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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就一阵恼。把眉一皱,薄唇一抿,没好气道。
“陛下以为是谁?”
哈哈!这话她可不敢接,只好尴尬一笑,心虚的别开眼。
瞧她这个样子就来气!她要是大大方方说了,他还不好生气。偏偏又是这副说不得,不能说,说不好,不好说的样子,才真叫人疑神疑鬼,多思多想!
而一旦多思多想,疑神疑鬼,他的心……就有点收不住。
看他眼神越来越怪,末璃也是心慌慌,心惶惶。
可不能说啊!怎么说?说祁进来过了,还这样那样。似梦非醒的,她也不能肯定。但灌进嘴里的药和那种……触感,蛮真实的。至少,她烧退了,病好了,没死。
一码归一码,他这也算是又救了她一回。虽然论罪,他也是帮凶首恶!
她一言不发,两眼珠子乱转。展万钧是越看越来气,冷哼一声,一屁股坐在床沿,伸手把她脸扳转过来,面对面。
“又人对陛下装神弄鬼,陛下就过来对我装神弄鬼?这年头,真是鬼比人多!就不知陛下心里,是想着来个鬼呢,还是来个人?”
嚯!这话说得,一听就是老醋坊又开了。摄政王可不是个醋瓶子,醋坛子,而是个醋缸子。把盖子一掀,就能酸气冲天。
想到他老大的年纪还拈酸吃醋,就不由叫人发噱想笑。
她噗嗤一声,还真忍住。
这吃醋非得两人都拧着,才能叫劲。她这一笑,泄了气,连带着展万钧也拧不住,跟着笑了。
一笑,醋意和怒意就都笑掉大半,氛围一下就松了。
末璃哼一声,轻轻一抬手,把他握着自己脸颊的手臂打开。
“我身边那么多眼睛盯着瞧着,你还不放心。有闲工夫吃醋,不如办点正事。”她懒洋洋盘腿而坐,哼一声挑着白生生的尖下巴道。
他就是忙着办正事,才不能亲自守在她身边,叫那个鬼钻了空子。
欺身上前,他哭哈哈哈抱怨。
“我忙到现在才来,不就是为了正事。陛下不体谅我,还赖我不务正业,叫微臣好伤心啊。”
这话末璃不爱听,一撇嘴。
“你若办了正事,我怎么听说行刺我的人,如今还好端端的住在长生观里,一点事都没有?”
这话一出,叫展万钧挑了挑眉。
“陛下都知道了?”
“你有你的耳朵眼睛,我也不是聋子瞎子。怎么着?留着她,你是准备再给我来一茬刺杀?都说事不过三,你还真打算给我来第三次惊喜?”
当她真是病糊涂了不管事?她心里可没忘记这茬呢。九死一生,差点就把命丢在长生观门口,还搭上这么多无辜的将士。
这事没个说法,可不行!她是个不计较的,吃点小亏,受点小苦,无所谓。吃亏是享福,不与人争。
可她不争不代表就该伸出脖子让人砍!她也只有一条命,还得留着回家呢。三番两次的刺杀,真当她是死人?
这事,必须有人负责!对她,对死伤的御林军将士,乃至于当年流民巷遇难的无辜群众!
她可不傻,事情都摆在眼前了,巧合到离谱了,这玉容公主即便不是首恶,她也脱不了干系!
结果好么,这顶顶要紧的人物,还好端端一点事没有。要她如何相信,摄政王是在办正事?
她目光里全是质疑质问,叫展万钧心里也是委屈的很。
他何尝不想捉拿归案,可凡事都得有个程序。尤其是牵扯到皇室和长生观,天下人都看着,文武百官也看着,他不能随心所欲。
“这事……一言难尽。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派了人把长生观围起来,她跑不了。眼下,就是没有证据!”
“怎么会没有证据!”末璃蹭一下跳起,结果一跳就扯动后背的伤口,哎呀一声又跌跪下。
展万钧连忙伸手扶住。
“你可小心些!”
她一把推开他。
“早不来晚不来,谁也不来,为什么偏偏她来?我若不叫赖沧澜去查,怎么会引出这样的祸事?在场那么多人亲眼所见,还能有假?若不是她,还能是谁?”她质问。
“马车都烧了,黑衣人都死了,死无对证。”
末璃一愣。
“那京城里呢?她的公主府里,你就查不出半点蹊跷?”
“她能把人都带到外面,如何不能把府里的证据灭掉?阿璃,敌在暗我在明,她是早有准备。就算你不识破,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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