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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
“客官您说笑了,我这就把饭菜给您送来,您稍等啊!”
小二知道自己的那些小心思都被锦豺儿知道了,挠着头笑了笑,急忙跑下去给锦豺儿拿饭菜了。
不到片刻小二端着酒才进来,他倒也不会瞧不起小二的市侩,江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安生立命的法子,光明磊落也好,偷奸耍滑也好,能活着,就是本事,这是大当家的告诉他的。
等到用完酒菜,让小二撤去碗筷,锦豺儿又想起隔壁的那对主仆,恐怕也不是一般人。
…………
两天过去,天公不作美,时不时还要下上一场雪,山路依旧被大雪封住。
主仆二人的马车也未修好,加上少年手臂受伤,一时间也无法离开,至于锦豺儿,已经答应了少年要给少年换药,自然也不好先行离开。
“方便我进去吗?我来给他换药了。”
锦豺儿吃完午饭,来到主仆门前,轻敲房门。
老者打开房门,将锦豺儿迎进屋子,扶起躺在床榻上的少年,方便锦豺儿换药。
少年看着坐在床榻边上的锦豺儿,眼神仍然有着些许戒备和责怪,轻声道了句谢谢,细弱蚊声。
锦豺儿想起少年摸索棋子的样子,猜想那副棋定然是什么重要之人送的,恐怕一时半会是无法消除心里对自己的芥蒂了。
用温水沾湿了毛巾,轻轻擦去少年手臂上干了的药膏,仔细检查少年的手臂,看样子并无大碍,待少年手臂上的水慢慢蒸干,涂上药膏,缠上干净的白布,绑上木板。
“恢复的还不错,再换两次药,就能拆去木板了。”
锦豺儿替少年换完了药,起身告辞,出门时见老者给自己打了个眼色,像是有什么事情要与自己商量,心里捉摸不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笃…笃…笃…”
片刻过后,敲门声响起,锦豺儿打开门见老者站在门外,侧身让进老者,招呼着他坐下,给老者端了杯茶水。
“不知您找我何事?”
锦豺儿坐在床榻边上,见老者手里端着杯子,没喝也没放下,坐在椅子上半天不说话。
“老朽只是想问问,少侠今后有什么打算?”
老者喝了口杯中茶水,反问锦豺儿,语意隐晦,没有说出本意。
“我还没做打算,您若有何难处,与我说来听听,看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瞧着老者言语模糊,锦豺儿猜想着老者是遇到难处,抹不开脸面开口。
“恕老朽唐突,不知少侠来自何处?”
“我自小在山上长大,几个月前犯了点错误,被赶下了山,至于来自何处,恕我不能告诉您。”
锦豺儿自然不能告诉他自己是山上的土匪,耸了耸肩膀,找了个理由搪塞给他。
老者见锦豺儿的样子,心里戒心稍稍放了下,只当是江湖上哪个门派的弟子触犯了门规被赶下山,怕坏了门派名声,告诫他不能透漏门派名字。
“我看少侠也不像是奸恶之徒,就将事情告诉少侠,只是请求少侠不要告诉他人。”
老者犹豫了一阵,下了决心,准备将事情告诉锦豺儿。
“不知少侠听说过景木狐这个名字吗?”
“您说的是那个被抄了家的首席棋待诏,我在山上时听人说过,说是犯了结党营私之罪。”
锦豺儿虽然猜到主仆二人不是普通人,却怎么也想不到会和被抄家的首席棋待诏有关,不由仔细听老者讲与他听。
“唉!少侠说的不错,那被抄家的首席棋待诏,就是我家老爷!”
“我家老爷自幼学棋,二十岁时便入了翰林院做了棋待诏,棋力超群,曾摆下棋擂与众国手过招,一百二十八盘无一落败,均胜一子,后又蒙先皇隆恩,受封首席棋待诏,极受恩宠。”
“我家少爷名叫凰玥,出生时先皇屈尊景府,赐了贴身佩玉,我家老爷又求得先皇赐名,亲笔写下凰玥二字,也是风光一时啊!”
老者说道此说,也是满面红光,神色骄傲,只是又不禁摇头叹气,接着将事情说与锦豺儿听。
“只是我家老爷一心痴迷棋道,不谙官场,又生性耿直,也是因此得了先皇欣赏,却也因此得罪许多人,惹下杀身之祸啊!”
“江湖中有人仰慕我家老爷棋力高绝,寻得一副极品的黑白玉棋,送与我家老爷,想与老爷交好,我家老爷素来爱棋,又见那人气宇轩昂,也有心结交,便收了那副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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