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页)
这么简单。但是,他为什么不和她说一声就离开了呢?是因为那天自己的回避伤害了他妈?
她只能苦笑,她凭什么要人家一味付出,而不求回报呢?一个人的坚持也是有期限的,自己何必再恋恋不舍呢?
尽管这样,她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还是轻添了一份忧郁,身边的温暖被抽离,谁都会不适应的,可是她是坚强的,她不会因为这些而要死要活,寝食难安,日子依旧要过,就当是自己生命中的一次美好回忆好了。
睿儿也很忙,只是在夜晚和课堂上能见到他,其他时间他都跟着他的师父习武。轻依就感觉更加寂寞了,按说她刚到这里的时候也只有她和玉兰两人,外公给她安排好一切就离开了。如果一个人什么也未曾得到过,那么她不会感受到失去的落寞;然而之前有过美好而温暖的感觉,那么失去时就如同从心中生生撕扯下一块一样,就是再故意忽视,也会感到疼痛。
轻依就这样慢慢适应这种简单而平凡的生活,每天和学生们交流学习,时而嬉闹一下,睿儿很乖巧,得闲就赖着轻依,她觉得这种如清水般的日子也不错,至少不会有不安和难以承受的打击,但是始终还是有一抹褪不去的轻愁。
然而两个月后的一个深夜,轻依朦胧间发现房间似乎有人,她以为是玉兰,她对玉兰的武功还是很信任的,一般的宵小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就问道:“玉兰,有事吗?”
她还没有完全清醒,慢慢睁开眼睛,突然被人抱起,跌入了一个冰冷的怀抱,“啊!”轻依还来不及惊呼,就被人点住了哑穴,“是我,”声音沙哑而低沉,但是她还是能辨认得出,这是风逸行的声音。
轻依认出了他,尽管惊讶不已,但也没有激烈地反抗,只是稍稍推开了他些。“就一会,”他的声音带着伤痛和恳求。轻依终究是不舍,她感觉得到他周身的浓浓悲伤之情,不知是发生了什么,她只能一动不动地任由他抱着。
他将头埋在轻依的颈项发丝中,紧紧地抱着,轻依感觉得到自己脖子上有温凉的感觉,那是眼泪,他居然在哭。他是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飘逸而洒脱,究竟有什么事能让他流下泪来,她的心也微微揪着,手不由地环上他的后背,一下又一下地轻抚着,希望他能好受些。
他的身子在轻依的安抚下,慢慢放松,也在刹那间倒向床内,轻依摇了摇他的手臂,没有任何动静,她抚上他的额头,灼热烫手。她顿时焦急不已,朝外面大喊:“玉兰!玉兰!”
玉兰飞速披上一件外袍就赶了过来,“玉兰,快去请大夫!”轻依看到玉兰的身影就看见了希望的光芒,急急地对她说道。
“好!”她听到轻依焦急的语气,如旋风般冲出房屋,在夜色中飞檐走壁。睿儿也十分敏锐,听到轻依的叫喊声,就冲进她的房间,看到风逸行倒在床上,似乎受了重伤似的,就飞身出去找他师父了。
轻依看着昏迷的憔悴的风逸行,尽管自己之前决定忘了他,可是现在她了解到她对他还是有感情的,她会为他失去平静,会留恋他的温暖。
被玉兰拽来的大夫跑得气喘吁吁,轻依已经将风逸行安放在了她的床上,给他额头上敷着巾帕,看到大夫来了,马上让在旁边让大夫把脉。
“大夫,他怎样了?”轻依着急地问着,他的脸色惨白,还发着高热,着实让人担心。
“之前气血攻心,没有调养好,又劳途奔波,身体很虚弱。”大夫严肃地说着,“哎,年轻人怎能如此不爱惜身体,待老夫开了药方,抓了药来好好调理才是。”然后他开始写药方。
这时,妙手顽人和睿儿也急匆匆进门,看到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徒儿,妙手顽人连忙把脉,皱了皱眉,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到处一颗药丸给风逸行吞下,然后对轻依说:“没有性命之忧,不过要调理一段时间,而且静期间不宜搬动。“
他看了看大夫开的药方,说道:“嗯,就按这个抓药吧。”他已经给他吃了补神保元的灵药,本来想自己再给他运功疗伤,然后再吃些独门秘药,不出三天便可痊愈,但是看到轻依焦急的模样,他改变了主意,想来也不急,选择这种寻常方法慢慢来,反正也不会伤身,没准这是他那笨徒儿的一个好机会。
玉兰很快随大夫抓来了药,然后去煎药,妙手顽人就优哉游哉回去睡他的觉了,睿儿陪着轻依,轻依看着睿儿年纪小,就让他去睡了,况且他又要早早起床去晨练。
轻依在床边给风逸行换着巾帕,注视着他苍白的容颜,心中一时百感交融:你明明已经离开了,现在又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