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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呢?”她猜他口里的大师兄就是那个戴银灰面具的男人。
“冰邪和火邪都在十里之外,他们不敢跟得太近,怕被西门飘雪察觉。我用土隐暗中跟着你,保护你。”
南宫九若有所思点头,原来是这样,他们戴着不同的面具,表示金木水火土不同的属性。这只吐血会土隐遁地。
“一定要尽快取得藏宝图,你毒发的期限近了。”
“啊?”南宫九一惊,不由叫出声来,土邪赶紧遁去了。
西门飘雪从篝火边赶来,拨开灌木丛急切问:“怎么了?”
南宫九还没系好衣带,心里一直惦记着毒发那两个字,没由来地浑身冒冷汗,原来她体内真的有余毒,还会限时发作,这可怎么好?
“喂!”西门飘雪生疑,两步跨过去将精神恍惚的南宫九拽起来,“你刚才叫什么?”
“我……”南宫九心神不宁举眸望着他,没头没脑念了句,“我害怕……好黑。”
西门飘雪柳眉一挑,鼻子里又哼哼了两声,“娘娘腔,还怕黑!”
南宫九被西门飚血的招牌“哼”叫回神来了,斜眼睨着他,故作诡秘道:“你听,附近有什么声音?”
西门飘雪见她神情严肃不像玩闹的样子,于是屏息聆听周遭的声响,除了蝉鸣和蛙叫,没什么不正常。他刚想说什么,南宫九猛地跳起来大吼一声:“鬼啊!”
西门飘雪惊得脸色一变,不假思索拉着她就跑,跑几步才反应过来不对劲,扭头一看,那家伙在他身后衣冠不整,捧腹大笑。
“这都能吓到你,真好玩!阿三,你不是娘娘腔,你一点都不怕黑,可是你怕鬼!”南宫九又笑又跳,原本就松散的发髻垮下来了,衬得一张脸蛋娇俏可爱。
西门飘雪不由怔住了,是错觉?还是……他二话不说夺步上前伸手按在南宫九胸前。
这一刹,南宫九惊恐了。因为事情很严重。
首先,一个男人在摸她的胸,她遭非礼了。
其次,这个男人不知道她是女人,她会被拆穿。
第三,这个男人是她的未婚夫,就地把她xxoo了都是名正言顺的。
最后,也是最严重的,她要掰弯西门飚血的计划将以失败告终。
就在南宫九万念俱灰的时候,西门飘雪收回了手,尴尬地咳了两声,淡定道:“胸肌练得不错。”
看他如此正常又不正常的反应,南宫九的表情从喜到忧,从忧到囧,终于一只乌鸦从头顶飞过,她也只能苦笑两声,不知道该怨他迟钝还是夸自己胸平,或者是她裹胸的技术很行?
不过,被人吃了豆腐是事实,她不能吃亏的。于是南宫九一爪子伸向西门飘雪的胸前摸了两下,饶有兴致道:“你的也不错哦……”
西门飘雪脸色变红了、变白了又变绿了,一掌推开南宫九,默默转身朝篝火旁走回去。
斗气冤家 53、学骑马?
进入蜀山的地界之后,一行人在一个荒郊的客栈落脚休息。这是最后一夜,明天天亮就要进万花谷了。西门飘雪终于不堪忍受一边骑马一边将一个男人搂在怀里,找了个空当*着南宫九学骑马。
南宫九哭丧着脸坐在一块石头上,“为什么啊?都快到了又叫人学骑马。”
“你没看马儿已经很累了么?”西门飘雪摇着扇子,嘴里嘀嘀咕咕,“真不知道你是吃什么长大的,把高头大马都压得气喘吁吁。”
南宫九耷拉着眼皮斜睨他,心想:这算什么,压你西门小受也一样能把你压得气喘吁吁信不信?
“别这样看着我,上马!”西门飘雪铁面无私,把缰绳交到南宫九手里。
南宫九缓缓站起来,在原地转了一圈,眼珠子一转,立马换上一副央求的表情,“阿三,我愿意学骑马,只要你肯叫我一声小南。”
“咳咳……”西门飘雪不知道被什么呛到了,猛地咳嗽起来。小四赶紧过去给他捶后背,小声问:“少爷,你们骑马不是骑得挺开心么?”
“胡说什么?!”西门飘雪眼睛一瞪,气呼呼道,“是某人比较开心,不要把我和他混为一谈!”
南宫九在一旁使劲朝他眨眼,故作无辜状,“我哪里开心了?我的屁……呃、臀部,已经肿了,怎么坐着都很疼,很难受的……”经过前天夜里西门飘雪那一爪子的摸索,南宫九更加肆无忌惮了,不再担心她的小平胸会出卖她,大大方方窝在西门飘雪怀里欣赏沿途的风光。只不过,西门飚血一点都不大方,忸怩作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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