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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
一时间吕大维感觉到不是达帝在看着自己,而是一对悬浮在空中的眼睛在望着自己。
他吓得一身冷汗,恨不能退避三舍。
但他却不能这么认输。
吕大维把全身的力量都聚集在脑部,他自己都能够听到轰轰的声响,那是所有的咖液细胞在大脑里拥挤冲撞的声音,每个细胞都想得到一席之地,然而他的脑袋只有那么大点地方。
不一会儿他就感到头晕眼花,钳制住达帝的手也不那么有力了。
达帝从他的指缝里透出几个字来,吕大维没听清。
他放开手,问:「你说什么?」
达帝一脸没好气:「你刚刚是不是上过厕所——没洗手?」
吕大维顿时恼火了,放下自己的手,口不择言:「要真是那样的话,现在就把我的××插进你喉咙里!」
吕大维骂脏话的时候是没有经过大脑的,只是想让这句话显得很「脏」,但当这句话在半空中回荡三秒终再落进他的耳朵,他才听到自己开了一个多么「色情」的玩笑。
达帝气得脸都紫了,脸部发生奇妙的变化,尖削的下巴向上慢慢合起,呈现冷冰冰的倒三角状,他剧烈地呼吸,他瞳孔中的淡褐色越来越深,深到如夜的漆黑,深到化不清的沉浊。
吕大维预感到危险的来临,他想掉头就跑,可身体却被紧紧吸附,每根神经都黏在隐形的网上面,越挣脱越紧缚。
完蛋,我中毒了。
当达帝的大耳刮子朝吕大维脸上招呼来的时候,后者分明感到一种名为「气流」的力量,接着就是「啪」地一阵声波,就像神奇的先锋哼哈二将,所到之处破城杀敌,当正规部队到来时,城中百姓已经统统死光光。
吕大维连那巴掌的疼痛感都没来得及品味,就两眼一翻,莎哟那拉了。
他再醒过来时,达帝已经不在房间里,嘴里是苦苦涩涩的味道。
他努努嘴,确定自己的牙没被打掉,再品味品味这苦涩。
突然伸出指头从牙齿缝里找出一样东西,放在灯光下端望半天。
一根……蛇毛?
吕大维急匆匆跑进鉴识科,拉着一个穿白大褂戴四方眼镜的小矮个子,兴奋得满脸红光,道:「我找到了!我找到证据了!」
小四眼怀疑地望着他:「证据?你终于从他的行李里找到毒品?拜托——你确定那不是你自己放进去的?」
「怎么可能!」
「哼哼,有可能,看你对他痛恨的那个样子,把杀人案栽赃到他身上都有可能。」
「喂,四眼……那么多年的兄弟,连你也不相信我?」
「我相信你,可我也了解你——你是个靠直觉吃饭的家伙,但你的直觉比死鱼还糟糕!总有一天这倒霉直觉会教你去喝西北风的!」
吕大维夸张地「哈」了一声,道:「这次我靠的可不是直觉,而是嗅觉!」
「我的天啊!你的嗅觉?」四眼尖叫:「难道你和肚皮的狗鼻子做了移植手术?谁都知道你的鼻子早就去见上帝啦!」
「所以这次简直是个奇迹!」吕大维激动地揪着四眼的领口,非常肯定地说:「我的嗅觉可能又回来了!」
「哈哈,因为它在天国总是捣乱,所以被上帝踢下凡间!早晚你也会被踢下地狱的!」
吕大维捶四眼一下,喝道:「在此之前我不会忘记带着你的——你到底帮不帮我!」
最后一句吕大维狂吼出声,震得四眼头皮发麻,只能连声应道:「好!好!只要你别再让我拼七零八碎的尸体,我什么都听你的!」
吕大维冷哼一声,举起手中一个小瓶子,递给四眼说:「帮我验验这个。」
「是什么?」四眼把瓶子放在眼前端详,奇怪地咦了一声,问:「是——凯撒大帝的胡须?慈喜太后的胳肢毛?」
吕大维一个巴掌拍在他脑袋上:「是眼镜蛇的头发!」
「眼镜蛇的头发……乖乖,这是什么新物种的蛇?难道是冬眠的时间太久发霉长毛……」
吕大维翻起白眼:「就是我此前跟你提过的那个男人!达帝·科瓦尔!」
「哦……」四眼长吟一声,突然做出诡异的神情,偷偷摸摸凑到吕大维耳边,一只手抚在自己胸口乱摸,小四眼一睁一闭,挤眉弄眼地说:「就是那个『浑身充满诡异气味,危险与性感同在、玫瑰与罂粟齐开,致命的诱惑令人无法抗拒,看似简单实则非凡』……」
吕大维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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