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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彭格列来说,这简直就像是一个笑话。
直到她被身边经过的男仆抓住之前,她都觉得这是一个笑话。
甚至要害已经被控制,锋利的刀尖顶住她的喉咙,她还觉得一切都是一个笑话。
因为泽田纲吉和她说话比较久,因为笹川京子被保护的太好,至今没有人知道笹川京子是什么样子,所以她被当成了笹川京子,被用来威胁彭格列放弃抵抗。
该笑吗?她又一次为笹川京子顶住莫名其妙的暗杀。
这些年来,一次又一次,就像是女仆为了公主的幸福,一次又一次出生入死一样,公主只需要端庄的等待王子的爱慕就好了,不过为了泽田纲吉,她愿意。
想这也是一种爱吧,只是说出口了也只是一个玩笑。
微笑着倾听男仆的叫嚣,用肘部狠狠撞击他的腹部,刀锋无可避免的在脖子上划了一个大大的伤口。
其实可以等待更好的机会的,但是她不想看到自己的存在被忽视而已。
不是笹川京子,没有任何出众的地方,只是彭格列众多文职之一,顶多只是有着‘同为并盛校友’的头衔而已,这样的存在果然是应该被舍弃的才对。
不会有人因为她的生命被威胁而暂缓攻击的脚步的,在黑手党的世界摸爬滚打,当年的少年已经可以微笑着把生命践踏在脚下。
所以说,一定会被舍弃的。会被泽田纲吉遗憾的微笑着,说着‘这只是无可奈何的选择’接着忽视她的生命。
她从来都知道自己有多么渺小。
听到笹川京子的尖叫,知道她因为看到鲜血而受到惊吓。在这个世界,只有被保护的人才可以如此天真,其他人的神经早已经被打磨的坚韧无比。
脱离钳制的一刻,她立刻被拉在一个人身后,抬头看看才发现,原来当在她前面的人是泽田纲吉。
袭击的男仆已经被制服了,会场又恢复了平静,——啊,除了在她身边急的抹眼泪的三浦春,也许这个女孩是唯一关心她的人了。
“带下去。”泽田纲吉表情严肃,“问问是哪个家族。”
接着,他看了过来。
第二章
泽田纲吉看了过来,伸出手指挑起良机的黏在伤口上的头发。温暖的指尖擦过皮肤,也许是因为伤口的痛楚,周边神经竟然能察觉到那干燥指腹的细微纹理。
她的内心微微颤栗起来,在泽田纲吉凑过来观察她的伤口的时候,心脏剧烈的跳动着,甚至隐隐抽痛着。
“还好,没有伤到动脉。”泽田纲吉松了一口气,皱着的眉松开,“你太鲁莽了,难道不相信我吗?”
她笑了笑:“怎么会,我就是有点害怕。”
泽田纲吉露出了很失败的表情:“败给你了,这样还能笑出来。”
——我就是这样,不会哭,不会撒娇,总是这么淡定所以不需要担心的人啊。所以被忽视的总是我吗?
“因为我很强嘛。”她握拳做出强壮的样子,“我是个硬派的女人。”
“在你的血流光之前,最好先把常识塞进你空虚的大脑,工藤小姐。”杀手Reborn勾起一边嘴角,“需要我帮你吗?”
杀手的微笑带给别人的威慑远比他冷着一张脸大的多,良机打了个寒颤立刻乖乖转身。
比起看似温和并且愿意包容手下的非原则性错误的泽田纲吉,不论对敌人还是朋友都冷酷无比的杀手先生则是彭格列更令人敬畏的存在。——不管是他的实力还是性格。
伤口刺激性的痛楚让良机终于从恍惚的状态回神,她匆匆走向不远处的夏马尔。
虽然在数年前,夏马尔原本并不是属于彭格列的医生,但是在经过了一些事情以后,这个过尽千帆的老男人终于决定找个地方停下来休息。
他是彭格列医术最好的一个人,虽然这样的小伤去找他有点夸张,但是视野里良机所知道的医生只有那么一个。
良机加快脚步走过去。
悠扬的风笛声忽然停止了。
从一开始,这音乐就像是为了祝福一样,即使是在袭击的时候也没有停止,这样诡异的沉默让良机扭头看向身边的风笛。
教堂的风笛很巨大,但此刻不知为何竟朝着良机压过来!
如果是普通人,大概已经反映不及了,但是良机还是凭借着成为黑手党后在生死间挣扎的敏锐躲开了倒下的巨大风笛。
本身就不属于高端战斗人员,生死之间爆发的一次让她有些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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