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页)
,书呆子,问一句答一句,过时了,他心理在想什么呢。告诉我该多好,想了解他,他怎么就不说话呢,我才不稀罕呢?第谷也不错。眉毛浓,精力充沛,语言平和,颧骨有点突,还算英俊。可我怎么和他接近呢?
上课时间说话是不对的,李老师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这句话,可是没有用,仍旧有人在课堂上说话。我从来不在课堂上说话,是个好孩子,可是这样也没有赢得老师的好评,他们要的是成绩,成绩优秀的学生他们喜欢,像我这样的学生他们可能也不讨厌,反正我还没有挨过他们的骂。他们讨厌捣蛋的学生,课堂上他们出风头,老师总会毫不客气地让他们站起来,有时候还要让他们写检讨书。老师是同学的朋友,这是一种理想,老师就是老师,他只能站在讲台上,如果和我们坐在一起,学校还不乱了套,封建时代私塾里的先生都有戒尺的,看来我们还算赶上了好时候,没有皮肉苦之虞,可精神上的痛苦还是免不了,成绩;为什么不相干的人和我要成绩呢;老师是我什么人;陌生人走到了一起罢了;遇到了关系就变了,变成隶属关系;如果我们谁也不认识谁;说不定还会发生口角呢;现在;我只能听他的。让老师皱眉头的人会别鄙视的。我痛恨约束,从小就这样,和男孩子打过架,看不惯的就是要反对,现在不会这样做了,为什么会如此,我不很清楚,只清楚一点,顾虑多了,怕别人指点。
达尔文先生认为,长颈鹿以前的脖子没有这么修长,因为矮小的树木消失了,它们为了吃到树叶,只能不断地伸长脖子,久而久之,它的脖子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达尔文先生推论出来的东西是不是全是正确的,缺乏实证,谁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非要相信呢,我就觉得这不是正确的,无论什么生物的发展都要有个限度的,人有往祖现象,长颈鹿怎么就可以无限制地长高呢,根本就是在一个小框子里面讲学问,可我又和谁说我的想法呢,和老师,不行,他没有时间,他担两个班的课,有不少的同学要向他询问疑惑,我的生物知识也不怎么样,问他这样的问题他会不会有点不务正业?
诶,前面的,喊我的吗?是喊我的,后面的第谷,借橡皮呢。平静地把橡皮递给他,谢谢,不客气。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我怎么不找话说两句呢,死脑筋。
我们的交往就这样开始了。有一天,他约我出去,学校的后面有白杨树林,林子里早来了一对对恋人,白歌和春瑛也在。他们见到我们笑了笑。春瑛穿着洁白的齐膝裙,乳白的短袖,蓝色的眼影,精致的眉毛,浓郁的香水味,微翘的唇,光滑的小腿,你不来该有多好啊,狐狸精。相比之下,我寒碜。但我没有走开,我才不能输给这个无知呢。他的第一句话是,其实,我很羡慕他们俩,他们不怕别人说闲话,他们过的很开心,我过的一点不开心,没有任何快乐可言,没有,每天生活在压抑郁闷中。我没有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他解释说,他爱过很多女孩子,但从来不敢表达出来,每天梦见女孩,现在懂了人活着就要对自己好,也懂了好感不一定是爱,爱是无法忘记的那个人,那就是你,想不到第谷会那样说,我没有什么激动,不知道说什么好。有一刻钟什么话也没有说。他打破了僵局,还是小时候好,那时候不晓得爱恨、进取。我很好奇,强壮的他会有那么细腻的感情,会脆弱,需要女人的安慰体贴。也是从那时我知道我不爱他,因为我很平静,那不是爱的征兆。我把真实的想法告诉了他,他说没有关系,他走出了第一步。战胜了怯懦。我问他英语怎么学的那么好。他说他初中的时候英语就很好。底子好。他问我语文为什么那么好,我顺便说底子好。其实是我苦读的结果。管他呢,反正无法证明我说的是谎言。
第谷的右半边脸更结实,天庭饱满,说话抑扬顿挫,思路清晰,他说很感激我,感谢我听他倾诉,还说情人做不了就做朋友吧,那好啊!天上掉馅饼了。
回到学校我又想起和第谷的事,上帝就是要给人找麻烦,如果第谷换成师君我一定会同意的,我一定会和他接吻,还要紧紧地抱住他,什么也不顾,和他做,就在那里。春瑛红眼去,愚昧的人嘲弄去。
第谷和我成了朋友后,他常常到我的寝室来,同寝室的不舒服,妒忌。我喜欢他过来,因为他什么都知道。他给我讲其实老师讲的不是全对,他知道的不过是片面之词,就那达尔文来说,达尔文成绩不是很好,但他是一个酷爱学习的人,旅行路上不忘读书,他为了学习雇人讲课,他擅长实际操作、观察,对周围的动植物很早就认识不少,很了不起,像我们,早就听说了枇杷,但从没见过,就是有一棵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