋在文世清走后道。
朱宜修瞥见她的欣喜,喝了热茶压下那股不舒服的感觉,道,“就是因为她生不出来,皇上怕会一再纵容她,到时候连本宫也不得不让她三分了。”
“怎么会呢,您是皇后啊,华贵嫔再怎么得宠也就是个妃子,还能压过您去?”剪秋觉得主子的话危言耸听了。
“怎么不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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