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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何院长看了一会,回过身来,对王伟山说:“这十个字,写了,挂在这里,不难。难的是把这十个字时时刻刻放在自己的心里。真真切切地在实际工作中磨自己的铁肩,铸自己的丹心。一个法律工作者,一个人民心中的正义使者,如果没有一副铁肩,一颗丹心,是愧对人民的,是愧对我们的良心的。”
王伟山的心跳有些加快:何院长的话和语气,似乎并不完全是在说小李!
正在愣神,何院长说:“王庭长,小李是我们活生生的教材啊。一个人走错了路,就怕不知,一条道走到底。我们都要好好地反省反省啊。”
王伟山只好点头嗯着。
晚上在家,何雯看见王伟山心思沉重的样子,小心翼翼地问:“怎么,这次风挺大?”
王伟山皱着眉头:“是越来越大。怕就怕拔出萝卜带出泥啊。”
第二天中午,王伟山没有回家。一整天,何雯都是心神不宁的。到了夜里,王伟山竟然也没有回来。
何雯一个人呆在家里,握着电话,又不敢打,手心里直出汗。在屋子里来来回回不知道走了多少圈。一会儿心中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一会儿又自己安慰自己,一夜只睡了三个多小时。
第二天早晨,实在是憋不住了,给柳青打电话:“青子,出来吧,陪我去喝茶。”
柳青正上班,看看表:“哎,你没病吧?这大清早的,十点钟,喝什么茶啊?”
何雯顾不上柳青说什么了:“哎呀,人家都火烧火燎的了,你还废话,赶紧出来吧。”
茶室里,何雯一看柳青来了,急忙站起身,拉柳青坐下。
看着何雯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又看看她憔悴的眼睛,柳青问:“怎么了,是何天吗?”
何雯犹豫了一下,说:“不是何天,是老王。”接着就低声把这几天的事情说给柳青听。
听了事情的原委,柳青不说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沉思着。
何雯有些急了:“你说话啊。”
柳青放下杯子,说:“我说什么?现在事情究竟怎么回事,你我都不知道。坐在这里猜测,着急都没有什么用。还是先静一静,安心喝杯茶吧。”
何雯无奈了:“这会子,能喝进去么?”
柳青淡淡地说:“小雯,人生中,很多事情,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是有因。你和王伟山生活了也快十年了,对他也很了解了。如果今天有什么事情是逃避不了的,那我觉得,也没有必要逃避了。我不是个宿命论者,但我相信,有时候,一个人的人生之路是可以预知的,因为决定自己人生走向的,往往就是我们自己。王伟山的路是自己选的,所以,安心地喝茶吧。”
何雯只有叹气了。
柳青回到家,做饭的时候,听见客厅里杨毅的电话响了,又听见杨毅说:“秀娟。”后面的话听不见了。
吃饭的时候,杨毅说:“下午我不回来吃饭了,科里有个饭局。”
柳青依旧淡淡地应了一声。
下午五点左右的样子,先是杨毅科里的一拨人,说笑着走出了单位,没有杨毅。又过了十几分钟,杨毅匆匆出了大门,打了一辆车走了。
不远处,柳青也打了一辆车跟在了后面。
杨毅的车到S市最大的饭店“楼外楼”门口停了,杨毅下车,走进旁边的西饼屋,片刻,提了一个大蛋糕出来扭身进了饭店。
柳青下了车,想了想,也走进了饭店。
柜台的服务员微笑着点头,问:“请问有预约吗?”
柳青说:“过生日的。”
服务员说:“哦,是尹女士。三楼,牡丹厅。”
柳青又问了一句:“没错吧。”
服务员说:“不会错的,今天就一个过生日的。”
柳青出了饭店,给杨毅拨了一个电话:“你在哪里?”
听见杨毅说:“噢,老婆啊,我在醉仙居呢,和小刘在一起,小刘,小刘!放心吧,我不会喝多的。”
柳青握着电话,盯着“楼外楼”几个大字看了半天,摁了电话。
柳青转身往回家走。尽管早有预感,但是听见杨毅又撒了谎,心里还是钝钝地痛。前面的十字路口,人行道对面的绿色指示灯亮了,柳青迈步上了斑马线。
什么都没有听到,柳青就已经被一辆出租车的一侧车头顶得摔倒了,在地上滚了两个滚。耳边听见尖利的刹车声和路人的尖叫声。
柳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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