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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得很,我会跟下面的人说,谁也不准送饭上来!”
云儿气得无可奈何,恨道:“你除了会仗势欺人还会干什么?”随即冷笑道:“哦,对了,你还会非礼别人!”
他闻言大怒,“你就准备在这山上住一辈子吧!”这种女人简直不可理喻,他是疯了才会跟她纠缠不清,他甩袖便走。
云儿冲着他的背影骂:“一个大男人长得跟女人似的倒也罢了,偏偏还喜欢穿红戴绿,跟娘们似的,就差涂脂抹粉了,恶心死了,简直有病!”
燕公子远远地听见了,气得浑身颤抖。他确实喜欢颜色鲜艳的衣衫,比如绛红、深紫、明黄等,也喜欢贵重的饰物,所以所用之物无不精美。他心想他一定要关她一辈子,一日一日磨平她的棱角锋芒,看她能张牙舞爪嚣张到几时!
云儿气愤得用力拍了拍水面,激起连串水花。哼,她一定要将龙泉剑偷到手!
燕公子怒气冲冲回到了住处,冯陈忙跟在身后,见他脸色似乎不好,小心翼翼提议,“公子,夜深了,该休息了。”燕公子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忽然问:“跟她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有消息了吗?”
“谁?”冯陈愣住了,一时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的愕然。
他有点不耐烦,又好像有点难以启齿,别扭地说:“东方弃!”
冯陈这才明白过来那个“她”指的是云儿,忙躬身答:“还没有,属下终日派人在赛华佗家守着,却一直不见动静。”
他想了想,挥手道:“算了,撤了吧,此事到此为止。”既然对方没有不轨之心,他也没必要穷追不舍。
冯陈突然听主子问起这个,心里颇为怪异,抬起头偷偷瞧了他一眼,这一瞧不打紧,他颇为吃惊,“公子,你的脸怎么了?”只见燕公子从左侧脸到嘴角有一条细长的红痕,似被什么东西划伤了,在他晶莹如玉的脸上分外明显。
他连忙拿过镜子,照了照后愤然掼在地上,“冯陈,你以后再也不要给那个疯女人送饭,让她活活饿死算了!”
冯陈立即明白过来,看来主子脸上这道伤跟所谓的“她”有莫大关系啊。他点头答应了,却觉得十分奇怪,主子不是照旧去后山温泉沐浴吗,怎么跟在道观幽禁的她扯到一起了?瞧这情形,两人似乎真有些不清不楚。
燕公子见他神情古怪,不悦道:“你那什么表情?”
冯陈忙低下头,过了一会儿忍不住说:“公子,当真不给她送饭?”
他怒道:“难道还要我说第二遍吗?不许跟她说话,不许给她送饭,不许让她跑了,听明白了吗?”
吼得冯陈倒退三步,连声说:“属下明白了,属下明白了。”他情不自禁哆嗦了一下,怎么一提到她就跟吃了炸药似的,连忙转移话题,“公子,床已经铺好了,您还是就寝吧。”
燕公子摸了摸脸上的伤口,心烦气躁,拔出腰上的龙泉剑说:“不睡了,你陪我到后院练剑去。”他只得点头答应。
燕公子将一身的怒气全部发泄在剑上,砍倒无数花草树木和假山岩石不说,还连折数剑。冯陈、禇卫和蒋沈、韩杨看着手中的断剑,哭丧着脸说:“公子,您又把属下的剑给折了,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属下以后再也不敢陪您练剑了。”燕公子长吐一口气,看着满地狼藉,心情转好,拍着冯陈的肩对四个人说:“好了好了,愁眉苦脸做什么,我赔你们便是。”
冯陈等人仍旧苦着一张脸,“公子,属下手中的这把剑好不容易练熟手了,又被您折了。属下武功低微,不是公子对手,公子要练剑,不如去找魏少侠。魏少侠手中的青锋剑,快如闪电,切金断玉,一定能让公子尽兴。”
他皱起眉头说:“万一把魏司空的青锋剑也给折了,他岂不是要找我拼命?”魏司空的青锋剑跟孙一鸣有一段渊源,所以他不敢冒这个风险。想到孙一鸣,忍不住暗叹一声,这人都死了好几年了,魏司空对他还是念念不忘。前些时候是他的祭日,魏司空硬是千里迢迢不辞辛苦赶去他的出生地湖州祭拜他。此情真是可歌可诵,可悲可叹!
他因练剑出了一身的汗,畅快之极,倒是一夜无梦,睡得极香。
过了几日难得平静的生活后,他忽然觉得左右不是,就好像这也不对,那也不对,心里也烦闷得很。他便去找魏司空说话,想和他讨论一下剑法上的问题。哪知听婢女说魏司空有事,一早就出去了,他回来了便有些怏怏不乐。吃过午饭后,更加无聊,忽然想起云儿来,不知她一个人在山上过得如何,也不知是死是活,不如去看看她的惨状,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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