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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态严重,抱歉……”
伊斯特困得无神的双眼渐渐显出些许清明,“指挥官?哦,他不在这里。”
几人哪里肯信。
伊斯特抓抓头发,神色间又是无奈又是躁郁。伸手一扬,她将门一把开到最大,向在门口窥探的诸人展示空荡荡的休息室,
“我让他上交工资卡,不然就在跪搓板和滚蛋之间选一个。”
在呆愣几秒钟之后,几名男军官的神色,顿时变成了物伤其类的巨大悲哀。
烦躁地挥挥手,伊斯特自顾自地接着说道,
“他大概躲在十九层甲板,你们告诉他,有种就永远别回来,混蛋。”说着,伊斯特嘭地一声关上房门,险些砸扁军官们的鼻子。
锁上房门,伊斯特拍拍胸口,伸手拽开睡衣的系带,却露出一身齐整的军便服。
一边重新理顺适才故意抓乱的头发,一边转过身来,伊斯特却被办公桌边忽然多出的人影吓了一跳,
“……阿晋?你什么时候……怎么回来的?”她回头望望才被自己锁上的房门,又环视了自己熟悉已极的房间四周,表情是真的困惑。
仍穿着指挥官制服的司徒文晋却笑着指指身后半开的衣橱门,“战舰不止通风孔一条暗道。”
伊斯特忙拉开衣橱,钻进去瞻仰学习了一番。待她钻出来的时候,正看到司徒文晋从钱夹里抽出一张薄如蝉翼的暗金色卡片,恭恭敬敬地双手托举,
“喏,我的工资卡,不要让我跪搓板。——我还有这张峨眉饭庄的vip金卡,你也拿着?”
选择性忽略那家油腻腻鸡丁小店的买十送一顶级会员卡,伊斯特接过司徒文晋的工资卡,对着光瞅,“……你知道什么是搓板吗?”
回忆着适才堵在门口那群军官的战栗表情,司徒文晋老实摇头,歪着头猜测,“一定是十分恐怖的物事。”
伊斯特扑哧一声笑出来,“下次把阿真那个宝货借来,给你立立规矩。”
说罢,她将那张工资卡弹了弹,又插回司徒文晋的钱夹,伸手递还给他,
“司徒公子,你的家产现在被抹得只剩个零头,以后要有点做穷人的自知啦。”
司徒文晋点头。
“以后看到价签上超过三位数的东西,掏钱之前,可要掂量掂量啦。”
司徒文晋再点头。——对此,他心里本有一百个问题,但看到伊斯特神色严肃,再想想某种只闻其名、未见其面的杀伤性武器,便还是闭上嘴,懵懵地接着点头。
“以后……”见听众买账,伊斯特正要继续她那主题为“可持续发展”的家庭讲座,却被一串暴躁的拍门声生生打断。
“果然不能在背后念叨别人。”拉开门,伊斯特一边把好友夫妇往里让,一边笑眯眯地问孔真,
“阿真,你那个家传的纯钢铸就的搓衣……”可话说不到一半,就发觉她那一直以来喜怒形于色的好友,此时脸上的神情,她却一时读不明白。
而与此同时,一向在小家庭中处于从属地位的谢元亨,却头一个抢进房门,对着司徒文晋开火,
“Wilson,我一直把你当做过命的兄弟,可你这又算什么?”挥舞着一张薄薄手令,谢元亨的手指头几乎戳到司徒文晋的鼻子。他手里那张皱皱巴巴的手令,似乎曾被狠狠揉成一团又被打开,此时正被谢元亨毫不珍重地攥在手里,
“元亨,我们当然是兄弟。”不着痕迹地压下谢元亨那根直直伸到自己眼前半寸的手指,司徒文晋和声说道。
“是兄弟就该生死与共!大战在即,你却要把我扔下战舰,这根本就是看不起我!”谢元亨却火气越烧越旺。瞅瞅老友,又瞅瞅老友身边的伊斯特,谢元亨一句“重色轻友”就要冲口而出,但话到口边,还是生生忍住,改成了,
“……混蛋!伊斯特,连你也算在内!”
伊斯特默默转身,去调理台弄了一壶茶。摸摸鼻子,她出声招呼朋友们,
“大家来喝茶嘛。——元亨,你……先喝杯冰水?”
孔真第一个走到茶几前坐下,握着茶杯低头啜起来。
伊斯特和司徒文晋也坐上沙发,各自拿起茶杯。
于是只剩下谢元亨浑身僵硬地立在当地。伊斯特拿着冰水的手举着。
良久,谢元亨嘟囔了一声,上前两步,一屁股坐在孔真身边。接过伊斯特手中的水,他无意识地喝了半口,却在下一刻砰地把杯子重重撂在茶几上。
“元亨,中控室做风险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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