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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尊无量!”看到蒲善走出来说了怎么一番话,董卿廉三人立马向蒲善做了一个稽首,之后跟在蒲善身后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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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父与子'一更到位'
对于董卿廉一行人的到来,原先在院内吃饭的四人,立马将饭局搬进了屋内,至于吴嗔则与为首的男子走进了宁曾的书房。
书房不是很大,却是磬院中最安静的地方,同样也是最隐秘的角落。书房内放着不少书,不过多是宁曾为了备战科举准备的,宁曾有着一身不俗的文学修为,但天下之大才子佳人宛如过江之鲫,为了不使此次科举留下遗憾,在这段时间里宁曾将自己十年所学重头温习一遍,在这样的学习过程中宁曾的文学素养更进一步。
接下来宁曾要做的,便是学习监考官所擅长的文体,两者结合争取更好的名词,对于宁曾而言此次并非考上状元就行,他要的是连中三元,以最强势的方式登上帝国政局,并借此在最短的时间里爬上关键的位置,为吴嗔他日反击做好准备。
书房的一面挂着一张青云白鹤图,这青云白鹤图是吴嗔按自身对飞云鹤舞图的意境所画,人立与画前会感到有一股随风而去,直上云霄的逍遥快意。
不过这幅画是吴嗔在固本境所做,如果让吴嗔现在重新画上一幅,那这幅青云白鹤图便可以指点武者修炼,当然如果他日吴嗔掌控了武道奥义,那么每一笔的落下都将成为一次绝响,就像广元子给吴嗔的那份《飞云白鹤图》一般蕴含着重重奥义。
将房门关上,吴嗔搬出一张凳放在黑袍男子身旁,在董卿廉进屋的时候,吴嗔便已经猜到了眼前男子的身份,当今辰星帝国国主,这片大陆名义上的霸主吴盛元,当然也是一个傀儡皇帝。
对于眼前之人,吴嗔很矛盾,很疑惑,也正是因为这点使得吴嗔不想去见他,不想去认他,甚至吴嗔还想因此放弃皇室的身份,但母亲的仇,母亲的怨却使得吴嗔必须去寻,去报。
“嗔儿,请允许我怎样称呼你!”将头戴的兜帽取了下来,吴盛元的面容时隔十年再一次出现在吴嗔眼中。
曾今那张充满刚毅,充满威严,令人一看便心生惶恐之感的国字脸,再次出现在吴嗔眼中。不过十年的光阴,却使得这张原本充满了阳刚之气的脸颊,多出了少许岁月流逝的痕迹,一缕缕白发夹杂在发鬓之中,明明是一个四十出头的汉子,但却给一种迟暮之感,看来这十年里吴盛元过的也并非如意。
十年里吴盛元又怎么能过的如意,一身报复在身,却无施展空间,大权看似在握,但朝野之中又有几人听从他的调遣。一个不慎祖宗的家业,到他手上或许就要异主;爱妻已死,唯一的儿子更是被人关进天牢,十年来未能有一见,这样的日子对于曾今壮志满怀的吴盛元是何等的折磨。十年里吴嗔在忍,难道吴盛元不在忍吗?
“我可以理解你做的所有的事,但母亲还能活过来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吴嗔默默地将心里想说的话吐露出来。
吴盛元是个皇帝,在其辉煌的十年里,整个后宫除开三千宫女外,只有三个女人,一个是先皇的皇后如今的皇太后,一个是吴盛元的生母西嫔娘娘,最后一个便是吴盛元的皇后李小牧,为了钟情真挚的爱情,吴盛元他放弃了三宫六院七十二平妃的奢靡日子,将一身的爱全部给李小牧一人。
“能,不过希望很小!”四目对视,吴盛元以一种肯定的语气,将自己内心最大的渴望说了出来。
“就算可以,那我呢?”对于父母之间的感情,吴嗔是可以肯定的,不过理解是一会事,原谅则是另外一会事。
“你知道这场变故的根本吗?”面对已经成长起来的儿子,吴盛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对于吴嗔刚才的问题吴盛元不想回答,也不愿狡辩,因为作为一个父亲吴盛元自己都知道自己不合格。
“在外公那了解过一点,不过不是很全面!”面对吴盛元的目光,吴嗔选择后退,这是父子之间的一个结,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明白的。
吴盛元老了,但他的雄心壮志却没有因岁月而减退,睿智的目光之下吴嗔仿佛又见到了十年前,那个意气风华大展宏图的帝王,不过眼前的父亲比之十年前更加恐怖,更显深藏。
“孩子,你要记得,不管何时何地何处,我都是你的父亲,我对你和你母亲的感情从未发生变故。如果仅仅是一个丈夫,一个父亲我会去让害死你母亲的人,迫害你的人全部去死。但同时我还是一个帝王,我手下有八千万黎明,我不能看着他们死于动乱,我上有十九代先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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