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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毒药’?”苏小小摸清了点头绪说。
“嗯。”
“我劝你别做那种傻事,行不通的!”
“一定行!”曾莎白眼中燃着希望说:“你和优作老板就是最好的例子,你们本来素不相识,优作老板也对任何女客都没兴趣,一心只有司徒明丽,可是自从你喝了‘失恋的滋味’以后,优作老板对你的态度就不一样了。本来只对赚钱有兴趣的你,也开始对他有意,你们就像情人一样地打情骂俏,这不是符咒的力量是甚么?”
“莎白,你真的脑袋短路了!”苏小小完全被曾莎白打败。
连田优作也不了解曾莎白自行演绎的逻辑,哇哇大叫说:“胡说八道!我的心里完全只有明丽一个人,我是绝对不会变心的!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只爱明丽一个人!”
苏小小冷眼旁观田优作激动跳脚的蠢样,忍不住讽刺他说:“田优作,你不是自奉是恶魔的再生吗?恶魔是不适合专情的,难道你的撒旦没有告诉你?”她这么说,田优作反倒冷静下来;冷静的田优作,味道不但很魔,连举止都充满黑色的神秘。他冷冷盯苏小小,眼神放出魔光,似乎想象蛇发魔女梅迪莎一样,用恶魔之眼将苏小小化成石像。
“不必这样瞪着我,你这一招对我没效。”苏小小撇撇嘴,很有几分不以为然。
“哼!”田优作不说话,酷着一张脸,魔味十足。
整个小酒馆灯光晦暗,日照又进不来,加上田优作一身恶魔的味道,诡异的气氛多了三分,使人很容易受这情境所蛊惑。现在曾莎白就是受了恶魔的催眠,对田优作的信念又强化三分,她说:“优作老板,你再想想还有什么方法可以帮我?我相信以魔神的力量,一定可以帮助我达成我的心愿,我愿将灵魂……”
“你别再做梦了!”苏小小大喝,打断曾莎白的胡言乱语。“田优作如果真的有那个能耐,他也不会追了司徒明丽好几年还泡不上手,更不会花钱找我喝这个鬼解咒符酒,你脑袋清楚一点好不好?”
“可是我不甘心啊!沈大哥就这样让个狐狸精迷走!”曾莎白狠狠捶着吧台,又妒又气。
“什么狐狸精?你说司徒明丽?”
“沈广之现在对她早没兴趣了;那个狐狸精,连我也没见过。”曾莎白说:“可是我知道沈大哥的心思全在那个狐狸精身上,他被她勾走了。他最近总是很忙,一下班就跑去找那个狐狸精,花心思讨好她、巴结她,还很陶醉的样子,我问他,他不肯告诉我那个狐狸精是谁,我又不能问别人。他的魂已经被那个狐狸精勾走了!”曾莎白越说越气愤,也不管用词多粗野,把教养丢在一边,彻底对一个不知身份、未曾谋面的情敌,有着绝对痛恶敌视的情绪。
苏小小却是愈听脸上的笑容愈僵硬,她指着自己,尴尬的说:“你说的那个狐狸精就是我。”
曾莎白惊讶到极点的看着她说不出话,连田优作也惊讶的扬扬眉,用一种有趣的眼光打量苏小小。
这时酒馆外传来汽车的停泊声,苏小小奔到窗边撩起黑色绒窗廉往外看了一眼,随即火速窜进吧台底下,躲进田优作脚边的小空隙里,紧张的交代说:“千万别告诉他我在这里。”
她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刚说完,沈广之就推门进来;他一身米褐色的毛衣加西装、风衣层层套穿,神采非凡,完全表现出超重绝伦的气质和风采。
“田先生,我是来找小小的,她在这里吧?”他开门见山的说,忽略了曾莎白。
田优作沉吟一会,似乎是在考虑该不该告诉沈广之。苏小小扯扯他的裤管,他往下望了望,看见她拚命打手势在说“不能说”。
“我想你找错地方了,沈广之,我这里又不是难民收容所,不会没事找事收留那个无赖。”田优作趁机挖苦苏小小道。
“哦?”沈广之怀疑地四处看了看。
“沈大哥,你找小小做什么?”曾莎白挨到沈广之面前问。
沈广之这时才注意到她,有些惊讶的说:“莎白?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呢?你找小小做什么?”曾莎白用充满妒意的口吻又问一次。
“我找她有点事。”沈广之含糊其词的说:“你知道她在哪里吗?”
“不知道,知道也不会告诉你。”曾莎白嘟着嘴,醋坛子打翻了,对苏小小是又计较又小心眼,故意使坏说:“她大概不知道躲在哪里数钱和舔钞票了。”曾莎白并不是有意如此破坏苏小小的形象,只是女性本能的嫉妒心和排挤心眼在作祟,她对苏小小有说不出的嫉妒和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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