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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普通女孩享受得多,就像很多菜端到面前反而往往一口都不想吃了一样,男人之于她们,汹涌掩盖了清澈,群山遮挡了奇峰,数量混淆了质量,所以相对普通女孩,美女对于男人反而往往是短视的。由于曾经的职业经历,党远总能在第一时间抓住事物的本质,去伪存真的速度一向势如破竹。
洗手间的门开了,杨子将长发盘了个鬏走了出来,这无意间的居家感觉刹那间让党远心醉神迷。杨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躲过党远炽热的目光,转身弯腰整理床铺。她迷人的屁股在离党远的脸不远的地方微微鞠起,T恤和牛仔裤之间露出了一小截白皙的腰肢几乎粉碎了党远最后的意志,他觉得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不顾实际情况的装模作样了。党远感到自己快坐不住了,沙发仿佛变成了一个发射器,随时随地会把他弹射到杨子身上,沦为万恶的色狼。 。。
浊酒余欢 第四章(5)
杨子直起身来,捋了捋散到额前的头发,瞧,害得你都没休息好,真不好意思。那我走了,你还可以睡会。
天还没亮呢,你去哪?党远笑道,就是老太太晨炼也没那么早的,躺下睡你的,听话。
杨子休息过的脑子显然和刚才有所不同,她摇了摇头,不行的,不行。党远想了想说,你一定要离开这里的话,那我也必须陪着你的,格尔木天亮得晚,别看现在时间上快早晨了其实就是南方的半夜三更,我怎么能让你半夜三更沦落街头啊?再说,你没看见格尔木河干了吗?干枯的河里会有许多历朝历代的落水鬼在天亮前爬出来找水喝的。杨子浑身一哆嗦,真的?党远不动声色,当然真的,说不定他们还会去酸奶铺偷酸奶喝呢,不信我带你去看看?杨子“嗷”的一声赶紧摇头,同时被党远不苟言笑的表情吓得半死,你笑一笑,你笑一笑。她脸色煞白的央求党远,党远自然立刻心满意足地笑了。
中年男人和小姑娘之间的情感较量注定是悬殊的,党远清楚的看到,杨子乖乖地在床边坐了下来,并把他当成了与格尔木河落水鬼之间隔绝的堡垒。党远温柔的说,我们还是和刚刚一样,你在床上,我坐在沙发上,好吗?杨子低下头,任额前的留海遮住半边脸颊,她只能沉默,沉默是她最后也是最无望的抵抗,她这年龄,远远不具备应付这样温柔挟持的本领,而一旦彷徨,就离束手就擒不远了。
她最终拗不过党远躺了下来。洗完澡的杨子依然穿着牛仔裤和T恤,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党远将灯光调到最朦胧的状态,重又和衣陷落到那张单人沙发里面。最初的激动和喜悦过后,他心中的骚动缠绵了,这种酥麻的感觉从胸腔坠落到丹田,又从丹田飙升到胸腔,让他颤栗不已。他喃喃地和忐忑的杨子说着话,一边谋划着如何结束目前这种咫尺天涯的现状。他想讲一些妖魔鬼怪的故事把杨子吓倒在自己的怀里,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样太恶俗太不光明正大,他的脑袋懵懵的,像有一群释放不出去的妖魔鬼怪在里面*抗议。
党远有个毛病就是打鼾,据说不是特别响亮却极其烦人,而且鼾声乍起时其实他并没有睡着,有时他竟经常自有所闻。今天这一白一红两酒聚会,殚精竭虑地和杨子周旋到现在,又在最后关头久久徘徊,苦无良机,使身心憔悴的党远出现了短暂的恍惚,他特别的鼾声也随之响起。其实他的思维并未停止,他清晰的感觉到杨子犹犹豫豫地下床,拿了条毯子向自己身上盖过来,随着她轻柔的贴近,党远顿时神清气爽,鼾声嘎然而止,就在毯子盖到身上的一瞬间他不顾一切地紧紧抱住了杨子!
杨子猝不及防,连人带毯子倒在了党远的怀里,她惊骇地挣扎着,嗔怒而委屈地盯着这个*中烧,背信弃义的男人。党远双臂铁箍一般缠得她无法动弹,此时此刻,哪怕地陷天塌党远也不可能松手了。杨子还是第一次领教色胆包天的力量,她紧握着小拳头不住地砸他的胸膛,对党远来说简直就是鼓舞人心、催人奋进的节奏。惊恐,羞怯和徒劳的挣扎很快让杨子筋疲力尽,第一次被男人紧紧搂抱着的一丝异样的感觉开始佛过她惶遽的心扉。她悲哀地放弃了抵抗,只是尽可能地蜷曲起身体,保护住可能被他唐突袭击的部位,极力使自己显得不屈不饶。
浊酒余欢 第四章(6)
党远轻轻地深情地呼唤着她的名字,慢慢地俯下脸。杨子紧抿住双唇,本能地扭过头去,她认为党远是要吻她,她想象过一千次的初吻,竟是和眼前这个男人?竟会如此突兀地发生?她紧闭眼睛,从身到心紧张地抗拒着。
这一吻,只轻轻的发生在她的耳垂,杨子的心一阵颤栗,奇怪地松弛下来。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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