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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牒?”麒麟摇头叹道:“走得匆忙,不曾进宫面圣,还望行个方便!”那力士一顿方道:“那还是请仙子下界走吧!三界动乱,无陛下文牒,末将不敢放行!”麒麟锁眉一惊,只好按下云端,下界去了。
到了苏克萨哈,朱崇真之子朱天泽(字少清)出城来迎,见面忙含泪道:“昨日一别,已近十载,心泽垂临,少清心中……!”麒麟见势忙一把搂住了他,只泣道:“少清?”不表。见文武百官列队出城,天泽方呼道:“传孤口谕,列九展龙旗护送,文武百官随行!响宫钟,奏华夏乐曲,回宫!”因摆驾回城去了。
到宫中时,四五人扶出了病重的朱崇真(字文飞,号明德),麒麟见了上前拜道:“明德公!”崇真只点点头笑道:“仙子莫施礼,臣,不敢受也!”因也跪拜下来,忙被孙麒麟扶住了,只含泪笑道:“儿,已落地为人子,不敢受礼!”于是扶起朱崇真,进了大殿来,拜过朱丛友(字玉京,号诚龙)遗像,方才叹道:“前时也是为弃义而遭冷落以致杀身,今,儿与二十四爷一样,要背井离乡,远去西方了!”崇真惊道:“什么?陛下要逐仙子去西方?”麒麟笑道:“逐?哼,是他要杀儿也!”众人惊时,麒麟方道:“他想杀儿以汲取我身上的精魄来求长生之术!老师指我明路,要我去西方见燃灯佛祖,问以原委,好知前程啊!”崇真惊道:“陛下老矣!”一顿方道:“孙丞相保我基业四十余年,从建制称孤到南征北战,西进东讨以致成就帝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其功德无人可及也,我祖上与陛下有同榻之交而视为生死,赢汶河大结义,万世当颂传之,尚不敢俯首见孙丞相,今,丞相虽死,其后人非但无功禄,反遭涂炭,令人心寒也!”麒麟闻言拭了把泪,闭上了眼睛。
而时炎衍正在书房作画,忽进从窗外扔进片柳叶来,炎衍接下了细一看,上面写道:“心泽去而复还也!”炎衍一惊,锁起了眉头,而再看孙麒麟回到了康鹏园,四下无人,夜已深沉,便径自往花厅去了,进来时,正好见玄永旭吐了口鲜血,坐在了椅子上,麒麟一惊,忙退了回去,正让永旭抬头看见了,只暗叹道:“麒麟?”孙麒麟跑出来,气喘吁吁的舒了口气,忽闻声笑道:“心泽?”麒麟吓了一跳,抬头见是许泽(字冰清),只忙惊道:“四哥,哦,没什么!”
夜深了,炎衍独自在亭上坐着赏月,忽然一阵脚步声,炎衍一惊,看去时,是孙麒麟匆匆走过,炎衍欲下去时,却又见一个黑影闪过,于是一惊,在亭上没动,细细凝视了会儿,方见那个黑影是悄悄跟踪孙麒麟去的,于是一惊,也跟了上去,一直追到一片竹林,林前有巨石上写着:断魂林三个血红大字,炎衍锁眉惊道:“是心泽的断魂林?”于是欲进,却是追了好一会儿也进不去了,转弯转弯又出了来,一连围着走了几遭,竟然全是自己绕弯,总也进不去林里面了。
而孙麒麟行至林中,耳边一动,自然知道有人跟来了,便止住了步子,只低声道:“我知道是你,出来吧!”身边一阵阴风吹过,一个黑衣人站在了面前,麒麟叹道:“我已去西方问过上古佛,生死自在天定,动手吧!”那黑衣人摇头叹道:“害人并非我意,为顾全大局,不得已……!”麒麟含泪笑道:“不用说了,我明白!”那黑衣人一顿,方才上前走了一步,又止住了步子,麒麟忙道:“从二哥那里出来的时候我就看到你了,他不会知道的,动手吧!”那黑衣人眼里似乎也蓄满了泪水,只一惊,便一刀刺向了他。
东方一片曙光,炎衍惊道:“天亮了?”于是合掌默念道:“天地无极!”见眼前一道金光,炎衍忽睁开眼睛,找到了入口进来时,孙麒麟已经被割断了双腿,昏死在了血泊中,炎衍锁起了眉头,喃喃含泪道:“为什么?为什么要对一个孩子下这么残忍的毒手?”此时忽闻声笑道:“因为他身上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炎衍惊时,普贤菩萨骑在白象上,驾云来了。炎衍不屑一顾的轻轻笑了笑,方低声道:“那你说,孙麒麟身上,到底有什么?”普贤菩萨笑道:“炎小子,你不认识本座,自然不怪罪于你,本座却知道你现在是虚空藏门生!孙麒麟身上的事,与你的遭遇一模一样!”炎衍惊了一下,普贤笑道:“你当年因为眷恋红尘惹怒了玉皇才被拆去仙骨打下了凡尘,磨练修行,而他也一样,只不过他的命不如你的命好罢了!”炎衍惊道:“什么?”普贤笑道:“他也是因为眷恋红尘才有此劫,可他不是天的儿子!”一顿方道:“他,本是天外天,山外山,守护水月洞天的雪花精灵,因为无意中得罪了众神之首的王母娘娘,被贬下凡,本来是要剔除他的仙骨,后来玉皇得知一个秘密,才知道他其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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