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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刚才发出声音的地方照去,却什么都没有发现,“难道是我听错了?”张丰犹豫起来,“但愿如此。”
但总还是要去去疑才好。因为天黑,张丰也不敢肯定现在站的地方一点不差就是刚才那个位置,所以便在附近搜索了起来。
忽然,张丰对上一双眼睛!那眼睛在火光的边缘处闪着戒备的光,像警惕的野兽一样,张丰吓得一个哆嗦,差点连火把都扔了,可她还是很快镇定下来,把火把照向那人的脸上。
对峙了片刻之后,张丰首先打破沉默,“你需要帮助吗?”
那人脸人现出思索的神情,然后恍然道:“是你?”
“对,是我。你需要帮助吗?”张丰再问。
那人摇摇头,“不用。别对任何人说你见过我。”说完之后从草丛里站起来,踉跄而去。
张丰站在那里犹豫,最后还是决定明哲保身算了,正准备带着张裕回去,却听到不远处有人说:“那边有火光,我们去看看!”
先前那人显然也听见了,他忽然停下脚步,回头深深看了张丰一眼,方才紧跑几步隐入一丛芦苇之后。张丰皱了皱眉,在张裕耳边说:“快脱了衣服到水里去。”
张裕愣了一下,不过还是听话地脱了衣服下到河水中去,张丰把铁锹藏进草丛里,听到有人走近便对着河里喊:“好了没?随便洗洗就快点出来吧,可别被什么东西咬了。”
张裕机灵地意识到这是在做戏,很配合地说:“让我多凉快会嘛!”
张丰说:“火把快灭了呀,快点上来,不然我可不管你了。”
这时就听有人问:“哎——,你们俩看见有人经过没有?”
张丰回头看着走近的两人,摇摇头说:“没看见。”
张裕也说:“没看见。”
“真没看见?”其中一个留着辫发的年轻男人问。
张丰想了想说:“天刚黑的时候郭老伯曾经从这里经过。”
“你有没有见过一个佩剑的年轻男子?”另一个看起来很精悍的中年人问。
“没有。”张丰肯定的说,说完后便不再理他们,对张裕喊道:“快点出来呀,我快要被蚊子咬死了。”
张裕便赤条条地从河里走出来,张丰连忙把他的衣服递过去,等他穿好,便拉着他的手回家。
“天这么晚了,你们两个小孩怎么还在这里?”那个中年人怀疑地看着他们问道。
“我们就住在这里。”张丰一面回答一面快步往家里走。
那两人却不肯离开,反而跟在他们后面,张丰停下脚步戒备地看着他们说:“你们跟着我们做什么?”
那个编着小辫的胡人说:“来看看你们是不是说谎。”
那个中年人却说:“我们歇歇脚,讨碗水喝。”
张丰不语,沉默地拉着张裕回到家里,倒了两碗水递过去,然后就不声不响地瞅着他们。
“你们怎么住在这里?”中年人问。
“我们无处可去,只能住在这里。”张丰漠然道。
“不过看起来你们过得也还不错嘛,”那个胡人说,“拿点吃的来,再做两支火把给我们用,快着点!”
张裕怒目,张丰扯扯他的袖子,一声不响地照办,把那胡人要的东西送到他们手上。
那两个人也没有再难为他们,径自举着火把,嚼着干粮离去。
等他们走远,张丰隐在山的拐角处,紧张地看着他们一路搜索着走过那个受伤男子的藏身处,见他没有暴露,才松了一口气。
“姐,那个人是谁?你为何帮他?”张裕不解的问。
“他曾经给过我一块干粮,今天算是报答他吧。”张丰说。
“哦。那我们要不要再去看看他?”
“好吧。”
刚才那支火把早已灭了,他们也没有再举火,就这样借着微弱的月光朝河边摸去,刚走到张丰准备下去洗澡的那个地方,草丛里再次传出可疑的悉索声。“谁?谁在哪里?”张丰迟疑地问。
“别喊,是我。”
张丰听出是那个受伤少年的声音,走过去说:“到我家去吧,我把你藏在密室里,不会被人发现的。”
那人沉默了一下,“那就多谢了。”声音里有忍痛的痕迹,显然受伤不轻。
“走吧。”张丰伸出手,那人却没有让她搀扶,自已站起来,对她说:“带路。”
张丰也不坚持,快步走回家,爬到山坡上捣鼓了一阵,等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