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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小玉你怎么来的?几点出来的?”
“快7点了把?我是打车来的呀。”
“打车?”文二和张默都惊奇了,这杆子根本放不进车里啊。
“等活的师傅很好说话啊,我拿着扁担冲过去要打车,扁担两头支出窗外一些就走了呀?啊,对了。好像到了地方他没要钱?”
张默猜了猜顾玲玉当时的精神状态,为那个吓坏的司机默了一下哀。
看看天,明月当空,又是一个漫步夜色的好日子。
全当锻炼吧,下次跑的更快些。
……
大厦的十六层,被摔上的房门里,胡子拉碴的男人在喝酒看球。
紧挨着男人的墙角缩着一个小男孩,目光无神的看着男人。
一球未进,男人甩起空酒瓶子砸在男孩身上,小男孩沉闷的哼了一声。
“你还敢哼哼?”听到男孩出声,男人来气:“手脚不利索让人看见,我没打死你,你还敢往家里跑?死外边不会?”
男人球赛也不看了:“我养你这么个兔崽子,什么活也干不了,废物!跟你他娘的一个揍行!搞个手机回来还带密码的,我特么要你何用?”
男人一脚踹在孩子肩膀上,男孩要撞上墙壁的时候男人又把他拽了回来。
“咋,你想脑袋受伤让人带走我?我美的你!男人点了只烟,掀起男孩的衣服,一下一下的戳在孩子的后背上。”
男孩咬牙切齿的瞪着男人。
男人笑的阴狠:“咋?还不服是么?想找人抓我?再特么出去找人试试,我今儿明白告诉你!只要我是你老子,我弄死你都没事!”
男孩愤恨的移开目光,不再抵抗。
男人总会把伤害控制到恰好的状态……死不了也活不痛快。
亲生父亲要做什么,谁也救不了自己,这是早就知道的事……
谁也救不了自己……
为什么?
又凭什么?
男孩咬紧牙关只在疼的实在忍受不了时,闷闷的哼一声。
他再也没有反抗过,哪怕一个眼神。
……
神啊,我自深渊向你呐喊,你可曾听到?
地狱有十八层,这种生活又在第几层?
这世间若有公理,我又为何这般痛苦?
我可以向谁祈祷又可以求谁帮助?
当伤害来至生父时,孩子是这般羸弱和无助……
有一种情感在极致的困境中肆虐,掠夺人最后的求生欲望,它叫做绝望。一个7岁的孩子正在他父亲的暴行里体会这两字的真正含义。
避不开,逃不脱,求不能,生不乐……
难道……唯有死才是解脱?
男孩还活着,可眼神里已是一片空寂……
男人打累了,才歇了手,在男孩身上啐了一口。
“兔崽子,给我记住了!以后有事死外边去,别脏了这屋子!”
男孩还没反应,房门突然被敲响了,就像在回应男人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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