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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
几人重新站的笔直,齐声道:“请王爷吩咐。”
“你们都知道,这些年伯赏元帅一直在帮孤王练兵。”秦雷清声道:“现在第一期已经练成了,孤王准备派人接受一下。”
“我们都去?”石勇小声问道。
“当然不是。”秦雷摇头笑道:“你们四大金刚只去两个。”说着肃声道:“宇、石勇,就拜托你们了。”
两人行个军礼,沉声应下。
“到了南方之后现场整编。”秦雷道:“组成卫国第二军,宇你任军长,石勇你任军副,可以把你们的幕僚属官都带走,各级军官我也可以给你们一些。”
两人一下傻了眼,失声道:“王爷,您这是要让我们离开京山军啊。”
“不只是你们两个,”秦雷轻轻摇头道:“京山军的一半军官都会随你们走。”
“使不得啊,王爷。”一边的沈青憋不住了,连声叫道:“咱们这次扩军一倍,已经没有剩余的军官了,您要是再抽走一半,让京山军怎么办?”
“提拔。”秦雷淡淡道:“中级军官的空缺用下级军官填补,下级军官用士官填补,再把所有上过战场的老兵提拔为士官。”
“这……不会揠苗助长了吧?”常云渠也帮腔道:“资历不够,干训班也没上过,恐怕不能胜任吧。
第十卷 腥风血雨第六一八章 周维公
第六一八章周维公
白乐天有诗云:‘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中都的四月天,已是繁华落尽、绿荫如墨,人们聚集在茶肆中、树荫下,一边吃茶喝水,一边兴致勃勃的讨论着最近的大事小情。但小老姓能知道啥?无非是人云亦云罢了。就像行在大海上的小舢板,只能看到高高卷起的波涛,却感觉不到隐藏在水下的暗潮汹涌。
其实与跌宕的欺负的昭武末年比起来,这些日实在是平淡无奇,能称得上波澜的,无过于尉府、刑部、大理寺、都察院,四部会审虎牢关失守一案了。
这件事着实曾令中都姓怒不可遏、以至于上万人围住尉府和皇甫家,辱骂讨伐长达如日,但那已是去岁的事情了。而今随着大秦军队反败为胜,失地尽收,姓一高兴,再没有去年那种恨不得‘食其肉,噬其髓’的怨气了。
现在之所以持续关注、保持热议,很大程上,不过是给平淡无奇的生活找点调剂,想看看热闹罢了。
这会审确实是有些看点的,譬如说看李尉如何审理自己的堂弟……按说有这种亲戚关系,尉大人应该是回避的,但朝中那些熟读律法的大人们,偏偏选择无人提出异议,好像笃定他会公正严明一般。
再譬如说,当时到底是怎样的情况,能让两位久经沙场的老将,不杀一人、不打一仗,便拱手让出好不容易夺下的虎牢雄关。
就在京都姓纷纷的议论声中,对相关犯官的审讯开始了,这一天是天佑元年四月初九,历史会铭记这个日。
在森严肃穆的大理寺大堂上,立着两排凶神恶煞的皂衣衙役,在‘公正严明’的大匾下,按尊卑坐着师尉李浑、刑部尚书魏筝义,都察院左都御史王辟延,但主审的却是官职最低的大理寺卿周维公……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大理寺本来就是审理官员犯罪的地方。
眼下堂中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周寺卿手中那方四寸惊堂木上,只等他高高举起、重重落下,便开始这堂背景复杂的审讯。
第十卷 腥风血雨第六一九章 反复
第六一九章反复
换上便装,乘上马车,不停蹄的到了东南城交界处的玉带河边,已经是入夜时分了。但见两岸华灯灿烂、金粉楼台,鳞次栉比;画舫凌波、往来如梭。
到了河边,便有人指点他上了一艘不起眼的画舫上,见到了传说中的阴先生,两人进了舱内。
船上没有歌姬舞女、没有雕梁画栋,只有一张点着蜡烛的方桌,以及桌边的几把靠椅。
双方俺主宾落座,周维公就开口问道,敢问先生有何指教……
“生给大人送富贵来了。”幽暗的烛光中,阴先生那张苍白干瘦的面孔,显得那样阴森可怕,声音更是如夜枭般的难听,让周维公不寒而栗。
他不由敷衍陪笑道:“先生说笑了,下官德行浅薄,担不得什么富贵。”
“不费吹灰之力,不冒刀戟之险,”阴先生阴阴一笑道:“便可得救驾辅国之功,成宰辅柱国之臣,这样的功劳你也不想要吗?”
一听‘救驾’这俩字,周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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