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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禛看着润福脸红的表情,坦白说润福自打怀了孩子后,体重直线上升,现在连双下巴都出来了,从侧面看,如同一个满月一般,胤禛倒觉得这副圆圆忽忽的样儿,比之前的瘦瘦弱弱的模样招眼了一些,润福看着胤禛打量着自己,脸更是通红的,她自个儿也知道最近胖了很多,不过她倒觉得没什么不好的,不过今儿个这胤禛的视线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些刺眼。
润福有些羞怒胤禛的视线,但又不好说什么,佯装着转过了头,不小心和旁边伺候着的小丫头的视线对上了,小丫头忙不迭的低了头,带着拘束,看着润福的视线。手脚不知道该放在哪儿。
润福的心微微的冷了,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她还是不习惯。绿袖已经从她身边离开了近有两个月了,因为润福的身子,身边不能缺了人,胤禛很快叫那拉氏从内务府选了家世清白的两个小丫鬟和一个手脚麻利的嬷嬷给补上缺了,但这位置是补上了,但润福心里的那个缺口却如何也补不上,不但是她,连杏儿都一夜之间就成熟了很多,她没有问任何关于绿袖的事儿,但润福却经常看着她莫名的垂泪,润福从来不拘了她,因为那泪,也代表她流不出不能流,。人的感情,总不会一刀两断的。
胤禛顺着润福的视线望过去,看着那个梳着包子头的婢女,微微低着头,心里略略了解润福的想法。
不过他没有说什么,有些坎儿。必须要自己过了才是真的过了,坦白说,他就觉得女人没用,想他这种事儿见多了,也碰到多了,所以见人都是三分疑的,无论是对谁都好,如果说全心信任的,也就身边那几个人而已。想到这儿,胤禛就觉得自己能在钮钴禄氏这儿说这么多隐秘的事儿感到对自己的不可置信,这个钮钴禄氏,可还真是有一种让人放心的感觉。
想着事儿,胤禛走在润福旁边,一会儿给功夫就回了房里,小丫头跑去把帷帐放了下来,润福搭着胤禛的手,走到炕边就坐了下来,喘了口气,“这天真的是热的紧,对了紫陌”润福喊着小丫头的名儿,本来叫小芳的,润福觉得叫起来就想起那村儿里的姑娘,索性给改了个名儿,“给杏儿那放些药酒去,晚上让紫纤给她擦擦身子,这得了热风不容易好”,边说润福边扶着腰,那个叫紫陌的小姑娘拿着一个抱枕垫在了润福的腰后,听着润福的话。点了点头“晓得了,主子”。这杏儿前两天得了热风,加上这段时间带着新人,实在是受累,润福索性放她好生休息下。
胤禛就着炕沿上首做了下来,从炕桌上抽出本书,看了两眼,清咳了一声“钮钴禄氏,刚才老十三来信了,说十八的身子好多了,十六的精神也好多了,真苦了十六了。”胤禛略略叹息了下,对于十六这个弟弟,他倒是觉得不像十三,反而像儿子更多了些,连那些嚼舌的人都说,这十六的性子像自己比弘晖都多。顿了下,胤禛又看着站在那伺候的侍女,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那清丽的侍女看看润福,又看看胤禛,看着润福微微点了点的头,做了一个万福下了去。走到没人的地方,悄悄站着。
见侍女退了下去,胤禛招招手,润福挪着几下坐到了胤禛的跟前,只听胤禛说“皇阿玛他们已经到了”木兰围场”了,稍待月旬在布尔哈苏台行宫休整后,就准备回京了呢”
润福心里一咯噔,布尔哈苏台?她低垂着头,微微靠在胤禛的肩膀上,听着胤禛跟着她说。
“这木兰围场倒是年年都去,不过和皇阿玛出巡倒是很稀罕。爷还记得那时候,爷刚弱冠,十三还是个小毛小子,整天跟着爷让爷带着去围猎,爷嫌他烦,就带着去吓唬他,不想惹来了黑瞎子,被黑瞎子好顿追,爷本来想让他骑着马先跑的,不想那个小子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就是不走,后来还好是皇阿玛看着我们兄弟俩没回来,喊了侍卫过来找人的,才侥幸逃了过去”胤禛一手摸着润福的秀发,闻着润福身上淡淡的奶香味儿,闭上了眼睛,看似回忆看似感慨的说。
润福靠着靠枕歪着,窗外的蛐蛐在叫着,把夜叫的更加的寂静,屋子里的冰块不时的爆出一声嘎巴的融化声,只剩下胤禛清冷的声音里带着嘶哑的暧昧,在那里低低的诉说,润福不知道对于胤禛的话,说什么好,戒急用忍,他一个人要把多么浓烈的感情用尽克制住,才能做到一个清冷的四阿哥?靠着胤禛的肩膀,她听着他的回忆,却隐约记得曾经看过关于这个男人的一篇文章,说他在准备自己的葬礼时,没有设置那些大大小小的石像生,他根本不相信麒麟、狁猊会带给他死去的吉祥。不过,他却在陵墓的大红门前,放了一对獬豸,獬豸在福临的孝陵和康熙的景陵中都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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