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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还有什么误解化不开吗?”
北堂治看着北堂朝认死了季华鸢的痴心样子,心知无力劝阻,索性避开不谈,话锋一转说道:“朕昨晚接到密报,现在可以确定晏存继已经在帝都了。”
北堂朝知道北堂治手下有二十四血滴子,可说是南怀第一情报机构,所以也不吃惊,只是点点头:“臣弟猜到了,手上也有一定证据,已经着手在准备。”
“嗯,你做事,朕还是很放心的。”北堂治轻轻颔首,却又皱起眉,道:“你和悦阳钱庄斗法、派人暗中搜捕晏存继,都没有关系,只是朕不得不提醒你,要当心身边人。”
北堂朝闻言舒缓了神色,只是道:“皇兄放心,臣弟府上确有晏存继的眼线,臣弟心里有数。”
“朕听说了,是最近送进你府里的那个男妓。”
“是,那人名叫秋雨来。臣弟试探过他,已确定他必是晏存继的眼线无疑。”
北堂治闻言轻轻点头,口中却道:“看准目标是好的。不过,朝儿……”
“皇兄请说。”
北堂治看着北堂朝一脸的坦然,心下担忧,轻声提点道:“晏存继是西亭王储,虽然民间传言他为人放荡不羁,但我们总不能掉以轻心。此人绝不是绣花枕头,必是一个阴险歹毒之人。”
北堂朝点头道:“这个臣弟心里有数,绝不敢轻敌。”
北堂治仔细审视着眼前人信心满满的神色,终于还是忍不住,说道:“如果朕是晏存继,绝对不会只在你身边单单安放一个如此不稳妥的秋雨来。”
北堂朝闻言一愣,大惊道:“皇兄!臣弟与您说了这么多,您还是怀疑华鸢!”
北堂治看着北堂朝一脸的不相信,叹息一声:“朕,不能不疑!”
北堂朝气不过,分辨道:“季华鸢两年前确实误害我落入敌手,但是他此番回帝都,满心满脑都是想要留在我身边护着我!他身上的刀伤还没有痊愈,您就要替我疑心了吗!”
北堂治看着北堂朝,沉沉地叹口气:“就是因为他此番回帝都,是满心满脑地想要留在你身边,朕,才不能不疑。”
北堂朝劝不过北堂治,只得微微别过头去,愤愤道:“皇兄没有和华鸢常日在一起,自然不了解华鸢为人。”
北堂治闻言微微一哂,看着北堂朝的侧脸,轻声道:“是么。朕确实不够了解他,但是朕有血滴子,打季华鸢一踏入帝都城门起,朕就已盯死了他……”北堂治说到这故意停顿了一下,果然看见北堂朝瞬间僵直绷紧的肩颈,他叹口气,看着远方,若有深意道:“血滴子曾经跟丢他两日……朝儿,当日季华鸢负气出走,你当真不好奇他去了哪里吗!”
作者有话要说: 哥哥总是比弟弟要机敏一些,尤其哥哥还是个局外人
☆、起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本周每天都是两更,更新时间分别是上午9:00 和 中午11:30,下周的下周再说~~抱~~
顺便,真的没有人对又Q又有爱的封面给点表扬嘛!
圣兆宫的帝宴上一派奢华喜庆景象。季华鸢和北堂朝坐在皇帝下首最近的一席前,看着身后官员一位接一位地献上贺礼,尽是些珠宝玉器、名家字画,件件都是价值连城的宝物。
北堂朝见季华鸢不动一箸,只是死死盯着那逐渐堆积在案的珠宝,笑道:“难得你对这些东西在意,喜欢哪个,回头我向皇兄讨来送你。”
季华鸢收回凝重的目光,只是轻轻摇了摇头,低头吃菜。
北堂朝见他明显有心事的样子,忍不住心下奇怪,这人刚才还是好好的,怎么这么快就变了脸?他问道:“华鸢,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季华鸢心不在焉地用筷子拨着盘子里的竹笋,心道:想必南怀种种奇珍,尽是荟萃在这帝宴的贺礼中了,珍珠翡翠白玉金银……应有尽有,却惟独没有看见白珊瑚。看来晏存继没有大夸其词——这白珊瑚,当真是西亭独产的宝物。季华鸢突然觉得自己身上的白珊瑚簪子磨得皮肤刺痛,心中暗暗想着这必是个祸患,要尽快将它脱手。
北堂朝见季华鸢低头沉思,像是没有听见自己的话,更是关切,轻轻拍了拍他桌下的腿,问道:“华鸢?你哪里不舒服?”
季华鸢猛地回了神,望见北堂朝关切的神色,连忙摇摇头,勉强一笑,搪塞道:“背上的刀口还是有些疼,老师的药用得太多了,许是不太灵了。”这话倒不是说谎,他背上的刀口在内殿时不小心抻了一下,现在确实是阵阵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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