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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苦痛。”
另一个哈哈一笑道:“这你就着相了,这个网字是出于一著名诗人,人们当然认为他意味深长,可若是一平常之人写这样的一字诗,拿去发表,人家是断断不理的,只会认为是一种故弄玄虚而已。像这种一字诗,我个人认为确切地说只能算一个人对人生的一声叹息。”
我忍不住插了一嘴,说:“要我写,就一个字:屁。”刚说完就觉得不对,可又收不回了。
果然两个人转过头看着我,我正想说对不起,两个人同时哈哈一笑说:“好好,好一个人生如屁,真是一语道破。”我心想,搞诗歌的大概神经都有一些不正常吧。被他们拉着东聊西扯了一会,我就起身告辞,到别处溜达溜达。
我转了一圈,来到凌风坐的那张桌子。我坐了下来,凌风看到我笑了一下,就继续和旁一戴眼镜的中年人聊着。
凌风向对方介绍了一番我,对方客气地说:“我们一起探讨。”
我在旁一听,插不上话,他们正在讨论现行法律取证方面的问题,一大堆术语,听得有些晕头,说到后面,那中年人望着我问道:“你是学历史的,我想请教一下中国古代有那些关于心理学的思想或者言论,近来我在做这方面的研究。”
我一下慌了,只得硬着头皮说:“怎么说呢?在中国古代并没有心理这一说,只是中国古代的哲学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称之为心学。”
那中年人说:“你说的对,在古代,心理学并没有独立,一直包含在哲学当中的。近来我发现一些有趣的东西,象东汉的刘向指出人心不能二用,不可能同时左手画圆,右手画方,这实际上是指人的精神注意限度问题。”
“哦,是这样吗?”我伸起两只手同时顺即地一手画圆一手画方,凌风和那中年人惊呆了,问道:“你是如何做到的?”
我一耸肩说:“我也不知道,好像并不怎么困难呀。”中年人一脸迷惑,自己试了一下,可怎么也画不成。
我说:“我只是画的时候心无杂念,也许是这个缘故吧。”
中年人笑道:“今日算是见识了,有空要向你多请教。”
两个小时后,我和凌风离开了别墅。走的时候凌风眼神怪怪地看着我说了一句:“每次见你,你都会给我一个惊奇。”
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宿舍里只有老五,老六在。多日没见,自是高兴。我问其他人怎么还没回来,老五说回来了又走,大概去跑工作的事情了。工作?到大四了,好像要给自己找工作了,我好像还没这概念。
老五又说:“哦,对了,周芸来找过你,看你不在就走了,样子好像有些担忧,什么时候和周芸这么近乎?”
我说:“这以后再说。”
第十二章夏雨秋风
秋据说是B市最美的季节。这时正好仲秋时分,天有点凉,但正到好处。
清早我起来,一动劲,老五老六迷迷糊糊醒了,嘟囔着怨道:“这么早起来了干吗?都大四了,课想上就上,还那么认真干吗呀?”说着,一翻身继续睡了。
“这两个懒虫!”我心里骂道。
不过,昨晚看来,他们都有心事,不知道为了什么?也许这就是大四情节吧,我却没什么不一样的感觉。
我快步走出寝室,开始晨跑。操场上我看到了周芸,样子有些憔悴。
我走过去,拉着她在一旁的台阶上坐下问道:“怎么呢?看你脸色不好。”
周芸轻咳了一下,说:“昨晚好像着了凉。”
我心痛地把她搂在怀里,不管操场上其他人的目光。周芸顺从地让我搂着,我感觉到她的娇小和柔弱,说道:“身子不舒服,就多休息,还起这么早。”
周芸望着我说:“昨天你不是生气了吧?我想你可能早上会起来跑步,所以我就……”
我心里顿时涌起无比怜惜,轻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你这个傻丫头。”
周芸怨道:“我不傻,怎么会爱上你呢?”说到后面声音变得小了。我把芸搂得更紧了,心头发誓要好好保护这身边的人,给她快乐。
仿佛过了一生一世,我突然发现坐的台阶有些凉,忙拉周芸站起来,说道:“我有个远房亲戚是当地著名的中医,他的推拿按摩最有效了,我跟他学了几招,大病治不了,伤风感冒之类的还是有一定效果的。要不要试一试?”
我们来到操场旁的树林里,我从后面抱着周芸。我要周芸闭上眼睛,开始跟她轻轻地揉磨穴位。我偷偷送出一缕真气,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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