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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官兵们来来往往络绎不绝,以至于没人去关心中央庭院。到了中午众人穿过中央庭院吃午饭时总能留下大片大片的脚印。每天在庭院中分辨元帅们的脚印成了一些无聊的下级官员午休时间的一大乐趣。首当其中的那位虽然不是下级官员但却大有名气。拜耶尔蓝上将每天都要沿着米达麦亚元帅留下的脚印走一遍。另一个惹人注意的则是两列并排前进的整齐脚印。许多人研究了多日,直到某一天他们看见砂色头发的元帅与橘红色头发的元帅肩并肩地走着去食堂,终于真相大白了。也有人提出“脚印是帝国双璧留下的”的可能性,但被全军上下“最有权威”的拜耶尔蓝上将一口否决。
工作的结束总是伴随着繁星点点的夜空。对于这些提督们而言头上的美景是他们的战场,而战场往往是生死离别、流血事件发生的地方。毕典菲尔特自称是个武人,他虽然不像奥夫雷沙那样是适合生活在石器时代使用武力的野蛮人,但她脑子里有一大部分被战争、前进给填满,他觉得自己不适合过和平安稳的生活。即便是这样的毕典菲尔特也选择平时他身边的人,星空太挤了,那是己方与敌方灵魂的墓地。
缪拉围上他白色的围巾,他与毕典菲尔特拒绝了将他们送回家的好心部下。走在白茫茫的路上,每一步都留下一个脚印。透过皮革制的鞋底,脚似乎踩在棉花地上,一脚深一脚浅根本走不快。
“呼~”缪拉呼出一口热气暖暖手,白色的烟囱他嘴里缓缓飘出。他转头看向身边的毕典菲尔特,一向在战场上骁勇善战的黑色枪骑兵司令官正在雪地里瑟瑟发抖。缪拉原本想说上他两句,“谁让你提议要走回去”云云,可见他已是这幅模样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缪拉停下脚步从手提的纸袋中取出一条黑色的围巾与自己脖子上的几乎一样。一样都是平针可看着更细致些。缪拉将围巾挂在毕典菲尔特脖子上,饶了一圈又一圈,围巾的两端各绣了一个白色的“M”。毕典菲尔特的手抚摸着白色“M”傻笑,缪拉则苦笑着亮出他黑色的“M”。
“卿绣的时候是不是没用心?你看W都成M了。”
“那是因为绣的时候一直在想着缪拉,所以才一不小心就M了……”
噗的一声,缪拉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卿就承认自己粗心地把上下搞反了吧。再说,这样的话还是由罗严塔尔元帅来说比较合适。从卿嘴里说出来总觉得有些奇怪。”
“喂!”毕典菲尔特抓住围巾的一角,“话又说回来,怎么会在卿那里。”
“是啊~也不知道是谁把自己情人节收到的礼物拉在了办公室里。”缪拉做出生气的样子,他嘟着嘴,那是只有在和毕典菲尔特私下在一起时才会露出的“任性”。
“对不起……”毕典菲尔特牵住缪拉的手,“我想着下班要和卿一起在雪中漫步太激动,一下子忘记带上了。”
手掌与手掌相合,缪拉的手心感到一阵冰冷,他将自己的双手握在毕典菲尔特的双手外。后者站在原地看着身边的人温柔的对着自己的双手哈气然后手不再僵硬变得温暖,同时这份热气也传到了脸上。当缪拉抬起头看见脸上泛着红晕的毕典菲尔特后迅速撤下握着的双手不自然地放在背后。两位元帅在雪地上感到了从未感到过的热,脸颊通红的两人一个看着左边的风景一个看着右边尴尬的气氛在二人之间萌芽。
“呐,毕典菲尔特。”缪拉用余光看了看走在自己右边的人,“你的手还冷吗……”
“还好。”毕典菲尔特的手背不小心与缪拉的手背相碰。仅仅是一秒,毕典菲尔特依旧感受到了缪拉的体温,也正是这份触感让他知道,手被温暖了后一直都是暖的。
“今年卿的生日是来不及了。明年情人节送织手套给卿吧?或者圣诞节更好些?”
“只要奈特哈尔送的什么日子都可以。”
“是嘛。那弗里兹也要记得回送我手套。”
路灯下橘色头发的青年与砂色头发的青年越走越近,他们的双手如同主人一样越靠越近,最后相互缠绕在一起。到了明年的这个时候两人或许都有了手套,但他们依旧会用自己的手,用人体的肌肤感受着对方的体温。
作者有话要说:
☆、阁楼上的猫
米达麦亚一家人的费沙新居是一幢两层楼自带花园的小洋房,作为一介平民而言有些过于大气但考虑到这家的主人是新帝国的国务尚书又是七元帅之首,反而显得有些不太足够。自从这一家人添了了两个孩子后就从没消停过。这句话绝对不夸张。海因里希刚到米达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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