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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动队和几个牧民疾速赶来救援:部分人窜上车与苏联士兵抗争,几个人和艾秋梅护着苏汉文送往转场临时卫生所。
姚勤子灵活、隐蔽地拍摄各种镜头。
人群还在抗争,几十个人你推我搡,车子已经发动,车门半开。金大雨把黑旋风的缰绳扔给一牧民,几个箭步闪过去,出手将那司机胳膊扣住,拔下电门钥匙,在两根线上扭了一下,然后丢下司机胳膊。萨拉沃依没想到会有这个突变,急忙与三个士兵奔过去,与金大雨照个正面,两人眼神惊异,相互说出同一个词“是你?”
在金大雨与萨拉沃依惊异的尴尬中,双方争斗抗衡的局面缓和下来。金用俄语向萨拉沃依问好,上前一步与他握手。金大雨用俄语说那样很不友好,苏联士兵是协助中方牧民转场,绑架人有碍于中苏友好。萨拉沃依指着王福清,说他是边防军战士。金说他以前是,现已经从部队转业从事放牧工作。
“同志大雨&;#8226;谢金,” 萨拉沃依说了句汉语后又用俄语问谢琳娜好吗?金说很好。他问金大雨,那位同志绑架他,他知道不知道?金大雨说知道。
他反问:“可是阿列克塞&;#8226;萨拉沃依同志,你是否知道此间有过重大误解?”
萨拉沃依说他不明白。金大雨说胡萨因是中国公民,和苏联专家亚历山大冒充苏方特工人员,装扮成狗熊,在冬拉台沟一带活动,破坏中方边境地区的生产?萨拉沃依问有那样的事发生?金大雨说,在橡树大院的舞会上——?程子才说他外祖父家也姓阿列克塞。萨拉沃依恍然大悟,说他想起来了。他转过话题说,他们不允许胡萨因、亚历山大冒充苏联军人,他们的活动与中苏之间没有关系。
金大雨问:“哪与什么有关系呢?”
萨拉沃依支吾着:“这,这……见他们真主的鬼吧。那个王福清极不友好。”
金大雨说:“萨拉沃依同志,他当时认为你们两位来中国境内的目的与胡萨因一样,完全是误解;现在是中苏友好,苏联红军帮助中国牧民转场,绑架牧民叫帮助?”
萨拉沃依坚持说:“他确实是边防军战士。”然后又问他,是不是连长?和他一样?
金大雨说萨拉沃依是中卫连长,管一百多战士,他是中将军长。他指着一群一群的牛羊马驼说他管着几万兵马。听到那句俄语的苏联士兵笑起来。萨拉沃依笑着说幽默的金大雨同志,枪夺他的卡车钥匙,不利于中苏友好。
伸手向他要钥匙,他把钥匙递给他,说:“我是想帮助贵国修理卡车,车电路打铁。”
萨拉沃依不相信,亲自插入钥匙,电路起烟。他连声叫着“奇怪”,幸亏司机在一旁,急忙分开短路线头。
王福清早已离开了是非之地。转场的牲畜在乱七八糟地走着。
转场先头部队已经到达丘尔丘特河北岸,胡斗难他们把牛群赶在一号工事的山头上。这一群牛可要风风光光地在山头上遥望烟雨中的湖面,可要领略那秋风萧瑟的诗情画意,可要好好地尝几口营养丰富,口感极佳的酥油草了。
一号工事是丘尔丘特河北岸的制高点,建筑在克路南端上路口东侧。从插杆山到丘尔丘河没有松土带,山坡上长着稀疏的绣线菊,偶尔有两丛铃铛刺,有土的地方长着一窝一窝金黄色的酥油草,到山顶因为土层的加厚酥油草更多更肥。牧民知道工事建在中国领土上,不把它看在眼里,把牛、羊撒向山头,放任它们吃草。上了山头,可见南边和西边的山巅都在自己脚下,一眼就能望见东南方那几间木房的配种站和丘尔丘特河岸边的那株参天大树。
苏方的士兵漫无目的赶着牛羊,现在想要中方畜群走克路和松土带以东,实在难以办到,索性堵塞克路下河沟的路口。关山牛他们停在豁口,三五成群的人或者站在豁口上,或者走近工事,看望在转场指挥部等待着欢迎他们的人。
在转场指挥部,几个年轻女子在心中默默祝愿自己的人儿平安,在门外的场地上翘首企足,企盼着那令她心里激动的身影出现在豁口、山头上。他们谁也没有那个眼力看清楚自己心中的人儿。当人群出现的时候,两边的人欢呼起来,欢呼转场的胜利!
谷满花是最兴奋的一个,她望见转场人出现的时候,急忙跑回那间大木房,那是团长潘长胜、李兴全和010师领导的指挥所,她在外边喊着:“到啦,到啦,我们胜利啦!”
潘长胜、李兴全站在门外光石头上向远处招手。
关山牛是指挥部派出人员,他要有始有终地跟着转场畜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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