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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的法子。借其招魂走阴,这里面有着很高的成功概率。
我在开坛作法,而老米和钟大姐则蹲坐在墙角处,静静地看着我。房间的灯关着,透过红蜡烛跳跃火焰的昏黄光线,有袅袅的檀香青烟在房间里环绕着,他们的脸色不断地变化,
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我念完最后一句话,盘腿坐在一个草蒲团上面,双手合十,闻着檀香,让自己的心沉静下来。
我一动也不动,墙上挂着有钟,秒针一点一点地走动着,嗒、嗒、嗒……这声音开始不大,后来便掩盖了所有的声音,充斥着整个世界。桃木剑被我平放在双膝之上,如一根枯木,并无光华。
黑暗中的我面无表情,眼观鼻,鼻观心,让心去体验世间的万物所想。
流动的依然在流动,静止的从来都不静止。
时间流逝了半个小时,当檀香灭完,蜡烛燃烧到一半的时候,跳动的火焰突然变得静止了,明黄色的内芯里能量不断的涌动,是阴寒的力量。钟大姐突然站了起来,她问老米,说你听到了么?闹闹在叫妈妈,他在叫我呢……老米一脸的古怪,想拉住自家的妻子,钟大姐一下子就冲到了我的面前,说陆左,你听到了没得?我家崽在叫我呢,他讲他痛死了,好痛!
她抓住了我的胳膊,一股浅浅的阴寒从钟大姐的手指间流动了过来。
我一激灵,这个鬼崽子来了——不,应该是闹闹的一缕意识,已经缠绕了上来,而我需要做的,则是将这一缕念头无限放大,让他把自己的情况,讲明清楚。我口中念起了咒文:“尘秽消除,九孔受灵,使我变易,返魂童形……”
念我一把就抓住了钟大姐的手, 将她与我易位,盘坐在草蒲团之上。
咒文完结,钟大姐便像是失去了知觉一般,茫然不知地坐着。
老米着急地冲了上来,问怎么回事?
我伸手拦住了他,示意他退后。
过了一会儿,钟大姐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不断地前后摇动,脸上似笑非笑,似哭非哭,那是一种很奇怪的表情,让人难以述说。突然,她睁开了眼睛,瞪着我。
是一双白眼仁,直愣愣地看着我,里面有着无比的怨毒。
它来了。
钟大姐看着我半天,然后露出了害怕的表情,轻轻地喊:“妈妈,妈妈……”这声音跟她原本的声音完全不同,根本就是孩子的哭声。我身后的老米一阵激动,走到前面来蹲下,颤抖着嘴唇,带着哭腔说孩子,是你么?闹闹……
钟大姐头缓慢地移动,偏向了老米,露出了雀跃的表情,伸出双手,说爸爸,爸爸抱抱闹闹……
老米上前,没成想钟大姐一下子就把老米扑到在地,掐住了他的脖子,表情立刻狰狞起来,口中喷着泡沫,说爸爸,我好痛,你来陪我吧,有爸爸陪着,闹闹就不怕痛了。钟大姐一米五几,而老米却有一米七,属于体重偏胖的那种,然而被这么一压,左右扭了几下,居然反抗不得。
我出手了,一张祝香神咒符贴在了钟大姐的脑门之上,这才消停下来。
于是,我尝试着跟这东西聊了起来。这并不是闹闹的主体意识,连三魂七魄的任意之一都不是,仅仅只是一丝眷念而已,所以根本就透露不出太多的信息。不过这也无妨,再三确定之后,我举起怀中的震镜,命令里面的人妻镜灵,将这一丝意识给收归已有,好做后续的联系。
结束之后,我打开房间里的灯,将手指掐在钟大姐的人中之处。
过了一会儿,她幽幽醒转过来,看着我,说怎么了?老米带着又是激动又是伤悲的感情,跟自家老婆讲起了刚才的事情,然后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说闹闹已然死了,钟大姐之所以总是看见闹闹,是因为闹闹在她心中的投影,两者相互牵扯,才会这样。按理说,死者已矣,魂归地府,然而闹闹的事情比较复杂,可能是被人炼制成了小鬼,成为了灵体。
我已将它留在钟大姐身上的念头收了,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至于变成灵体小鬼的闹闹,老米你也看到了,已经不是原来的他了,而是一头怨念满身的恶鬼了!老米犹豫地问我,说能不能找到那孩子,把他超度了,不要再留在人间痛苦?
我说可以,我正想去一试。然后我把下午打听到的情况说明,问那个女老师的男友老米认识不认识?
老米大叫,说杨晓硕这狗曰的? 咋个不认识!
我一听,知道有情况,问怎么回事?老米说杨晓硕是他们同一个事业部的PE,也就是工艺技术课的人,平日里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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