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页)

。

“外公，我来了。”

秦霖也不进屋子，就站在门口，等屋子里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秦霖这才带着锦绣抬步迈进屋子里，两间泥草屋，外间是做饭的地方，有一个土砖搭的灶台，灶台上摆着一些调料和碗筷，屋子里还有一个破损的小桌子，两张小凳子，桌子的旁边是一个缺了一块的水缸。

里屋是老人睡觉的地方，土炕上铺着一层茅草，茅草上搭着一床被子，屋子里，剩下的除了两个陶罐，就是两个木盆，还有一个缺了一个脚的柜子，老人坐在一张凳子上，手里拿着几根干草，抬着头，看着秦霖的方向。

“你来了。”

老人的声音很低沉，语气平淡，锦绣几乎是在老人开口的一瞬间，就看向了他的眼睛。

“外公，我是秦霖的媳妇。”

锦绣的话刚落下，老人的目光就落在了她的身上，回答锦绣的，只有轻轻的一声‘嗯’，并没有别的语言。

“媳妇，你去做点饭，我有事和外公说。”

秦霖似乎已经习惯了老人的寡言，将锦绣支出去后，就蹲在了老人的身边，锦绣看了一眼，从外间拿了一张板凳递给秦霖，得到秦霖笑着露出的白牙一次。

外间里，锦绣再次打量了一下这里的环境，难怪今早出门的时候，秦霖会叫自己带上黑面和干蘑菇，叹口气，剁野鸡，泡蘑菇，和面。

野鸡烧蘑菇，四周围上黑面调的面糊饼，当香气传来，里间秦霖和老人的交谈，也告一段落。

“吃饭了。”

锦绣的话音刚落，秦霖就跟在老人的身后走了出来，手里还提着两个板凳，秦霖对着锦绣使了个眼色，锦绣立刻将菜端上桌。

老人吃着香气扑鼻的野鸡烧蘑菇，一句话也不多说，秦霖的脸色似乎不怎么好，锦绣也不敢多问，在家里秦霖怎么让着她，宠着她，那都无所谓，可是现在毕竟有长辈在，锦绣不会不给秦霖面子，秦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和锦绣嬉闹。

安安静静的吃了一顿饭，饭后锦绣利落的收拾碗筷，老人带着秦霖出去一趟，大约半个时辰后，秦霖回来的时候，脸色好了一些，又交代了老人几句，就示意锦绣回家，将剩下的黑面放到老人的陶罐里，锦绣又和老人说了两句话，看着老人没有说话的意思，也不再开口，低头跟在秦霖的身后，就准备回家。

回家的路上，秦霖显的很沉默，不再和锦绣嬉闹，只是爬山的时候，依旧拉着锦绣，如今背篓空了，锦绣走着也不累，当然，有秦霖在一旁拉着，她倒是省了不少力气。

眼看他们就要走到汪家和自家的岔路口，锦绣最后还是忍不住的拉了一下秦霖，“要去汪家？”

他们早上的时候，并没有进汪家，现在回去的路上，秦霖明显的往汪家走，锦绣有些不明白，不免多问了一句。

“嗯。”

秦霖的脸色不是特别好，带着锦绣走进汪家，把锦绣扔给汪大嫂和汪二嫂后，就去找了汪成和汪远。

“弟妹啊，你一个人在家要是无聊，平日里也可以来我们家，我们妯娌两个，加上家里的孩子，总是有些趣事的。”

汪大嫂似乎看出锦绣的脸色不好，端了一碗水给锦绣，锦绣笑着接过，她现在心里担心秦霖，对汪大嫂说的事情，并没有太听的进去。

锦绣的脸色太明显，汪大嫂想着刚才秦霖和锦绣来时的方向，就明白了，“你们去下山村了？”

“嗯。”锦绣应了一声，这才抬起头，看向汪大嫂，“大嫂，你说秦霖的外公他……他是不是不爱说话？”

锦绣想了一下，她不能说老人性格怪癖，只能换种说法，希望汪大嫂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只听汪大嫂叹了口气，“弟妹啊，这世上，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

汪大嫂说了这一句话就不愿意再说，这毕竟是别人家的事情，她和秦家的关系再好，这也不是她能随便说的，只是可怜的秦霖，不过想到锦绣，汪大嫂这才重新有了笑脸。

“还记得你刚来的时候，秦霖第二天来拖我去镇上给你扯块红布，当时我就问他，你媳妇就那么好？你猜秦霖怎么说的。”

汪大嫂笑着看向锦绣，只是她的眼底似乎有那么一丝别的意思在，锦绣如今已经不是前世那个凡事都懵懂的女子了，经过李宅的两年多生活，她如今也是会看人脸色的。

“他说了什么？”

锦绣配合着汪大嫂，汪大嫂就拿着当初秦霖来她家时候的表现说给锦绣听，听到好笑的，锦绣就跟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