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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蜜、意犹未尽,还谈到度蜜月?”桦洁接著说,神情促狭。
“呃……啊……”小青咿唔窘笑,突地向外一指,“关帅哥来了。”
“少来,关靖今天去台北洽公,后天才会回来。还想做垂死的挣扎?”桦洁“邪笑”一声。
“那……”小青举双手投降,其实早想和她们分享喜悦了。“两位女大王,容小女子细细道来。”
“请坐。”明明好奇又关切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或许是交往久了,感情自然沉淀,就像有首歌词爱情常常在我们习惯了以后,慢慢的出走,等到你我不知所措,莫名其妙的分手……我们就是这种情形,彼此的爱并未稍减,只是因习惯而慢慢变淡。”
“情侣最怕这种情况,尤其夫妻更要避开这种可能性。”桦洁喟叹,“太多的爱侣常常因习惯彼此,而不再用心去经营感情,最后任其莫名逝去,实在可惜。”
“我和守一就是这样,在爱情火花燃烧时相恋相依,可是不懂得将它维持细水长流的隽永,所以渐渐失去感觉。”
“那怎么办?”明明急性子,忙问道。
“所以我彻底的反省我们之间的问题,掀开所有的粉饰太平。”小青思及当时的惶恐,犹有一丝丝悸。“和他开诚布公的谈过,了解他的想法和意向。”
“然后?”桦洁颇佩服小青的魄力,也相当赞许她明智的决定。
“幸好及时挽回。”小青甜甜笑道,显是有一番缠绵情事。
“恭喜。”桦洁诚心视福,“终于挽回这段感情。”
“他……还向我求婚。”小青羞涩的低语。
“哇!你答应了吗?”明明迫切追问。
“我说等我夜校毕业后再计划婚事。”
“那快了哦!我们去当伴娘。”明明自告奋勇,“桦洁,对不对,”
“只怕你先当新娘子。”桦洁羞她,“温洛应该更迫不及待。”
“他?”一提起温洛,明明忍不住有些怨言,“叫我等他来,可是到现在都不见人影。”
“也许他想给你一个惊喜啊!”桦洁安慰她。
“谁知道。”她耸耸肩,每日望穿秋水,总难免有些怨对。
“要不然等他上门时,我们帮你报仇,一人踹一边,然后再帮你棒打薄情郎,以消你满腹怨气,好不好?”
“算了,看他挨揍我会心疼的,就饶他一次吧!”明明没志气地道。
“哎呀!不好。”小青吐吐舌头,“我们枉做小人。”
“嘿!女人,稍微有骨气点,这么轻易就降服在他西装裤下?”桦洁开玩笑道。
“我这是以柔克刚,教他心生歉疚,然后他就会多疼我一些啦!”明明精打细算,眼光可放得很远。
“他还不够疼你?我看他是将你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伯化了,真是令人看了眼红。”小青摇头,“如果守一也这样疼我,我就爱死他了。”
“谭雁青,你皮痒吗?”明明跺跺脚,不依的喊出她的全名。
“是呀!吃这个也痒,吃那个也痒……”小青嘻皮笑脸的促狭。
“看我面团伺候!”说完,明明抓起一把面团旋身投去
“哇!”隔壁二始一进门正好“中镖”。
只见“凶手”和幸免于难的“被害人”躲的躲、逃的逃,一溜烟全不见了。
“老板娘!”二姑没好气的喊。乌龙搞到她身上来了,简直令人哭笑不得。
“随便你拿,统统不要钱。”明明探出头“示好”。
“对呀!反正扣小青的薪水。”桦洁忍笑帮腔。
“哇!”小青哀叫,装出心痛的模样。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二姑爆笑出声,“好了,我拿条土司就走,我孙子还等著吃早餐呢。”
她在走出店前不禁又笑了一阵,真是被这群女孩打败,永远有瞧不完的“NG”。
“桦洁,你要出去呀?”明明搔搔头,打著呵欠。
“嗯。”桦洁频频照镜子端详,一会儿笑一会儿皱眉头,抹上胭脂又擦掉,神经兮兮的。
“相亲哪?”她一屁股跌坐沙发上,左看看右瞧瞧。
“这话别乱说,关靖会吃醋的。”
“那你干嘛这么慎重打扮?”在她印象中,桦洁很少施脂粉的,今天是什么重大日子让她如此盛妆打扮?
“我待会儿要去见我未来的公公。”
“哇!”的确是大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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