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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出口,因为对我来讲,身为你身边少数的几个朋友,这句话太不负责任了。
总之我觉得这件事的复杂性远超过现在我们所能看到的,我只能说,因为我对你们两个都非常在乎,我更不能轻而易举的说该或不该,对或不对。
我只说,既然决定不做检查,是否该做一些基本的保健动作。
我以前常问joni我妈身上的一些小症状,该吃什么东西改善,并直接买了给他们吃,或常唠叨一些注意身体,作运动之类的话,用半强迫的方式去让他们注意一些事。
这是我能说的了,我只希望你下次不要再告诉我我为何不能站在你的立场想,因为我想过他可能的复杂性,我更不能简单的同意,因为我失去亲人时,我就是不会这样想,写这封信不是为了改变你的决定,只是希望你知道,为何我迟迟不能认同你的看法,所以下次请不要再以指控的方式说我不能了解这件事。
最后我要说的事,我知道要下任何一个决定,对你都很困难,而不论决定是什么,任何的后果都不会是你的错,而我会尊重你的决定,尊重的方法就是对这件事保持沉默,除非你愿意讨论这件事,否则我不会再主动提起。
Yours rady fu
我想我必须告诉你,写这封信时,我胸口始终感到一股喘不过气的郁闷,所以我希望你了解写这封信对我也是一个很沉痛的决定,而且我真的在乎这件事,不论是我联想到我刚过世的奶奶或什么,对这件的困难性,我真的感同身受。
看完信之后,Joni摇摇头的说。。。。。。
「看完了。」
「你不会觉得他很神经吗?」
「不会啊!有些地方他写得也没错,就看你们之前见面都在讨论什么。
「不过,我只能说他实在太不要脸了!以前我每次都很鸡婆的跟他说可以让他妈试一些健康食品,结果他都嘛很不屑的跟我说他妈有看医生,根本就不像他说的那样,有问过我他妈应该吃什么,而且他还是写他『常』问我喔!」
「我是觉得他根本就不了解我的状况,然后还一直说我不孝。」
「他最孝顺了啊!他爸过世没多久,他还跟我们去唱歌不是吗!」
「对哄!我下次一定要用这件事来堵他的嘴。」
「好了,没事我要挂电话了。」
「等一下啦!我都还没讲我的杜正龙耶!」
「快一点,给你一分钟。」
「我昨天故意带他去『Fresh』,他说他不介意跟我上床试试看喔!」洪誉郡讲得春风得意极了。
「那是上了没有?」
「当然还没!我决定。。。。。。」
「好了,你不用再说了,我要挂电话了。」
「你干嘛这样啦!」
「你不觉得你那些故事都很没营养吗!为什么你就不能学学邵伟,故事除了要有重点,还要够劲爆啊!」
「我又不像他是一号。」
「可是,你不是都喜欢刻意装阳刚吗!」
「那还是不一样啊!」
「以前邵伟也是零号,而且也跟你一样钓不到喜欢的人,可是你看他后来转型得多成功。」
「他这样哪叫成功,变得那么胖。」
「因为他以前跟你一样瘦的时候,就是喜欢胖胖的熊;然后你也知道,熊多半也都是喜欢熊,所以他才刻意变成这样啊!
而且他还把自己训练成也能当一号。哪像你,装得一副阳刚模样,结果脱了只能当零号。」
。。。。。。
挂了电话之后,洪誉郡懊恼着Joni到底懂什么屁;但才没几分钟,他就沉浸在他和杜正龙交欢的画面里了。
晚上六点多,杜正龙骑着他的NSR重型机车,载着洪誉郡在和平西路上龟速前进;杜正龙不停的半回头在跟洪誉郡聊天,而洪誉郡则是借机把杜正龙抱得好紧。
「欸!你觉得肥猫怎么样?」
「她!她跟你看起来一点都不配。」
「为什么?」
「外型吧!你又不胖,而且她又那么丑!」
「嗯!你说的有道理,那我差不多可以把她甩了。」
「嗄!你上过她了是不是?」
「早就上了!不过我跟你讲,那种肉肉的女生摸起来真的很爽,全身软绵绵的,你轻轻捏一下她不放,她就会一直叫个不停,再加上肥猫的声音又那么嗲,喔!真的是太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