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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吃饱了撑着跑你这里来看你生气啊,你生气又不好看!
钱云起从桌子上下来,转而正面对着贺景深,双手撑在桌子上,一脸的坏笑:“我医院最近来了个人应聘,我很想聘用他,但是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的份上,我决定还是先先问问你的意思。”
贺景深只一秒就反应了过来,薄唇中吐出三个字,一字一顿:“裴、弈、城?”
钱云起挑了挑眉,表示默认。
“我果然小看了他。”
贺家老爷子年轻的时候曾在意大利呆过几年,和那边道上的人颇有交情,贺家的家族企业早已经发展成跨国集团,在意大利那边也有好几家分公司。
之所以要叶无双和贺景深去那边,一来是对那边熟悉,二来则是那边有人,他们不至于会有危险。
贺家能走到今天,不可能一个敌友都没有。
但是裴弈城能在意大利那样轻而易举地查到叶无双所住的酒店、房间,还能派人进去带她走,更甚至接她回国,可想而知,他绝不是泛泛之辈。
既然如此,裴弈城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和钱云起之间的交情呢?他还去钱云起的私人医院应聘,用意何在?
某人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深沉,眸光也越来越锋利,隐隐透露出一股要置人于死地的意味。
钱云起直起身子,拍了拍自己的双手,问:“说吧,你什么意思?是要我聘用他呢?还是拒绝他?”
贺景深眼神瞥了过去,脸上尽是嫌弃,“你很想聘用他是吧?”
“对啊!”钱云起还真敢附和,“撇开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不说,他的医术真是一绝,这样的人才如果擦肩而过,我绝对会遗憾终身的!”
“是么?”办公桌后面的人阴阳怪气地笑着站了起来,绕过办公桌,走到了钱云起面前:“遗憾终身?嗯?”
问这句话的时候,贺景深的一只手已经搭在了钱云起的肩上,微微用力,捏着他的肩骨。
钱云起顿时感觉到一阵痛意,不过他是知道的,贺景深现在还是手下留情了的,不然自己的一只手可能要废了!
“当然了,如果和你比起来,他自然是小儿科,如果你和我绝交,那我不只是遗憾终身,还会遗憾下辈子,下下辈子——”
贺景深最受不了他来这一套,冷哼了一声收回了自己的手,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下,掏出烟盒开始抽烟。
烟雾缭绕下,他的面庞忽明忽暗,钱云起站在远处看着,只觉得这个男人太危险。
很多时候,他都会庆幸,自己和贺景深是兄弟,而不是敌人。
做这个男人的敌人,是悲哀,也是幸运。
真正自信强大的人,并不怕遇到和自己旗鼓相当的对手,而是怕遇到不战先败的懦夫!
一支烟抽完,贺景深将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动作优雅而迷人。
钱云起不禁又起了调戏的心,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翘着二郎腿,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沙发的靠背上,说:“又没女人,对着我做这样的动作不合适吧?”
贺景深一抬头,眼神像刀子一样砍了过来,“你不BT会死么?”
“哈哈——”钱云起大笑,“好了,给个确切答案吧,要是你说不用,我就叫人回复一下。”
“不——”贺景深忽然也笑了起来,只是那种笑,让人看了就觉得心慌,预感非常不好,“你不但要聘用这个人,而且要将他用得恰当。”
“怎么说?”
“你们医院什么部门最忙?”
钱云起一愣,皱起了眉头,饶有兴趣:“你问这个干什么?”
某人白了他一眼,“什么部门最忙,你就安排他到什么部门,他身边的助手,一定要你亲自挑选派过去,明白吗?”
“我靠!阴险小人!”钱云起自然也非一般人,立马就反应过来了贺景深话里的意思,大呼他心机深重。
贺家大少爷面不改色,甚至是语气十分诚恳地说:“谢谢夸奖。”
“”
——
叶无双一觉睡醒还在直升机上,许是因为紧绷得太久,忽然放松下来,整个人就显得特别特别地疲惫不堪。
她动了动自己的手脚,反正是动哪里,哪里就疼。
离开酒店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带,所以现在想联系谁,也联系不上了。
不知道贺景深的人发现她失踪没有,现在是不是已经在找她了?他一定很生气吧?
低着头,正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