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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蓝庭施了一礼,“公公。您这说的是哪里话,哪有委屈不委屈的。天底下有多少人盼望着能见见天子龙颜,此番小女子能够前来应宴,那是小女子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怎敢说什么委屈?”
孙要碱满意的点了点头,“今日是佳节,故而酒宴便备在了离御花园最近的景秀宫殿之中,如今时辰还早,姑娘暂且可以在景秀宫里好好的休息观赏一番。”
夜蓝庭微微皱着眉头,这皇宫能随便逛的吗?
于是,礼貌的朝着孙要碱再次施了一礼,“孙公公,小女子听闻家师曾经在这皇宫之中造过船,那宫里的船坞小女子可否前去一观?”
孙要碱为难。“这……奴才做不得主啊!”
“自然可以前去一观。”孙要碱话音刚落。越瀚明就已经应允了。
夜蓝庭一愣。赶忙朝着越瀚明行跪拜之礼,“民女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默然也跪了下来。“臣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越瀚明摆了摆手,“都请来吧”,而后笑看着夜蓝庭,轻声说道,“你与朕之间,无需这些虚礼。”
夜蓝庭不置可否,只能闭口不答。
越瀚明为了一缓尴尬,“不是说想看看宫里的船坞吗?那就走吧。”
夜蓝庭再次施礼,“多谢皇上。”
脚踩在鹅卵石之上。那薄薄的绣花鞋底被割的有点刺疼,可是皇上面前,又怎么敢做声。只能微微皱着眉头,放慢脚步,暗暗擦擦额头的汗珠。
越瀚明几次回头,都看到夜蓝庭额头布满细汗,原以为是天冷,可是她却越走越慢,微微低头,眉头一蹙,吩咐道,“孙要碱,去取一双玲珑花盘底鞋来。”
夜蓝庭赶忙摆手,“皇上,不用了,民女穿不了那些。”
越瀚明想了想,“罢了罢了,那就给你备一顶轿子吧。”
夜蓝庭直接跪在了鹅卵石铺成的石路上,膝盖硬生生的直接撞击在鹅卵石上,疼的她直接“呲”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却一丝不敢怠慢,“皇上,使不得啊,您是皇上,您徒步而行,民女又岂敢坐着软轿前行,这是大不敬啊!”
越瀚明赶忙上前扶起夜蓝庭,“你这腿还要不要了,这鹅卵石有多么的锋利朕会不知?你这般跪了下来,膝盖定是碰的生疼了。快起来。”一边紧张的扶起夜蓝庭,一边对着孙要碱吩咐道,“快,请太医来瞅瞅。”
夜蓝庭忙制止,“皇上,民女又不是什么千金之躯,哪里那么娇贵。平日里磕磕碰碰也是在所难免的,皇上放心就是。还请皇上带路,带民女去船坞吧。”
越瀚明叹道,“罢了罢了,在宫外都不见你如此拘束,倒是进了这宫墙,谨慎的跟一只胆小的小猫儿,这可一点也不像你啊。”
夜蓝庭苦笑,要是在宫里像在宫外一般放肆无忌,怕是她有十个脑袋也不够越瀚明砍得,在这里,自然是小心为妙。
皇宫的船坞依湖而建,湖畔边上杨柳依依,随着风儿,轻轻的抚起柳絮,舞在半空中,倒是让人惬意的很。
夜蓝庭嘴角泛着淡淡的笑意,对着李默然说道,“师父,这里可是比王府里的船坞好上百倍啊。”
“是谁在说本王的不是?”越瀚阳从船坞里的一座假山后转了出来,直接对上了夜蓝庭的眼,几日不见,他也消瘦不少。
“朕还以为是谁,竟敢在这皇宫里如此无礼……”越瀚明笑着出声。
越瀚阳给越瀚明施礼,“臣弟叩见皇兄。”
越瀚明笑容更是得意,“好了好了,瀚阳起来吧。”
越瀚阳依旧拱手,“谢皇兄。”
越瀚明看着他,“几日不见,你倒是清瘦了些许,还留起了这淡淡的胡渣子,看起很是颓然,怎么,近日来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
越瀚阳看着夜蓝庭,含笑回道,“只是臣弟平日里感情太过于顺畅了,如今这老天看不过了,让臣弟狠狠的失意了一场。但是,也无妨,终有一天,臣弟定能抱得美人归的。”
越瀚明何等聪明,顺着越瀚阳的视线看去,看到了夜蓝庭,嘴角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心中却顿时舒坦了些许,前些日子想要纳了夜蓝庭入宫为妃,不也遭拒了吗?此番越瀚阳也吃了闭门羹,倒是让他心中郁结的心情稍稍平了一些,“瀚阳,平日里看你春风得意,想不到,你也有佳人求不得之苦啊!”
越瀚阳淡淡笑道,“皇兄,您就莫要笑话臣弟了。柳永的《蝶恋花》如是写道:伫