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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绽着脸上的花儿对思诺说:“为父愿女儿,淑德贤良,钓得金龟婿,啊?哈哈哈……”
看着有些得意忘形的张大贱人,思诺直觉得头顶要冒烟,心里骂道:喝死你个大头鬼!你才嫁乌龟呢!可是紫晴却被这情绪感染了,陪着张德忠喝了两杯,然后二人就开始叙旧。思诺、思岩两姐妹只陪着吃菜,他们的谈话思诺一句也没听进去,满心想着怎么赶快把这人赶走,当然嘴里也一刻没闲着,桌上的菜是一样没落下。
“思诺、思诺!”
“嗯?怎么啦?”思诺被思岩的声音拉回现实,嘴里、肚里全都胀胀满满的。
“怎么啦?你瞪着两眼只管盯着他们看,却什么也没听见么?”思岩的脸上有些讶异,声音很低。“那个……爹说,晚上要留宿。”
…………
“为什么?!”思诺在愣了一下之后,猛地爆发出来!口中的饭菜喷了一桌子,三个人也都被她吓了一跳。
“你做什么?一惊一乍的,呛到了没有?”李紫晴本欲说她两句,可看到思诺红着脸喘着粗气,以为被菜呛住了,忙又关切的询问起来;思岩也用手给思诺轻拍着背。
“你——那个,爹,你不是有公事在身么,应该住驿馆的吧?这样也好处理公事嘛。”思诺强压着不满,眼珠以夺眶之势看着张德忠。
“是啊,不过现在找到家了,自然应该在家住了。何况我们一家久别重逢,有一肚子的话要说呢。公事嘛,待到明天公办的时候再说,现在只管尽享天伦了!”张德忠的眼睛笑眯成一条线,十足色相。思诺的胃里又是一阵翻滚,脱口说道:
“不行不行!我们家就三个女人,怎么能随便留男人过夜!”
“诺儿,他是你爹呀!”李紫晴快没有耐心了,女儿今天怎么了?一直和自己过不去似的。
“爹又怎样?爹就……那那好吧,我一会儿把库房收拾一下,爹你非要住在这儿,就委屈一下,那是男生宿舍,男人来了都住那儿。”思诺想想要赶张大贱人走不太可能,便退了一步。
“什么?!”紫晴和张德忠同时惊呼出声,倒把两个女儿吓得一怔。
“你怎么能这样对你爹呢?诺儿!不要得寸进尺!”紫晴柳眉倒竖。
“怎么家里住过别的男人?”张德忠更关心这个。
“是啊,我经常捡些来路不明、年轻貌美的男人回来。”思诺与张大贱人练对眼儿功,无视紫晴的存在。
“诺儿!!”这老夫老妻果然默契,又一次同时呼喊出来。思岩一看不好,忙在桌下踹了思诺一脚,插话道:“爹,您别听思诺瞎说。其实是思诺心肠好,不时收留些流浪儿回来,男孩儿女孩儿都有的。待找到合适的人家,再把他们送走。”紫晴微微点头,证明此言据实。思岩不知为什么,没提印堂的事,而紫晴也未提及。
“哦……这样。”张德忠看了思岩一会儿,才喃喃自语着点了点头。这个思岩倒颇象是得了紫晴的真传,温柔娴淑,虽容貌不及思诺,可放在那群蒙古、旗人之中,也是上等了。说起这容貌,张德忠又盯着思诺看起来,问道:
“思诺,你脸上……”
“胎记!”李思诺心里不爽,低吼了一声。“娘怀我的时候,遭人诋毁、心绪苦闷,又兼着家境贫寒,营养不良,我不缺胳膊少腿外加白痴就不错了!”
“紫晴……诺儿……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张贱人说着,眼眶里又要迸出泪花。快能得金马奖了——思诺黑着脸想道,一个四十岁的半大老头儿还挺能煸情——恶心啊、呕吐啊~~~~~
“忠哥,你别……诺儿!你今天也太没正形了,尽是胡说八道!忠哥,诺儿……诺儿是为了保全自己,才画的胎记。她那样子,唉,太招人眼目了。”紫晴说着,倒真的伤起心来。如此美若天仙的女儿,却因为不得不出去谋生而将自己画丑,这对花季的少女来说是多少残酷的事啊!
“哦?”张德忠心里一喜,果然,这女儿虽野了些,却真的是貂婵转世西施重生,只要悉心调教,必能助自己成就一番事业。可脸上还是一副凄凄之容:“还是怪我不好,若是有爹爹在,就不会有人敢欺负你们,女儿也就不必将自己扮成丑八怪了……我不会让你们再过这样的日子了!以后我们一家在一起永远都不要分开!”张影帝继续敬业的表演着,紫晴MM百感交集,珠泪盈盈。思诺牙龈痉挛加胃绞痛,几乎现出暴鬼原形。思岩同志不知所措,只好选择翻菜夹菜吃菜——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吃好喝好是前提啊!
这顿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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