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歹给个面子姑且听之。
乐霁堂说话一向喜欢长篇大论,一句话得以说得清楚的事,他非得用十句来叙述,听了他洋洋洒洒的说了半天,他归纳出一些重点——也就是说,他有法子让他从被逼婚名单中剔除,唯一的条件是,他得代他出席社团招募新生的活动,且献上一曲,最重要的是绝不能让人看出他不是乐霁堂。
起初乐云旒自然不理会他,于是乐霁堂又鼓动三寸不烂之舌的努力半天,看在他那么努力的份上,他终于点了头。
不过点头最大的原因是——他想知道乐霁堂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再反正周末他没事,就当重温大学旧梦吧!
他到校的时间算早,活动十点才开始,不到九点且适逢周末,在校园里走动的学生不多。他仰起头看了看曾经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校园。
即使再冷情的人,身处旧梦地点,胸口还是交杂着许许多多的味道。
青春、欢笑、怀念、感触……
正当他沉浸于大学岁月的回忆中时,一只手往他肩上重重一拍。回过头,他看到一张生动灵气的脸。
“喂,你收到我的信了没有?”封禹荷还得微仰起头看他。
她有一六八的身高,对女生而言算是高了,因此能叫她仰着看的男人可不多。乐霁堂这卖脸的没事长那么高干啥?又……记忆中他有那么高吗?以前她总是在两人隔有一段距离的情况隔空“青”他,倒没注意过他有那么高耶!
莫非他又长高了?可是博士班的老男人了,还能长吗?虽然说这家伙是跳级生。
唔……也许吧,八成养分脑袋用不着,全提供到四肢去了。
他有多高?一八四,一八五?呿,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
乐云旒想起了乐霁堂在他出发前,一而再、再而三不放心而交代的话——要代他就得代得像,绝不能让人看出他不是乐霁堂。
他淡淡的看了眼前的女孩一眼。“信,你是指情书吗?”乐霁堂是个花心大少,女孩子写给他的信八成是情书吧?
情书,这男人少了一根筋吗?内容那么“粗暴”的信会是情书,他有SM的倾向吗?
封禹荷翻了下白眼,眯着眼笑得很假,“你真幽默!”随即脸一拉,“别装蒜了,那样的内容会是情书吗?你以为这样就能把我对你的警告蒙混过去?”
原以为霁堂在女孩子中很吃得开的,原来也有这么讨厌他的?
这每说一句话就变换不同表情的女生,好象有点异于常人!她的异于常人除了对乐霁堂不感兴趣外,再来就是她的穿著打扮,一头短得不能再短的头发,上半身是迷彩贴身T恤,下半身则是宽松的滑板裤。
不看那张灵秀的脸,她活像个女蓝波!“最近写信给我的人很多,你是哪一个?”
两人一路走,来到古筝社教室外。
还装,很火哩!封禹荷火气窜上脑门,一把捉住乐云旒的衣襟,“我是谁你会不知道?咱们互看不顺眼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足足有三年多了!你会不知道我封禹荷是谁?!嗯?”一火大,衣襟又往她眼前拉近。
好象第一次有女孩子敢这样对他说话,还是揪着他衣襟说话!他乐云旒的“阎王脸”竟吓不到她?好样的!
她叫封禹荷?很好,他记往了。
“好吧,算我记性不好,那么……可不可以请你把信的内容大致说一遍?”今天的突发状况还真火爆。
封禹荷听他这么说原本感到火冒三丈,可看他的样子,似乎也不像是故意逗着她玩的?想一想,她瞅着他猛看——
花花公子今天好象有那么一点不同!她端详了一下,他一向是个卖笑男,怎么今天好象从方才到现在都是冷着一张脸?又为什么她提起信件的事,他一直都是状况外的样子?
莫非他根本没有收到信?因为她的信是别人代为转交的。
忍着气,她说:“我写给你的信大致内容是说,要你这弦乐社的万年社长,不要再一个人丢人现眼的卖弄风骚,站在社团摊位前卖脸招客了,我要你换个新把戏,若没有的话……就要你好看!”她们古筝社年年入社的学弟妹不到十人,差一点就惨遭废社,这怨可是打从学姐时代就结下了。
“为什么?”在社团摊位上献上一曲是他今天来学校的目的,他还不知道为此会招来纷争呢。
“为什么?我也很想问为什么,卖脸男!”她咬牙切齿的说。
这女孩怎么脾气来得那么快?像瞬间沸腾的热水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