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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蓝而去,荆天意一剑拦下他,二人正欲决斗,只听那灵剑发出嗡嗡声,由弱变强,剑柄闪着寒气逼人的蓝光,剑身因为不停的嗡嗡响声而渐渐从地上升起,众人都屏住呼吸,赫安和乔可蓝也从未想过这灵剑居然会自身发力,大家都注视着这把灵剑,大家越是安静,它的声音显得越发的大,乔可蓝气息已经十分的弱,但是她还是一字一顿地对裴忆冬说:“这剑,剑中含有英雄血,不,不是什么人都能够驾驭的,赫大哥会向你解释清楚的。”正说话间,圣剑冲天而出,发出寒光万丈,剑光所到之处均使人感到寒气灼人,众人已有大部分作鸟兽状各自散去,乔可蓝见灵剑自发其力升上三尺高处,刚要伸手去拿剑,谁料想刚站起身,便喷出一口鲜血,昏死过去,赫安想起这剑中有他的血,当日左圣非说打入英雄血,此后乔可蓝便可以从七日离剑便武功全废的灵咒中解脱出来,可是这剑这几日并没有离开过乔可蓝身边,为何现在连她都无法驾驭这灵剑了呢?他将乔可蓝交给荆天意,随后起身抽剑,将自己的手割破,又用自己的飞花剑将血打入圣剑,血与剑中宝石混为一体,寒光才渐渐地退去,待光散尽之后,圣剑又原地落下,坚固地立于地上,竹画剑急忙命人将剑周围三尺用玉屏风围了起来。
正在大家都急忙将乔可蓝抬进内室之时,裴忆冬手捂胸口,只觉体内的真气上下逆行,他急忙运功调息,谁料他正要运功之时,却口吐鲜血倒于地上。竹画剑见裴忆冬也受了内伤,赶忙命人将他也一并抬入内室。
想不到一场灵剑之争,却引得如此结局,竹间小筑内顿时间乱作一团,赫安和荆天意从未如此手忙脚乱过,竹画剑在大厅苦思寻求化解这两种内伤之法。
赫安守在乔可蓝床边,封住她的奇经八脉,每隔半个时辰便用内功替她续元气,乔可蓝虽暂无性命之虞,可是一直昏迷不醒,体温时高时低,一会儿要盖几层棉被一会儿又要敷几条冷巾。赫安一直照顾在她左右,不曾离开半步。荆天意一会儿去大厅和竹画剑商议对策,一会儿到乔可蓝房里叹气着急,一会儿又到裴忆冬房里看他,裴忆冬比乔可蓝伤的稍微轻一些,但是他也是忽冷忽热,身边有三四个人不停轮换着照顾他,荆天意替他封住了八大穴位,可是到底该如何医治他们二人的内伤呢?按理说裴忆冬并没有被乔可蓝打伤,而竹画剑也并没有出手这么重,到底裴忆冬是如何受的内伤呢?为什么和乔可蓝一样真气逆转呢?难道是圣剑自身出了什么问题?而若真是如此,懂得化解之法的也只有左圣非一人,如今,左圣非远在千里之外,这,该如何是好!
40。…三九、圣剑失控 灵风垂危
正在大家一筹莫展之际,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竹画剑和荆天意赶忙出院来看,见了三位来者真是大吃一惊,原来竟是乔向华、左圣非、杨至亲领一队原猛虎堂的人马来到。荆天意一脸慌张地上前去迎:“三位岛主何以会来这呢?”
乔向华伸手挡开荆天意,直问竹画剑:“我女乔可蓝身在何处?”他脸上的表情霸道而焦急,竹画剑忙带乔向华走向乔可蓝的屋子。乔向华见赫安寸步不离地守在乔可蓝身边,这才稍感安慰,赫安见乔向华竟然来到这竹间小筑,深感意外,他起身向乔向华行礼,乔向华摆了摆手对赫安说:“赫少主,这里到底发生何事?我将女儿托付给你,为何搞成今天这样?”
“乔岛主,是在下疏忽了,可蓝比武时被裴公子用内力所伤,后来圣剑失控,他们二人真气大乱,伤势很重。”赫安说着说着便红了眼眶。
“不知所云!哎!”乔向华气愤地坐在屋内看着乔可蓝,一言不发。
门外,荆天意将杨至和左圣非带到玉屏风围住的圣剑边,将事情原委一一道来,左圣非从袖中拿出一颗发着幽蓝光芒的小海蓝宝,嵌进剑柄上一个小孔内,然后举掌用内功将剑收起,圣剑这才平息下来,躺在锦盒中。左圣非将剑收起,对荆天意说:“日前我在麒麟池练功,谁料却日渐心神不宁,于是我便与杨岛主商议,我们猜想是灵风公主遭遇劫难,于是与乔岛主克日出发。世子,当知灵物均带三分邪,想必是此次圣剑之争,世人灌注于圣剑上的戾气太重,于是引发了圣剑自身的一股莫名的邪力,若非当日赫少主再次用血暂时平息这股邪气,只怕公主就要受大难了。唯今之计只好先将圣剑带回麒麟池置于宝石顶,待我与赫少主商议之后再定良策。”
荆天意只好无奈地点点头,在他心目中的乔可蓝,一直是那个在嘉仙楼和他抢一个厢房的刁蛮丫头,是那个要把小蟊贼手砍掉的琳罗庄的小女子,是那个总是会把他气的火冒三丈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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